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汗颜,“这段时间忙,也没有人教我,我还是……”
凌銮率先上了马,用下鄂指指另匹,“上来,我牵着你。”方才两人相处还尴尬,说到案子忽就自然起来了。
贾瑞半信半疑地上了马,按凌銮吩咐踩紧马蹬,双手抓着马鞍。凌銮牵着马不紧不慢的走起来,等贾瑞放松后又加快速度。贾瑞起先还被颠得难受,渐渐找到诀窍脚上用力,便颠得不那么厉害了。
他们先去了刑部查看这几日收集的口供,和验尸结果,赵敬之的身体依然未找着,根据所有口供总结,除了北静王府外,赵敬之并没有什么仇家,出事前也未拉触过什么特殊的人物,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方靖和左军的验尸结果,与卫若兰验的并无差别,左军死于何种□□仍不清楚。凌銮在方靖的遗物里发现个白色的小药瓶,问贾瑞,“这是何物?”
贾瑞见标签上字很是奇怪了下,“维生素C?这里怎么会有?也对,此时已开了海禁,许多西洋药物也传进来了,方靖患有坏血症,维生素C正好可对症治疗。”
凌銮置疑地看着他,“你认得西洋文字?”
贾瑞顿了顿,“些许认得几个字母。”见凌銮凤目微眯地打量着自己,并不掩饰自己的猜疑,干笑了几声,“也是在那宝鉴中……”
凌銮没有追问,但明显是不相信。
贾瑞也不再解释什么,扯开话题,“我觉得赵敬之出事前因后结太过简单,我们再到赵府查探下。”原来出事前两天赵敬之是独居书房的,他见烛台上结了厚厚的烛泪问,“你们老爷经常工作到很晚?”
管家摇头,“老爷平时很注重保养,每日固定亥时入睡,只有事发前一天熬夜到三更。”
贾瑞:“可知他熬夜都是在做什么?”
管家:“只见他写了厚厚一本奏折,内容是什么老奴并不知晓,仿佛与修建的玉皇观有关,到三更老爷便入睡了,次日与往常般寅时三刻起床上朝,没想到这一去就……”
贾瑞:“上朝前你们老爷可说过什么话?”
管家想了阵,不太确信地道:“他将奏折放在衣袖里时,好像说什么……那些人藏在地下也太久了,老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凌銮问,“朝廷有规定,官员上朝必得乘轿,那四位轿夫何在?”
官家:“他们失踪了。”
贾瑞点点头,“如此多谢了。”出了赵府后对凌銮道,“那本奏章里可能有些线索。”
凌銮道:“当日赵敬之并未上朝,奏折也未出现在朝堂上。”对小颜道,“赵敬之是在上朝途中被害,去查查这途中可有什么线索。”
小颜领命去了,他们又去姚府。发现府里贴着许多符咒,还有和尚出入,问领路的小厮,“府里闹鬼?”
小厮眼神闪烁,“京中各处都在闹鬼,并非我府里一处。”
但也没有谁家贴满符咒吧?“府里近来是不是发生的什么怪事?”
小厮低着头,“小的并不知晓。”
贾瑞觉得他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事儿,与凌銮对视了眼,发现他有同样的疑惑,在未找到突破口前,他们并未打草惊蛇。
此时卫若兰也过来了,“姚大人瞳孔放大、面色乌青泛黑,五官表情惊恐,是心病复发被吓死。我听府里的人说姚启世原就患有心疾,最忌惊吓,只是……”
冯紫英问,“只是什么?”
“我心中仍有疑惑,尚未能确定,不敢妄言,容我去查证番再说。”
贾瑞莞尔,“我们分头行动。”卫若兰便与冯紫英离去。
案发地是姚启世小妾茹夫人的卧房,房间已被刑部衙役封住了。撕开封条进去,房间里很乱,桌椅倒地,茶壶摔碎,床榻凌乱,床前有黑炭勾勒着姚启世所躺位置。
案发时只有茹夫人在场,贾瑞请来茹夫人,她面色苍白,神色惊恐,“昨晚老爷过来后精神不是太好,很早便让我服侍他睡下,大约酉时他说心口痛,我便着小厮去请大夫,倒了杯茶给他喝。”说到此处她神精质地四下看看,眼珠颤动。
贾瑞:“接下来呢。”
茹夫人指着门,“有人……敲门……声音很乱,啪啪地敲个不停……”
贾瑞:“打开门却什么人也没有,是么?是谁开的门?”
茹夫人惊恐地道:“不是!有……有血手印!”
贾瑞宽慰,“别怕,只是人故弄玄虚,并没有什么鬼神,你且说接下来呢?”
茹夫人紧紧地扯着绢帕,指骨发白,“有……有女鬼……眼睛流着血……舌头伸到胸前……有女鬼……真的有女鬼!老爷被吓死了!”
他们从姚府出来卫若兰冯紫英也回来了,“我去找了替姚启世治病的大夫,从病症和药方来看,姚启世的心病虽没有治愈,也好了九成,断不会无故病发。”
贾瑞问,“府里闹鬼不止一日,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卫若兰:“有此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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