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批老人儿,可不是不够用么?”
“无端端的,怎么会换人?”
“这我倒不清楚,厕所到了,公子您请吧。”
贾瑞假意在厕所边呆了会儿,回来再问,那小厮也不知道更多了。回到客厅对客厅对管家道:“叨拢多时,我们也该回去了,告辞。”
出大门时,遇到个衣着华贵的男子,门卫见着他忙迎上来唤二老爷。
这便是许府的二老爷?贾瑞打量着他,目光深邃。
待离许府远些了,卫若兰问,“你在许府逛了圈,可有什么发现?”
“照理说我们送许木氏回去,许府家人应该开心才是,但他们的表情完全不是如此。且昨晚许木氏未归家,许府并没有着人寻找,这太不寻常了。许大刚死不久,儿子便被拐,许木氏跳河,许府大肆换仆人,这其中必有隐情。”
卫若兰也道:“我适才也问了下,许木氏跑的湖,离许府并不远,很容易便会找到。那管家口口声声说二老爷亲自寻找许木氏,但他却身着华衣,满身胭脂酒气的回来,可见他根本就不想寻找许木氏。许家便只有他们兄弟二人,长房无后,财产便落到许二头上,这一切会不会是许二主使的?如果是他,那么他或许与那拐子必有勾结,从他下手,或可破解此案。”
贾瑞认同,“我正有此怀疑,只是目前并无证据。”
☆、卫丹青妙笔画疑凶
当晚冯紫英与柳湘莲也回来了,他们与几个差役走访了几个被拐孩子家,所得信息,与卷宗上并无太大的差别。次日又分四路到各家查访,依然无什么效果。
贾瑞回到县衙时,看到许木氏等在门口,见了他急步过来,“我想起来了,我追上那卖糖葫芦的人之前,有个妇人在买糖葫芦,她应该看清楚那人的脸。”
贾瑞忙问,“那妇人长什么样?”
许木氏道:“她左边脸都是青色的胎记,很明显。”
贾瑞便问跟着他的赵捕头,“你可知道这个女人?”
赵捕头并不知道,反而问身后的年轻衙役,“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年轻衙役想了想道:“脸上有胎记的女人,县里有很多,但半张脸都是的,只有苗畈村苗老四家的女儿。”
贾瑞喜出望外,“我们这便去苗老四家。”又对随行的衙役道,“等卫公子回来,通知他也去苗贩。”
苗贩离县衙并不是太远,骑马半个时辰也就到了,他们在田间找到那位姑娘,许木氏指着她急切地道:“就是她!那天就是她!”
倒把那姑娘和她家人吓着了,苗老四又是作揖又是行礼,诚惶诚恐地问,“几位官爷,不知小女犯了什么错?您们这是……”
贾瑞笑容温煦地安抚道:“老丈别担心,我们只是来问令爱几个问题。”
他亲切地笑容令老汉少了些禁张,“我家闺女从小就胆小,肯定不会做什么坏事儿,官爷,您是不是弄错了?”
赵捕头喝道:“大胆!贾先生怎么会弄错!”吓得老汉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贾瑞白了赵捕头一眼,扶住老头儿,“您闺女并没有犯事儿,数日前,许府的小少爷被拐走了,事情可能与个卖糖葫芦的有关,当日您女儿曾在他那里买糖葫芦,我们来是想问问她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
苗老四这才放下心来,对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女儿说:“闺女,你看见那人的脸了没?看见了就跟官爷说声。”
此时卫若兰已经赶到了,便根据女子所说将人物画下来,给那女子看,女子看后连连点头,就是此人。
赵捕头看得啧啧称奇,“卫先生,难道你也见过这个人?否则光凭口述,怎么能画得如此像?”
卫若兰洗净毛笔,收起砚台纸墨,谦虚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赵捕头敬佩不已,“帝都来的人,果然不同寻常。既然有这画像,我们便可贴寻人告示,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了。”
待到空旷无人能听见他们谈话处,贾瑞才道:“这个人只能暗访,不可明察,否则只会打草惊蛇。”那些孩子的命还掌握着人贩子手里,逼急了万一他们以孩子做人质,可如何是好?
赵捕头为难地搔头,“荣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县足有一万多人,有许多村落分部在山野,舟车不通。且这人没什么特征,要找到他,实在困难重重,且我们只有半个月时间,怕是来不及。”
卫若兰道:“通常来说,同行之间更容易相互了解关注,可以找别的买糖葫芦的去了解。”
赵捕头狗腿地点头,“先生说得极是,我这便安排人去寻找。”
贾瑞又道:“既然如此,也顺便找找孩子们的藏身所在。”
赵捕头脸都皱成褶子了,殷殷地望着卫若兰,“我们寻找了半个月,也没什么线索,先生可不可以给个提示?”
卫若兰沉吟了下,“我们不妨设想下,如果你是拐子,拐了十儿个孩子,你会藏在什么地方?”
贾瑞养了半年的孩子,对小孩子的性情最了解,“小孩子多是一个人哭,其他的也会跟着哭,十几个孩子一起哭,声音会很大。他们不可能整天堵住他们的嘴,所以只能选两种地方,一、空旷无人处;二、能遮住声音处。所以,我觉得可以先从青楼楚馆这等丝竹繁杂之地,和山野孤庙这种地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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