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信号,一定能。”凤卿丞举起手发誓一样,凤母叹了一声,是啊,她怎么忘了这点,那个破洞,估计进去了就没信号了,心里不禁更加担心,握着凤卿丞的手,叹气问:“玉佩带着呢么?”
“在这。”凤卿丞手指挑起脖子上红绳,凤母叮嘱:“玉佩千万不要摘下来,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摘,记住了么?”见母亲一脸的忧虑,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远行,起身半蹲在凤母膝前,双臂环绕凤母的腰肢,脸贴在膝盖处,说:“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家,你也要好好照顾身体。我想着那个地方肯定偏僻,怕是没有信号,我保证一有信号就打给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凤母红了眼眶,险些落泪。她怎能不担心,一个月的时间,那就是凤卿丞至少还要经历一个十五,她背上的图腾啊!凤母不担心才怪,这几日她读书,又发现不少新内容,可对于克制图腾,仍是毫无头绪。
说话间,几个人就启程了。一行人,坐了火车,原因么,还是考虑到几个古代人根本坐不惯飞机。床铺分配是按照队伍分配的,凤卿丞,白御,凤冉,还有两位男士随行。凤卿丞睡下铺,龙卿阙亦是下铺,半夜时分,车子到一个大站停留片刻时,凤卿丞实在睡不着,悄悄爬起床,才发现,龙卿阙的卧铺门半开着,她根本没有睡,而是端坐在床铺,脸是冲着窗外的,站台里的光照进来,面容清冷,这个季节,愈是往北愈是冷了。龙卿阙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专注,似是在思考什么。凤卿丞不忍打破这份宁静,就那样站在门边偷偷看着,正看得出神,龙卿阙突然侧身回眸看向她,凤卿丞躲闪不及,一时愣在那。
龙卿阙招招手,凤卿丞回头看看,白御还在睡,她这才关了自己卧铺车厢的门,悄无声息走进龙卿阙的卧铺车厢内,门也带上了。朝鸯背对着龙卿阙躺着,听不见呼吸声,不知道是否是睡着的。龙卿阙掀开被子,拍拍她前面的位置,凤卿丞爬上床,也盘腿坐下了,回头看看龙卿阙,清冷的墨色眸子有光在闪,凤卿丞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还不睡?”
龙卿阙勾起嘴角,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拥在怀里。凤卿丞只好坐回身子,同样面对着窗外,身后的人双臂环抱着她,暖暖的,凤卿丞有些战战兢兢的心在此刻安稳了许多,嗅着迷人的暖香缓缓合上双眸。突然间,脖间一片凉意,凤卿丞睁开眼睛,龙卿阙的软唇正贴着凤卿丞的脖颈,来不及回头,凤卿丞就呻/吟出了声,“嗯……呵……痒……”凤卿丞低语,龙卿阙的舌尖正在舔/弄她脖子后面的那个伤疤,带起一阵阵涟漪。
龙卿阙右臂收紧,左手却是沿着凤卿丞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肌肤亲近那刻,凤卿丞冷得一个哆嗦,龙卿阙轻柔地抚摸,细细地呢喃,“凤儿,我真的……好想你。”真的是在想,时时刻刻都在想,想得无法入睡,只需片刻,再让她放纵片刻。只是,为何心里头会有些慌慌的,捉摸不定的那些事不是早就预想过千万种情况了么?只要这人留在她身边,其他,都不做计较,有些东西,寻得回来就去寻,寻不回来就守着她,龙卿阙是早就想好了的。片刻后,龙卿阙停止了亲昵的动作,拥着凤卿丞让她睡觉。龙卿阙这一晚没有睡,几乎是抱着凤卿丞坐了一夜,凤卿丞则是依靠在龙卿阙怀里睡着了,龙卿阙的唇始终贴着凤卿丞的耳朵,淡淡的呼吸带着芳香,弥散在凤卿丞周身。
早上,朝鸯迟迟没有起,不是没醒,而是知道身后的状况,没办法起来,她几乎也是一夜未眠,心慌了一夜。尙沐睡在另外一个车厢,清晨过来叩门,轻声问:“殿下,朝鸯,起了么?”这一声吵醒了凤卿丞,有些恼了似地睁开眼,正烦躁发现自己正窝在一片暖香中,心里顿时舒爽,翻了个身,额头贴着龙卿阙的脖颈,阖上眸子准备继续。龙卿阙也没有叫醒她,只是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凤卿丞完全隐匿在被子与她的身体间。朝鸯这才起来,问了声好洗漱之后急忙躲出去了,一看时间,寅时刚过而已。
俩人站在过道处,一片静寂,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中。朝鸯半响有些忧心地说:“主人一夜未睡,我亦如此。”
尙沐双手背在身后,双脚叉开站立,身体挺直,眉间是阴郁,低声说:“我也是。”朝鸯轻轻靠在一边,摇摇头,有些困扰,“总觉得心慌的很。”尙沐侧目,只能安抚说:“没事,我会保护你们的。”朝鸯轻呵一声,“我就罢了,主人,必须要保住主人,我总觉得主人这次别有目的,只她不肯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容易满足,看见那些天天留言和补分的孩纸们,一天心情都愉悦。~(≧▽≦)/~啦啦啦,谢谢孩纸们!
第129章 窃玉偷香
卯时一过,车厢里的人都起来了,过道的人也多了起来。凤冉拉开门,就瞧见朝鸯和尙沐立于窗前,再拉开凤卿丞车厢的门,人,果然不在。凤冉去叩旁边的门,三声后拉开门,龙卿阙坐在床上,凤卿丞则是站在床边,两个人正说话,凤卿丞主动打招呼,“凤冉,早上好!”
“恩,早上好!”凤冉回了一句,龙卿阙清冷的眸子只是眺了她一眼,并没言语,凤冉目光重新移到凤卿丞身上,叫道:“小东西,过来吃早饭。”凤卿丞不想去,步子迟迟不肯动,龙卿阙抬手整理她衣服的下摆,抚平后仰头说:“去吧,听话。”
凤卿丞这才跟着凤冉出来了,凤冉看的气不打一处来,这姑娘啊!是注定了要不争气了。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凤卿丞身体有些酸疼,估计是昨晚睡姿不正确导致的,不过,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作出同样的选择。
火车当晚抵达兰州,华氏在全国各省的省会都设有分公司,抵达兰州就有专车来接,他们要和国家考察队在这汇合。驱车前往酒店,房间分配仍是两人间,凤卿丞和白御一间,天知道,凤卿丞是多想和龙卿阙同一间房的。华清师一路少言少语,几次目光和凤卿丞相遇,他都视而不见,凤卿丞忍不住多白了几眼,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
当晚,在华氏的大酒店,一场接风宴正拉开序幕,国家考察队的队长姓赵,很奇怪的是,别人都喊他赵导,跟叫导演差不多。赵导年过不惑,为人倒是风趣,还有几分匪气,晚上吃饭便说出他为何有赵导这个绰号了,说是:“以前呢,我跟古墓打交道更多,我们说好听了呢是叫考古,往难听了说就是刨人家祖坟,但我们又不是一般刨坟的,因为我们有国家的许可,获得了刨坟的权力,没有获得这份权力的,挖人家祖坟就得叫盗墓了。我二十岁入行,今年四十多岁,可以说小半辈子都在和各种各样的墓穴打交道,而我个人感觉,每一个墓穴都有一段故事,而我们考古者就是要把掩藏在墓穴的背后故事通过支离破碎的线索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进而去还原一个朝代的历史,所以说他们都叫我赵导,说我们专门负责导演墓穴故事的,哈哈!”赵导说到最后,自己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大笑。原来是这么个导演……凤卿丞低头,一点都不好笑。
赵导轮流敬酒,到了龙卿阙跟前,他收起了匪气,甚是绅士地为龙卿阙斟了一杯酒,淡笑着:“头一次瞧见考古队伍里有你这样清秀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告诉我,我干杯,你随意。”赵导豪情地干了一杯,龙卿阙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略微躬身,而后一饮而尽。赵导有些惊讶似地,竖起拇指赞道:“果然够豪爽,这是我的名片,你先拿着,以防有个万一。”怕龙卿阙会拒绝一样,他给完之后就迅速转到下一个人了,正是凤卿丞。龙卿阙手心里放着白金的名片,眸子却是随着赵导去了,见凤卿丞也在看她,龙卿阙冰冷的面容泛起暖色,晃晃酒杯,轻轻摇头,凤卿丞明了龙卿阙让她少喝点,那龙卿阙刚才还和老男人干杯!凤卿丞一仰头,闷了,手抬起擦擦嘴角,邪邪的眼光看着龙卿阙,渴望,很渴望靠近她,她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有着距离。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凤卿丞却始终念着龙卿阙,脑海里始终忘不掉龙卿阙在火车上对着窗外失神的场景,有几许悲伤的味道。不过现在不像火车上那么方便,凤卿丞也不好太张扬,洗过澡后换了睡衣,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满心都是那个人。白御也洗好了,围着浴巾纳闷地问:“丞丞,你昨晚是不是没在床上睡觉啊?”
“恩?”凤卿丞回头看了一眼,浴巾之上,裸/露的肩背,她慌忙收回视线,懒懒地回了一句:“在啊。”龙卿阙白润如玉的身体在凤卿丞脑海里闪过。白御咂嘴,自言自语似地说:“奇怪,我半夜翻身,感觉你床上好像没人,可早上,听凤冉说,你只不过是起得早,去龙卿阙那里聊天了。”
凤冉倒是贴心,解释的真好,凤卿丞弯着嘴角笑。白御翻包,哎呀一声说:“我的爽肤水落在火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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