“问他。”白墨瞥了唐清镜一眼,没好气地说。
唐清镜也别扭地转向另一边,“这里就白大人一个主子,哪轮得到我等奴才说话啊。”
“……”周锦看看白墨,又看看唐清镜,叹了口气,将地上的包袱拎起来背在自己身上,“先往前走吧,进城再说。”
唐清镜默不作声地抢过周锦的包袱,带头走在前面,周锦紧随其后,白墨稍落后几步,冷冷清清走在最后。
虽然唐清镜口上不说,可心里还是担心白墨的,一路上不知道回了多少次头,生怕他在后面出了事。
“到了。”唐清镜在灯火辉煌的城门口停下脚步,城门上“杭州”二字恍若隔世。
白墨低着头走上前来,主动接过唐清镜的包袱,“清儿,我不该跟你吵。夜深了,先去住店吧。”
饶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三人变阴郁着随意找了家客栈住下。
“那些人,你们可认得?”周锦见唐清镜和白墨都不说话,只好先起了话头。
唐清镜站在窗边,惆怅地向外看着,许久才答:“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白蝶教。”
“倘若真如传言所说,白蝶教与永安王勾结策反,那皇上落在他们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白墨一下一下敲着茶杯,面无表情。
唐清镜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身问白墨:“永安王府在哪?”
白墨被他问得一愣,待唐清镜又问了一遍才答:“出门一直往南走,过七个街口右转,走到头就是。”
“我去看看。你们呆在屋里不要出去,谁来敲门都不要开,我尽快回来。”唐清镜一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黑夜中。
街上空无一人,唐清镜就肆无忌惮一路跑到了永安王府。可王府终究是王府,虽不比皇宫,也是戒备森严滴水不漏。唐清镜伏在外墙头上观察了许久,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空当,又担心客栈的周锦和白墨,只得又一路跑回客栈去。
回到客栈,两人还没睡。
“怎么样?”周锦递上提前晾好的茶。
唐清镜几口喝光,道:“王府侍卫太多,找不到可以进去的时机。”
“你们觉得,皇上会在永安王府吗?”周锦又问。
唐清镜没回答,皱着眉坐下,仔细将这件事在脑海中细细整理一遍。
“如果‘白蝶教和永安王勾结谋反’这个前提可以坐实,那皇上有七成的可能在永安王府。”白墨幽幽开口,“白蝶教的位置虽不明朗,但定在城郊山中,一来二去多不方便;而永安王府就在这杭州城中,又戒备森严,怎么想都比白蝶教要安全。”
“而且,”唐清镜补充道,“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不会怀疑到永安王身上。”
“这样说来,皇上倒是八成就在永安王府了。”周锦盯着自己的手指,慢慢地说,“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对皇上用刑。”
此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唐清镜闪烁着眼神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明天再找不到人,就直接去面见杭州刺史,借用官兵出寻。”
唐清镜几乎一夜无眠,周锦也睡得不甚安稳,倒是白墨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阿墨,起床了,我们去刺史府。”唐清镜拍拍白墨的后背,温柔叫醒他。
白墨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爬起来。
幸亏白墨对杭州熟悉,三人没费什么周折便到了刺史府门口,却被门前家丁拦住。
“我们是宫里的人,有急事求见你家大人,还请二位小哥带路。”唐清镜向那家丁拱拱手。
“你说你是宫里的人就是宫里的人啊,我还说我是皇帝老子呢,谁信啊!”那家丁鄙夷地撇了撇嘴,作势要将唐清镜往外赶。
“放肆!”周锦指着家丁大喝一声,“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不怕掉脑袋吗!”
那家丁一听乐了,把头伸过来就向周锦挑衅,“你砍啊,你砍啊,有本事你就砍,看我家老爷不剥了你的皮!”
“两位都息怒。”白墨拦在周锦和家丁之间,转而问唐清镜,“有皇上的信物吗?”
唐清镜被白墨这一提醒才恍然大悟,急忙打开包袱翻找起来。
万幸之至,皇上的折扇还在。皇上亲笔题诗作画的扇子,这杭州刺史应当认识吧?
“喏,给你家大人看去。小心着点,弄坏了你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白墨将扇子递给家丁。
家丁将信将疑地接过扇子,丢下一句“你们在这等着”便转身进了府。
半晌,才打着呵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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