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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贺玉兰馨一出场,展晰的目光就没有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移开过半分,刚刚青沐镜池在她心目中树立的高大形象也一瞬间轰然倒塌,那样美好的存在,怎么就被这污浊的男儿给玷污了呢?尤其是知道兰馨已经为镜池生下了一双儿女之后,展晰更是对自己这个叔父气得牙根痒痒,难道不知道生孩子是医学上疼度最高的疼痛吗?这样比花还娇艳的女人怎能让她经受生产之苦呢?哼,果然不是什么好男人。好吧,早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展晰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人家可是夫妻欸,妻子为丈夫添儿添女乃是人之常情,不知为何,到了展晰这儿就变成了丈夫不心疼自己的妻子的借口了,还真是……

“今日公主并没有带任何的乐器过来,那么,就以这个奏乐吧。”说着,镜池献宝一般的从怀中取出一片竹叶递给了兰馨:“而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就即兴来一段剑舞助兴好了。”

镜池的声音浑厚而充满了男子气概,但是,他那一口一个‘公主’、一口一个‘丈夫’什么的真的很欠扁啊。浑然不觉的展晰此刻已经捏紧了拳头,看向镜池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敌意,这让距离展晰最近的花雨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少主这位名义上的叔父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就如镜池所说,兰馨欣然接下了自己丈夫递过来的竹叶,朱唇微启,曼妙而隽永的声音就通过那一片小叶子传达到了在座每个人的耳中,镜池将双手换到长枪的中间,‘咔擦’一声脆响之后,长枪应声折为两段,然后他将长枪之后藏着的三尺软剑抽了出来,迎合着兰馨吹奏的节拍开始了一场剑舞。让人看不出来的是,身上含着将军的凌然霸气的镜池此时竟然也能柔软灵动起来,一张一弛之间完全没有丝毫的杀气,像极了一个以剑舞为生的舞者,仿佛挥舞着的并非软剑,而是再寻常不过的舞扇而已。

坐在主座上面的展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高质量的视听盛宴,又是一堆秀恩爱的夫妻,展晰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刺眼的和谐,麻烦快点下台,这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她一点也不想八卦,一点也不想啊。

不管展晰心中作何感想,旁人都是不可能知道的,随着竹叶声的落下,剑舞也渐渐的停止,然后便是那个挺拔的英姿将另一个高贵的身影拥住,施展轻功离开了舞台。所以说,用轻功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经过了一曲琴瑟和鸣这两对亮瞎人眼球的伉俪情深过后,实在是没什么能够吸引展晰注意力的节目了,心中还在为刚刚的美人感到惋惜的她没想到很快自己就被队友卖了……

“接下来,就是家宴的最后一项进程,由我们的少主为大家表演一段,最为今日结束的收官之作。”花雨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在展晰的耳边响起,让后者一个激灵就从惋惜之中回过神来:“呜呜,花雨你卖队友。”难道不知道她刚刚失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看着自家少主可怜巴巴的指责自己,花雨没有生出半分的愧疚,只是无辜的看着展晰:“花雨莫不是没有告诉少主这家宴的最后一项便是要由少主您上台献艺?”

一听这一直在坑她的小丫鬟此时又将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展晰就知道自己又栽了,若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会来好吗?

眼见着这么多人都在等着自己,展晰多多少少面子有些挂不住,但是叫她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唱歌跳舞,那还真是太过害羞,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这世上可有一条叫做黄河的河流?”

“有啊,少主您问这个作甚?”不知展晰心中盘算的花雨则是出言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要作诗而已,作诗而已。”说着,展晰学着刚刚气沉丹田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今日,我青沐展晰就作一首诗献献丑好了。”想着待会儿自己将要盗用李太白的《将进酒》,展晰就一阵的脸红,所幸天太黑,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而随后更是被她诗中的豁达意境深深吸引。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缀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

展晰念出这首词的时候便知道会有这番的反应,但是这实在是千古一大抄,没什么好高兴的,是以她的脸上只是淡淡,并未见又多么的欣喜。只是,展晰不知道的是,因着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遍及了这片大陆的各个角落,是以没有几日,展晰的大名便在一众才子佳人心中传扬了开去。就连此时坐在宴席之上的贺玉兰馨也免不了为诗中那些大气磅礴却也洒脱至极的话语感到震撼,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夫君,对于青沐镜池,若说她还有什么觉得不满意的,那就是此人并不懂得风花雪月,也难以和她喝酒吟诗,想想台上那人是自己的侄女,贺玉兰馨竟然也起了结交之意。千金易得,知己难寻,这般的才女实在是她贺玉兰馨所欣赏的。

而展晰知道贺玉兰馨一开始注意自己是因为自己的才学之时,那脸上面幻莫测的表情别提有多搞笑了,但是她始终没有说出其实一切都是盗用别人的事实。

青沐家的家宴终于在一片喝彩声之中散去了,而在座不少自负满腹经纶的才子才女们确实迟迟没有离去,望着远处那个火红色的身影,虽然并非第一次参加家宴,但是那个身影却一直没能窥见,而往年,青沐家的少主到了献艺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敷衍的耍耍剑、打打拳就蒙混过关了,没想到今天却给了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莫说是这些人,就连一直站在展晰身边的花雨也是啧啧称奇,直言没有看出她竟然是个满肚子墨水的大才女,直说得展晰不停的翻白眼,如果不是这丫头赶鸭子上架,她用得着像现在一般的尴尬吗?

原来,青沐家的一众才子才女们为了能见这传说中的少主真容,竟然生生改变了脚步的方向,纷纷折了回来,硬拉着展晰想要她将刚刚的那首诗写下来,好让他们瞻仰瞻仰,顺便欣赏一番展晰的墨宝。本来还想要推辞一番的展晰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踌躇着不敢上前的贺玉兰馨,心突突的一跳,却是吩咐着花雨寻来了纸笔,当场就用狂草将这篇潇洒肆意的诗歌默写了下来,虽然狂草不是展晰的强项,但是一片诗歌写下来她也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

“果然,如此的诗歌是要狂草才能体现出其中的真意来的,青沐少主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才女。”一个清凉似水的声音突然传入展晰的耳朵,循声看去,原来刚刚还犹豫着不敢上前的美人儿此刻竟然已经在她的身侧,不过边上还有一只碍眼的在为美人保驾护航。

“俗话说得好,宝马配香车,美人赠英雄,既然姑娘识得这幅字的好,那我便赠与了姑娘又如何?”展晰压根没把眼神放在镜池的身上,只是定定的看着兰馨,心中想着若是美人能够收下她这幅字,然后是不是再拿出来品味一番……不能再想了,只是小小的YY了一下,展晰就觉得美得冒泡,至于叔父叔母什么的,她不认识。

听见展晰在一边一口一个姑娘叫得好不欢乐,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存在感,镜池还是轻咳了一声,刚想说话,就听见展晰告辞的声音。

“那个,天色也不早了,折腾了一天大家累了,我也累了,各自回家歇息去吧,至于字嘛,想要的留下一个名字,改天我叫府上的下人送过去,大家意下如何?”一番话很好的将镜池即将出口自报家门的话语挡了回去,还让在场没有得到她的字和诗的人心中没了微词,至此,一旁的花雨终于对展晰刮目相看了一回,原来也不想看起来的那般不适应少主的生活。

“那么,小女子就告辞了。”兰馨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镜池,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但是另一只手上面拿着的是展晰的字,这让展晰的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看着来人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展晰也终于得空的看着花雨:“你说老主人和老夫人会不会再屋里头等着我?”

“亏少主人您还记得老主人和老夫人回来了,他们已经在您的书房里面等候多时了,这便随奴婢来吧。”

展晰不知花雨为何语气有些不善,所幸也不多想了,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等会出场的可是这身体的亲生父母啊,她是要怎么应对才好呢?也不知道那两位是不是和花雨一早就知道今天之事。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花雨终于将展晰带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门口,而展晰也如蒙大赦般的看着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一男一女,男的潇洒俊逸、女的温柔端庄,哪里像是三四十岁的人?一时之间展晰也迟疑着不敢上前。

“晰儿,进屋吧。”还是老夫人发话了,展晰才唯唯诺诺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进了屋子,而花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想来也是有些事情不便在场。

“晰儿,这趟回来,你变了。”

展晰前脚踏进房门,就冷不丁的听见老夫人的话,一个不慎,后脚险些拌到,大摔一跤。虽说跤是没有摔成,不过却也还是跌跌撞撞的进的屋子,还没等展晰转身关门,房门就应声紧闭了。抬头微诧的看着二老,而好心解释的又是老夫人:“这书桌上面有一个机关。”

展晰会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抬头才发现不对劲,果然看见二老别有深意的眼神,不知怎的,她也没有慌乱,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她刚刚走了这么远,实在是累了,这青沐府邸怎么就这么大呢?

“晰儿没什么要向我们两位老人家交代的?”这回说话的倒是老主人了,只见他面色微沉,说出来的话语虽然掷地有声,但是展晰却未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只是一旁的老夫人脸色似乎不大好。

“爹爹和娘亲年轻着呢,哪里算得上老。”打定主意的展晰选择了磨太极,故意避重就轻的说道。

“是吗?那倒还是奇了,我们一向冷心冷情的青沐少主人竟然也会说此等暖心的话,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抬头,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展晰心知瞒不过去,只得硬撑着不说话,敌不动,她不动,有的是机会和这两个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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