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钶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桐桐栎栎,喜欢我可比喜欢你多,他们每次见了我都争着要我抱,见了你只会躲得远远的。”
凌銮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该怎么相处?”
贾瑞开始传授育儿心经,“很简单啊,带他们出去玩啊,给他们讲故事啊?随便怎么样,只要跟他们在一起就好,其实小孩儿很好讨好的,只要多搭理搭理他们,那怕是逗他们玩儿,他们也开心的。”
凌銮想想,觉得也对。
凌钶在旁边怂恿,“四哥,要不我们下次带桐桐栎栎一块儿来玩吧,正好给小火柴做个伴。”
凌銮觉得这提议不错。
小火柴吃完饭就困了,贾瑞将她放到屋里睡觉,自己回来接着吃。推杯换盏间,便有些醺醺欲醉,躲到茅屋后的石椅上吹吹风,忽然听闻阵喘|息声,吓了一跳,见大片桃花丛中,两个人拥抱着亲吻。
如此花前月下,倒也算是良辰美景。
他准备悄然离开时,月光洒在那两人脸上,顿时惊得张口结舌,那两人竟是北静王与柳湘莲!
他们俩就这么勾|搭上了?还是柳湘莲醉后又调|戏北静王,结果被反调|戏了?瞧着干柴|烈火的样子,怕是……
贾瑞窘得脸通红,转身却发现身后还有个人,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好在那人反应快捂住他的嘴,拉着他离开花丛。
贾瑞这才发现是凌銮,便问,“你怎么也来了?”
“见你总也不回来,怕摔着便来看看,喝多了?”
“这点酒算什么,再饮两坛也无事。对了,他们俩是何时在一起的?”指指花丛里的两个人,不知道谁攻谁受。
“许是一起关起来时,患难见真情。”
贾瑞忧心道:“也不知这真情能存多久。北静王虽未成婚,毕竟是王爷,日后定会娶妻生子,传承王位,到时柳二哥该如何是好?这片真情,到最后只怕也只落得个伤情。”
凌銮道:“生命都不能保证,何况感情?情再深,一朝命尽,情深何用?”
贾瑞想起谢沾青,禁不住内心凄然,长叹了声,“我只期盼长久的感情,宁愿细水长流的平淡,也不要烟花易逝的灿烂。如果只是露水情缘,宁愿不要。”
又想想那晚他轻薄自己时,说什么优伶玩|亵的话,心头不禁泛起冷意,“你若爱这种情缘,秦钟倒是与你合适的很,前儿宝玉还与我说,他病里思念你的紧,你若得空去看看他,说不定这相思一解病便好了,成就了你们的好姻缘。”说罢转身而去。
凌銮望着他背影,心里有点恼,却又无可奈何。
当晚他们便在村子里歇息,次日醒来,贾瑞发现自己酒后又把话说重了,不过也并没有什么错,他并没有寂寞到需要玩弄感情。
叫醒小火柴,给她穿上衣服洗完脸,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醒来。
水溶着人准备早膳,用过之后便各自辞去,贾瑞对凌銮道:“案子已结,小宋不必再保护我了,让他跟你回去吧。”见凌銮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心里有点堵,别开眼去,逗小火柴说话。
凌钶觉得奇怪,拉着贾瑞到一边问,“你和四哥怎么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火柴也好奇地道:“爹爹,冰块叔叔的脸为什么那么黑呀?”
贾瑞顿了顿,对凌钶道:“没什么,你以后别再开我和他的玩笑了,说多了会惹人误会。”
凌钶愈发奇怪,“有什么好误会的?你当大家都不知道你与四哥的心思?”
贾瑞正色道:“他的心思如何,我是不懂,我的心思很单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非如此,宁缺毋滥。”
凌钶盯着他如盯一朵奇葩,“你这些想法是从哪来的?除了穷的娶不起的,你见过谁只守着一个人的?”
贾瑞冷淡地道:“别人如何,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心如一。”
凌钶觉得不可置信,“你还在等谢沾青?都几个月了,皇榜发至全国,若他真想见你,早就来了。”
贾瑞神色黯然,其实他也不确定谢沾青是否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是他除了等着,还能如何呢?
凌钶提建议,“你要等他也无所谓,反正他现在没来,你与四哥凑成一对,有需要的时候也不必靠着指上活儿。待找到他了再分手,岂不快乐?你看水溶与柳湘莲都在一起了。”
贾瑞最不喜他这种玩乐似的态度,皱着眉道:“北静王并无妻子,你四哥已有娇妻美妾,便是寂寥也自有人慰藉,至于我,还没有寂寞到那种程度。”
凌钶不赞同,“水溶以后便不娶妻生子了?为乐须及时,何等待来兹?便是你,难道还能不娶妻生子?”
“你还真说对了,我并不打算娶妻。”
凌钶不信,“你祖父祖母能允许?”
“我有小火柴了,况且还有兰舟继承香火。”
“原来你让他们收谢兰舟是存这个心思,看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哎,我真的不愿从我四哥?他这种好男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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