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歌抬头看着他,又看了看杀阡陌,却是咬唇,小声道:“不,在遥歌心里,两位就是爹爹娘亲!”
白子画听了,怒意炽盛,藤条啪地一声打在小孩背上:“遥歌,你要是改不过口,为师便打得你改口!”
那重重的一棍下去,疼得遥歌趴在了地上,却只是倔强的咬着唇,“不,爹爹就是爹爹,当初爹爹在山庄里抱走遥歌时,便是遥歌的爹爹和娘亲了!师父二字虽是同样重要,可怎比得上父母二字情深义重?”
“你!”
白子画额头上青筋迸跳,接着又是啪地一下打在她身上。
杀阡陌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扑过去将孩子抱在怀里,瞪着他:“师父,你怎么如此狠心?对孩子下这样的重手!”
说着,捞起孩子衣服查看,背后两条血印,心中气怒无比,又想到了小不点儿受到的那些苦头。而今,他竟是对着个三岁孩子,也这般的狠心么?
猛地抬头,看着他道:“师父,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何苦如此动怒,你不许再打她了!”
他心疼的抚了抚伤口,心中震怒心痛。本来他也十分反感那个称呼,但是一看孩子受伤,便什么也顾不得。
他反感只是不想与白子画扯上什么关系,并非是为了所谓伦理道德。
“木白你让开,今天不好好纠正她,她只怕是永远也改正不过来!”白子画看他护着,脸色一变,语气重了几分。
打着孩子,他怎么会不心疼,只是人活世上,怎能枉顾人伦礼法?
“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不许再打孩子!”看对方顽固样子,杀阡陌只觉得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让他讨厌的人,将小不点儿伤透的人。
心中的愤怒,又似乎不止是这些,还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失望。
“好,好,你明知错误,还这样的护着,那你便一起受罚吧!”白子画气极,忍着心痛,拿起藤条啪啪的打下。
“爹爹,坏爹爹,不要打娘亲了,打我吧!”遥歌伤心的大哭起来,只是整个小小身子却是让杀阡陌紧紧护在怀里,只余一双眼睛无助哀求的望着白子画,白子画却不为所动,下手更狠。
白子画,总有天,你打在本座身上的,他都要还回来!
“木白,你可还要护着他?”看着杀阡陌今日雪白的袍子上已经沾上了点点血印,白子画停下手,冷冷看着他。
自己真是纵容他太多了。
“遥歌并没有错!”杀阡陌咬着唇,看着他,表情坚定,若是一个称呼会让孩子受伤,那他便抛下心中那点怪异不喜,自是要护着她。
“你!”白子画一狠心,再接着啪啪狠狠打下,杀阡陌背上已经如棋盘般密密麻麻的血痕,血水浸出,染红了衣衫。
遥歌哭声越来越大,白子画却半点不动容。
杀阡陌身上并未有防御之力,普通肉身之下,那几十鞭藤条打下来,早已经皮开肉绽,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从他入魔以来,再未受过这般皮肉之苦。
可随着白子画那藤条落下,痛的似乎又不止是肉体,连心尖都泛起酸痛来,白子画,白子画,难道我当真无法改变你,小不点儿,杀姐姐看来要有负于你了……
“爹爹,你别打了,娘亲晕过去了!”
遥歌一声震天哭吼,惊得白子画清醒过来,仿佛才看清他身上的伤口般,那刺目的血红,刺得他眼眸一痛,心中一揪,手中浸血的藤条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脑子里空白了一秒,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将倒在血泊中的杀阡陌抱了起来,直奔着进了房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只是轻轻移动,杀阡陌便疼得呻,吟了声。
遥歌双眸蓄着两汪泪泡,眼睛早已经哭红。
“娘亲要是出事,遥歌以后再也不理爹爹了!”遥歌头一次生气的冲着白子画说话。白子画心中懊恼不已,刚刚自己负气之下,抽得狠了,半点没留情。
未想这孩子如此倔强。
他紧皱着眉头,让杀阡陌平躺在床上,一边用着剪刀小心翼翼的将被血水染透的袍子剪开,露出里面狰狞可怖的伤口。
遥歌一看那背上的伤,眼泪流得更凶,咬着嘴唇,看着白子画用着治愈之术,给杀阡陌缓解一下痛楚,只是未想,白子画的治愈之术,竟是半点不起作用。
“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紧拢起,眼中有些不解。
只因杀阡陌乃是魔修,所以仙术在他身上无大用,似是反而加重了伤情,面上表情更显痛苦。
白子画脸色阴沉冰冷,心中急如火焚,最后急急去翻箱倒柜找了一些药来,将背上血水擦净,再轻轻的抹上药物。
杀阡陌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看着对方惨白的脸色,白子画拳头紧紧握起,心中自责起来,当时真是气昏了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月上中天,遥歌也忍不住困意,趴在了一边榻上睡着了,只留下白子画在旁边守夜。
“你总是这样倔强……”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眸,白子画手指轻轻在他因为疼痛而颦起的眉心里轻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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