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麓见玉笺渐渐静了下来,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服,随后将玉笺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早已勃发的阳根。玉笺好像被烫到一样地缩手,严天麓却强迫他握住。“好大嫂,这里可想着你呢,你呢,也想着这根好兄弟不。”
玉笺被严天麓的淫话逗得满脸羞红,偏偏手中火热粗壮的触感戳中他的心事,不禁叱道:“亏你也叫得出这声大嫂,你要也把云奕当你大哥,就不该这么对我!”
严天麓不以为意,嘲道:“我身边这个亲弟弟都干得,我这个弟夫怎么干不得?”说着凑近将自己的阳物和玉笺的并在一起,又圈住玉笺的手一同摩擦。“我不仅要干,还要干得你浑身舒爽,哭着求我这根大肉棒操你。”
“你——”玉笺恨恨撇过脸去,手中却被迫紧紧握着无法合围的巨根,明明严天麓看起来比身为武夫的齐云山纤瘦,可力气却不小于齐云山,这根也并不逊色……感到脸上又烧了几分,严天麓也轻轻嗤笑了几声。玉笺闭上双眼,心里已经不想去想今天发生的这些无法理解的展开,手中摸着一会儿大概就会再次填满自己的肉棒,后穴早已忍不住又分泌出淫液,润湿了榻上的锦缎。
严天麓见玉笺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知道时机已到,便松开手,将玉笺推倒在榻上躺平,一双美腿高抬搭在自己腰侧,龟头抵着玉笺等待良久的穴口,一口气直推到底。玉笺被干得呻吟一声,隐隐带着哭音,浪穴却迫不及待地缠住又一根入侵的陌生阳具,淫水汩汩而出,弥散出诱人的清香。
玉笺一天之内,先是被齐云山逗弄强奸,才插得一下就被打断,后是被严天麓说动任他玩弄,虽说是男子,但毕竟和齐云奕相恋相知,如今竟然守不住贞节,先后被和齐云奕关系密切的两个男人奸淫。此时玉笺却也被事实冲击过度,已然顾不得这许多,只消熬过这一刻便好。
严天麓初初进得玉笺体内,但觉媚肉滑而不腻,犹如丝缎一般,又有许多淫水润滑,轻轻一推便进得深处,却又欲迎还拒地紧紧裹住阳根。严天麓喜道:“五少倒开得好头。”看玉笺紧闭双眼,和刚才被齐云山操干一般强装无事,不由低下头去舔玉笺耳垂,又从耳垂移到红唇,细细碾磨。
玉笺紧咬牙关躲那唇舌,严天麓却上下齐用功,肉棒操得一下重过一下,玉笺抵挡不住,鼻音一声声随着操干闷哼起来。严天麓笑道:“玉笺怎么这么忍不住,才操几下就要浪叫了。还不快让爷帮你堵住这不听话的小嘴儿。”玉笺怒极欲骂,后穴又被狠狠插了一下,直惊得唇齿一松,便让严天麓抓住机会探了进来。
上下俱被这淫贼侵占着,玉笺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穴心被撞得快感直冲入脑,唇舌又被缠住吸吮呼吸不力。恍惚间竟然几乎快要再次攀上顶点,媚肉和肉棒紧紧缠绵起来,又吸又裹得严天麓舒爽不已,隐隐间竟然想到传言中齐家内家功天下独步,果然调教得一手好穴,可惜自家那位从小寄养在外,竟是没得家传,改天应当让自家云乔也去被兄长们调教一二。
严天麓这边犹有余力胡思乱想,玉笺却是抵挡不住被狠狠操干的快感,浑身俱软得如水一样任严天麓摆布。严天麓将阳物全部退出,又用力一撞,玉笺便爆发出一阵连绵地娇吟,也不知道传到厅内没有。严天麓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怕干到一半被齐家兄弟抓个正着。转念一想,看到一旁被自己点了睡穴,但阳具犹直直挺着挂着一丝玉笺淫水的齐云山,计上心头,不舍地抽身暂离了玉笺的娇穴儿,又作了一番布置。玉笺被干到几近高潮时却又被放置,浑身酸软无力趴在榻上,穴心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抽动,只想刚才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再来抚慰。玉笺不由得睁眼一边喘息,一边软软问道:“你……你怎么了……”却看到严天麓将齐云山拖上榻来,正坐在玉笺面前。玉笺还没反应过来:“五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严天麓笑道:“看五少在一旁孤零零也怪可怜的,烦请大嫂也照料一二。”正要将玉笺头枕在齐云山大腿上,又想到齐云山先尝了玉笺后穴,这番也该自己先来才是,便也上得榻来,将湿嗒嗒的肉棒对准玉笺,龟头离玉笺红唇只得些微距离,马眼上有些先吐的精水,几乎要沾到玉笺唇上。
玉笺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严天麓笑道:“难道大嫂不曾给齐大哥舔过?那小弟今天当真运气好,便代齐大哥教教大嫂怎么服侍男人。”
玉笺骇极:“不曾舔过……什么?你……做便做,还耍什么花招。”
严天麓便将阳具往前一顶,直接顶开了玉笺双唇。玉笺呜呜两声,又无力抗拒,任刚刚在自己后穴肆虐过的阳物捅进嘴里。严天麓抽送两下,看玉笺一脸惊恐,略觉无趣,只得抽出肉棒,轻轻抽打玉笺脸颊,道:“玉笺之前当真没做过?可惜齐大少竟没享受过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说着也得意起来,自己竟然是头一个干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笺又羞又怒:“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这种淫贼才会。你那孽根……还……还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闯进来……”
严天麓笑道:“原来玉笺是后穴等不及了,想让在下的肉棒继续操阿。喏,你再舔两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笺见面前严天麓的阳物直直顶着,哪有半分软的迹象。打量了片刻,想到这物刚刚还在穴中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不禁心里一痒,知道严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动服侍,却也忍不住凑上去,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顿时又从舌尖传来,不由满面通红,却没停下。
严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笺又羞又怯地轻轻点触龟头,微微一缩,又渐渐胆大,沿着肉冠舔了一周,将龟头微干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又顺着吸舔肉冠下方的青筋。心中得意满足更甚方才,龟头一抖,又将些许精水蹭到玉笺脸上。玉笺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何等淫乱行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还不快来。”
严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继续调弄玉笺,将玉笺挪到齐云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后方,见穴口淫浪地一张一缩,玉茎也肿胀不堪,显然已是到了边缘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头从玉茎舔到穴口,又伸舌将穴口内外吮了一圈。玉笺未曾经历过这些,做不得反应,只得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唔咽。严天麓抚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见玉笺显然已是情动难禁,怕他受不住大声浪叫,龟头抵在穴口慢慢画圈,却不插入。
玉笺感到龟头犹豫不入,心里微急,竟然不自觉用穴口去蹭那龟头,怯怯道:“怎么……不进来……”
严天麓欢喜,直道:“怕玉笺被在下操得浪叫起来,遮掩不住呢。”
玉笺知道严天麓用意,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又但见齐云山粗壮阳物直挺挺横在眼前,叹一声“你这人,怎么这等坏心……”凑上前含住齐云山的龟头,果然刚刚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进来,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进了大半根,堵得玉笺一声闷哼,紧紧吮住口中阳具。
玉笺这日几次三番临到高潮处不得满足,这次严天麓也不再收敛,尽兴狂抽猛插,玉笺由下身两人淫交处快感直冲头顶,口中又用力含着硕大肉棒叫喊不出,无需自己用力便借着严天麓的冲劲一下一下为齐云山口交。却不知严天麓方才已经解了齐云山睡穴,齐云山酒劲未解,淫意未消,睡梦中只觉阳具被又软又热地包裹着服侍,竟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齐云山便看见玉笺玉体横陈侧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阳具,玉笺被顶得一耸一耸,竟是被严天麓分开双腿托着腰用力操干。严天麓坚硬小腹把玉笺雪臀撞得发红,紫红肉根在穴口时隐时现,抽出时带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笺玉茎夹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已是快到顶点,口中也越发用力吸吮。
齐云山看得心热,下身又被吮得快活,也不曾想大哥的爱人怎么会在身下为自己吸鸡巴,又被严天麓干得如此淫浪,当下一手托住玉笺的头方便他继续口交,一手又探入玉笺敞开的衣襟,揉弄玉笺胸前茱萸。玉笺浑身一抖,全身上下都被两个男人占据抚慰着,胸前被齐云山粗糙的指头用力一拧,登时攀上期盼已久的顶峰,后穴控制不住地紧缩,如潮水一般涌出淫水,反倒让严天麓更加顺畅地顶开浪肉进出,严天麓也不再是九浅一深,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直顶穴心,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方才深深尽根,全部射在玉笺深处。玉笺前方早已释放,后穴高潮却连绵不绝,被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媚肉随着严天麓射精的频率抖动着,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全然忘记这是在被爱人外的男人强奸。严天麓抱着玉笺的腰,舒适地长叹一口气,肉棒仍是整根抵在穴里,被穴肉温软地包裹着,又有方才穴心溢出的淫水暖暖泡着。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谁也不想动地温存着。
齐云山却看得眼热,方才有严天麓使力,自己不必出力就有玉笺含弄。现下两人俱已高潮,自己却还远未满足。他有些疑惑方才不是自己在干玉笺诱人的嫩穴,醒过来那粉嫩的小穴却已经被严天麓操得红肿淫水一塌糊涂,平素冷艳矜持的玉笺却又肯在身下柔顺地舔弄自己的鸡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个究竟。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玉笺和严天麓两人俱是醒了。玉笺口中一松,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笺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筋环绕丑陋不堪的巨阳,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口水,竟然有些不舍,登时又反映过来,满面羞红扭头埋在齐云山胯下。严天麓见齐云山傻呆呆坐直盯着玉笺,鸡巴挺立微微抽动又暂没动作,知道这愣子还没回过神,全没方才一鼓作气操开玉笺的魄力。当下得意一笑,从玉笺体内抽出来。玉笺一颤,穴里严天麓方射满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流了出来,湿了一片。严天麓坐在榻上,将玉笺身子拉到自己一侧,靠坐在自己身上,刚射完却又微硬的阳物顺着嵌进玉笺臀缝,惹得玉笺又是一阵虚弱的惊呼。严天麓将玉笺正面朝齐云山,双手托开玉笺大腿,刚被射完的红肿嫩穴立刻一览无余,精水还在缓缓流出,穴口受凉随着玉笺的呼吸轻颤,正是刚被蹂躏完楚楚可怜的样子。齐云山顿时盯着穴口两眼发直,还跟着凑近了过来。玉笺又羞又恼,扭头不看齐云山,却又看到严天麓饶有兴趣的神色,心里涌上一阵怯意:“不是让你做一次就行了吗,做甚么把五爷给弄醒……你……你还想干什么?”严天麓忍不住吻住玉笺,厮磨片刻才离开,笑道:“玉笺好小气,方才都让五爷先操过了,看一下又何妨。”玉笺惊道:“做什么,别玩了,我们离开了这许久,万一旁人寻来……啊!”话还未落,玉笺一声惊呼,却是齐云山凑近了,再次将粗指插进穴里扣弄,这一扣穴内何其敏感,想含紧拒绝入内却因为高潮酸软不能动弹,任齐云山将两根粗糙长指深入穴内扣挖,将方才还未流尽的淫水又挖出来许多。严天麓心中偷笑,想齐云山虽是莽撞却心性直率,顺本能而为反倒将玉笺那些羞耻推拒尽数化解,今日要不是他操开玉笺嫩穴,自己也没得这番享受。玉笺全身倚在严天麓身上,不停颤抖,想说话却提不起气力,只觉穴内被一对粗指翻来覆去地玩弄,竟比方才被操到高潮还要羞耻。严天麓这坏心的男人,只会任意摆弄自己,任齐云山玩弄。想到此处心头一酸,今日被白白奸淫又无处申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竟是流出两行清泪。
严天麓正饶有兴致地看齐云山玩玉笺的嫩穴,忽然感到肩头一凉,却是玉笺的泪水。严天麓心里一阵怜爱,低头吻去玉笺的泪水,却越吻越多。严天麓一边温柔爱抚玉笺的皮肤,一边安慰道:“别哭,五少天性纯良,不会欺负你的。”玉笺轻哼一声,委屈道:“你们俩已经欺负了我这许久,还不放了我。万一……万一……”严天麓知道玉笺心心念念担心害怕被齐云奕或是别人撞见,当下侧耳一听,却发现方才还很是热闹的大厅现在万籁俱寂,也没有仆妇收拾的声音,想来不是各自离去就是酒醉不醒。既然没有人来寻玉笺,想来是大家都醉了。他知道现下多半安全了,玩心又起,不禁逗弄玉笺道:“你今天叫我喂饱了,可五少还饿着呢,你才让他吃了半套,现在自然要补回来的。”玉笺本在抽泣,闻言一愣,不禁扭头向齐云山看去,只见齐云山胯下油亮壮硕的一根大鸡巴还在蓄势待发,上面还留着自己方才的口液。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有了一点惭意,之前齐云山那般猴急,提枪便干,却一直未曾得到满足,除了让自己舔了几下,反倒让严天麓把自己操得这般……又想到齐云山是中蛊之人,行为举止不可用礼仪束缚,不知道如果让他发泄出来,可否……会清醒过来呢。
玉笺一边思索,不自觉咬着下唇凝视着齐云山的胯下。严天麓见状,晓得玉笺心里松动,便揽过玉笺,用力亲吻,却暗示齐云山动作。齐云山见嫩穴被挖得差不多,又俯身用舌在穴口抽插舔弄,粗指改而握住玉笺玉茎搓弄,玉笺方休息了片刻,又情绪激荡,这时被严天麓吻得呼吸不畅,下身又传来不一样的刺激,当即又不堪忍受地扭动了起来。
待到严天麓放开玉笺,玉笺睁开泪眼,却被齐云山凑到面前的脸吓了一跳。齐云山不同严天麓的调笑,严肃地盯着玉笺,手下却不停,将自己的肉棒和玉笺的并在一处互相摩擦。玉笺只觉得自己的玉茎被一根火热的铁棒贴着,不由得又硬了起来,后臀却也感到严天麓的阳物也再次硬挺。玉笺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被齐云山凝视着移不开视线。
齐云山低声道:“玉笺。”玉笺浑身一颤。“我想干你。”
玉笺感到齐云山的火热下移,顶在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完全接纳男人的穴口。
“五爷……”玉笺几乎发不出声音地颤抖道:“我是你大哥的……云奕他……”
齐云山再逼近一步,半个龟头已经陷入穴口,之前吞进都有些困难的穴口此时却轻松容纳了进来。“玉笺,我想像大哥那样操你。”
玉笺被这句话重击得眼前一黑,齐云山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而是坚定地要奸淫自己,奸淫亲生大哥的爱人。
严天麓笑着补充了一句:“五少应该说,像在下一样狠狠操玉笺的嫩穴。”
齐云山瞥了严天麓一眼,眼神交流了什么,胯下继续前进,一边再次操进玉笺软嫩的穴内,一边重复道:“我要狠狠操你的嫩穴,操得比严天麓更让你舒爽。”
玉笺被前后这两个男人的夹攻彻底击溃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原本贞洁的嫩穴刚刚被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操得毫无防备,现在又被爱人的亲弟弟用阳具填满,后面还顶着刚刚还在体内肆虐过的阳物。齐云山把整根阳具顶进玉笺穴中,满满塞着没有一丝空隙。他的阳物竟然比严天麓又粗了少许,阳刚的勃动从嫩穴里传遍玉笺全身。原本应该疲惫的穴肉好像被齐云山烫醒了一样,淫荡地随着勃动吸吮包含的阳具。玉笺似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齐云山阳具的形状,硬挺的龟头顶着穴心。
玉笺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与之不同的是,这次齐云山终于将要操干自己了。齐云山亲上玉笺的唇,亲遍刚才服侍过自己的唇舌。下身抵紧不动,火热的睾丸顶在穴口。
玉笺寻个空躲开齐云山的亲吻,依然闭着眼睛,问道:“你,怎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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