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骂得兴起,口沫横飞,却不想司徒章竟突然醒了。只见他翻身从椅子上起来,赤条条立在地上,一双眼睛漾著春水,瞧著贺碧只是笑。贺碧只觉得胸闷气短,堵得慌。不觉被老头儿一推,径自和司徒章抱了个满怀。一股子甜香扑面而来,先前软下的物件又硬起来,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见贺碧如此,那老头儿笑道:“真是极贵重的身子,主人可要好好心疼才行。若是还是出不得精来,只要唤我等就行。”说罢也不管贺碧说些什麽,只管扯了红儿绿儿出去,掩了门就著门缝往里瞧。
贺碧搂著司徒章,只觉得那身子赤条条热得灼人,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直到司徒章把条长腿缠了他的腰才醒过神来。那欲火点了口唇,带露蔷薇是的,引得贺碧咬将下去,捉了舌头缠在一处,非要把那身子里的香气嘬个干净方才才解恨。
他这边亲得兴动,那边司徒章踮了脚,环了他的颈,把个下身贴将过来,靠著那物只是蹭,只弄得贺碧下身铁棍似的,非要寻个软处捅进去才行。事已至此,他也不管被当作何人,就著立式,把条腿也收在腰上,从下往上捣将进去,只听得咕唧一声,便入了港。那洞里极妙,引了龟头往里面钻,小嘴吮吸一般,若不是贺碧早有准备,这精水儿就喷进去了。
贺碧原是想帮司徒章去解毒火,此时倒真的起了性,把个治病救人的初衷扔到後脑勺去了。他用力往里面杵了几回,寻著那带环的妙处去。却不想这洞深得紧,站著行事怎麽也够它不著。又捅了十几回,仍是不行。贺碧喘著粗气,待要再试,却忽然被司徒章伸手拽了淫根,动弹不得。
这淫根被人攥了还怎麽得了?贺碧欲用手去推,却见司徒章低著头,落下泪来。“爹爹的手段哪里去了?莫非是厌了这身子麽?”贺碧不敢说话,只伸手帮他抹了泪,捉了唇轻磨,稍歇竟露了笑,恰如梨花带雨,越发妙了。
贺碧见他稍好,便想抱著去那床上歇著,过会儿再作打算。不想司徒章攥著淫根,并不撒手,只轻笑道:“章儿也学了些手段,让爹爹见识则个。”说罢,他掂起脚,把个阳物塞进身子,待到入了一半,突然把手一松,身子一仰,只把两条腿缠在贺碧腰上,菊门朝上,挂著那物件,成了个倒卷帘式的模样。
贺碧方才由他行事,露半个阳物在外头,这番突然换了姿势,势头未尽,被连带著往下一冲,成了尽根捣入的形式,只听得司徒章先嗷地惨叫一声,接著便哼哼唧唧起来,竟比刚开菊的小官还妖媚万分。贺碧只觉得浑身的血蹭得窜上脑门子,腔子里那颗心似要爆将出来,更可恨的是,下面的东西被搅在那肉筒里,无底深渊般,半天连个底都没有探得,真是可恼!他一咬牙,身子一抽,生生把个肉楔子拔出来,抱著司徒章就上了合欢椅。
合欢椅这玩意本是上等人家闺房的恩物,只要把个腿分开架了两边,既摆得好姿势,也可以玩得长久,若想边玩边吃些什麽点心瓜果的,也省得占了手不方便。这会儿司徒章坐在贺碧身上,分了腿含了阳物,扭得恰如风吹残樱,把个淫根揉在身子,搅得肉缝里咕唧咕唧直响。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倒是贺碧先泻了去,淫液从接处逸出来,弄得身下精湿,惹得司徒章竟啜泣出声,不能自已。“这样死了也好,只求爹爹带了去,莫要嫌弃。”
原先的风流公子不知何处去了,眼前的司徒看上去倒是个受委屈的小儿,求死求活皆不可得。贺碧哪里见过他这膜样,心中更是痛上几分,又恨自己本事不济,还是没让他解脱,值得从腰际伸出手来,把个物件轻揉慢捻,慢扯摩挲,只求它能够如愿硬起来,即便一次也好。
两个人在里面抱作一团,三个人在门外偷听,竟也动了性。那绿儿一把扯过红儿,捉著嘴便啃,不想却吮了一口腥气,才发现是流了鼻血。老头儿瞧见,臊臊脸皮,掏出帕子给红儿擦了脸,再用眼往里面瞅时,瞧见贺碧正要拉那使唤铃儿,想是没了法子。这老头原是在东瀛大名家里常做的,本业就是训练侍童陪伴贵人的,两年前贺碧把他要来,除了调教几个波斯小童,便是养著吃闲饭。但人若是有本事,就总想捉个机会显示显示,这次遇见司徒章的事情,终於可以显出本事来。
《美人恩》第三回 曼陀罗5
老头儿带著红儿绿儿进来,先让贺碧照原样抱著司徒章,只把个身子转过来,成了一顺子。又让红儿跪倒他身前,只管放开本事吮那物件,即便哭闹挣扎也不得松口。
待到司徒章只剩下流泪的份儿,方才把两个金缅铃贴著贺碧的淫根塞进那道里,让贺碧紧抽了十几回,直顶得怀里人晕过去,那边红儿的事儿也成了。
这一夜说长就长,说段便短,等到贺碧把司徒章洗干净弄利索了,天已微明。命人重添了炭火,吹了残烛,挑开棉窗帘,贺碧发现不知何时竟开始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聚集起来,遮蔽了京城的天空,就连禁城上空也是一片昏黑。
名叫贺碧的胡商站在窗前,皱了眉头想了半天,他觉得昨夜的事儿不会再发生,骄傲如司徒,怎会让他人窥探最软弱的所在。但他很快便发现这担心是多麽多余,司徒章醒来後并未询问任何发生在那夜的事,甚至连红儿绿儿也未按常例灭口。这位麒麟殿君只是简单询问贺碧如何在恰当的时间寻找自己,并在获得答案後微微一笑,“他终究是我的弟弟,不会亲眼看我去死。”
这年春天便在无数冬末春初的夜晚中到来。司徒章足有一个多月没有离开贺碧的庄园,各式公文从麒麟殿和内卫衙门陆续送到郊外,再由专用的车马送往各处,偶尔的,就连秦绍阳也偶尔会骑著来这边盘桓,似乎丝毫未觉有什麽不妥。
京城里的人们似乎已然忘记铁狮子巷内姓姜的高姓大户,只有那高墙中因春而发的杏花还记得门外经过的纤细青年是过去常来常往的客人。
那青年抬头看那杏花开得茂盛,比往年更美,象吸了人血似的朵朵精神,便多瞧了一会儿,直到跟随的人等不及来请,才往边巷去了。边巷那儿有道门,大户人家是用来平时走动的,青年到了门口,已经有人在侯著,头一个是姜府的新管家文六儿。只见这新管家穿了身新棉蓝布袍子,张嘴就打了个肥诺。“文大人,您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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