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普诺斯无声的环住了小情人的肩,这个安慰的动作由他这个罪魁祸首来做的确是太过讽刺,讽刺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至极。
来杀我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爷子不是弑神的天马座,所以注定杀不掉神
应该不虐吧,应该,反正结局肯定HE=3=
☆、第三十三章
克雷斯托那老头子说的没错,人在活了这么多年后,年龄什么的已经完全只是一个数字,短时间的时间流逝我压根不会察觉,等猛然察觉的时候,史昂也已经从一个软乎听话的小团子期步入了少年的叛逆期。
少年人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顺从的按着师父的教导按部就班,虽然欠揍异常但这也正是人生的一部分啊。
呵呵,才怪。
【轰——】
今天,帕米尔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坨绿色被无情的轰出了公馆。
“嗯……?”公馆的下方,进行日常念力修行的让叶砥草两姐弟下意识抬起了头。
“果然那位大人又被长老大人揍了啊……”砥草面无表情的吐槽道:“每天如此也是够了,我们日复一日的修公馆也是很累的啊”
“砥草……不能这么说啊……”姐姐让叶叉腰也无奈道:“那位大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才一直跟长老大人抗争的吧”
“是是……”砥草扭头一脸不爽,他的姐姐从小就喜欢给那位大人辩护,到底是谁才是有血缘关系的啊。
与此同时的公馆内……
“师父,请让我去往白羊座圣衣的所在之处吧求您了!”满身狼狈的绿发少年又一次从废墟里爬起向着公馆冲去。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熊孩子怎么就听不懂呢!
我一挥手又将扑上来的某只绿毛羊拍飞了出去,可能这次下手重了些,某个逆徒砸进了石堆后就没再起来。
“真是的,要我跟你说你几遍才行,不行就是不行”我走过去拎起逆徒的围巾就往回拖:“没事就给我修圣衣去,别老想这种有的没的”
“这才不是有的没的,我听见了,白羊座圣衣在呼唤我的声音!”被拖着的史昂不停的挣扎扑腾,一脸视死如归。
我啧了一声,这混小子现在的口气简直跟某只黑脸羊一毛一样,犟到不行,一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臭德行也是像极了。
白羊座都这样吗?!
自去印度接回了未来的处女座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时间对我来说不值钱,一不留神几个徒弟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其中资质最为优秀的大弟子史昂也到了这样叛逆的年纪,让我不得不放弃日常的午休时间去教(ou)育(da)他,毕竟我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门下再出现亚维德那样的反面教材了。
史昂从小就有读取圣衣记忆的能力,这样天赋有利处,但同样的带来的弊处也是毁灭性的,史昂作为人类来说尚且年幼,心智都还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的阶段,这种时候让他去继承白羊座圣衣无疑是找死。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阿弗尼尔的过去,那样绝望沉重的记忆,如果一股脑的灌入史昂的脑海中的话带来的只有精神的破坏。
明明我这是为心爱的弟子考虑,但史昂那熊孩子却偏偏不领情,这让我该怎么办?
#孩子老作不听话,多半是惯得,打一顿就好了#
于是帕米尔便天天上演这么‘师慈徒孝’的一幕,某位长老大人简单粗暴的教育方法也是感人至深。
“唔……”被拖着扔到圣衣残骸内的史昂满脸不服气,不服气也没用,从任何方面他都打不过身为帕米尔族长的师父。
顶着一张十八岁年轻美丽的脸庞,真实年龄却是个老头子,而且还是个蛮不讲理又胡闹任性的老头子,比起千里之外的圣域的那位稳重的教皇大人,他的师父简直是不可理喻,兄长什么的完全没有看出来啊喂!
可是如果没有那个胡来的师父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因为那愚蠢的行为堕入了冥界。
尽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但依旧让他夜半的时候沁出一身冷汗,无数的圣衣,窥视记忆的卑劣快感,穿着风衣的白发男人,完好的祭坛座圣衣,流失的血液以及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紧张异常的师父……
那天他对圣衣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每每想起便如万刃绞心羞愧万分,原本只要吸收了他的血液圣衣们就获得新生,但它们没有这么做而是尽全力的保护了他直到师父前来救援,而师父自己也贡献出了几乎是身体一半的血液为他续命。
他唯一想到可以赎罪的办法便是以圣斗士的身份参加此次圣战,圣衣内传来的那种鼓胀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灼热感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颤。
除此之外使人十分疑惑的就是,当时在祭坛座圣衣一闪而过的记忆里除了上一届的圣斗士前辈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位金色头发的少年,在祭坛座圣衣的记忆里,那位少年总是用宠溺的眼神万般小心的看着还是年轻战士的师父,然而最后那位少年的影像却定格在了满身血污中。
那是谁,为什么师父的心情会如此的悲伤?
希伯斯……?
是那个少年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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