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站直身体,默默地运转起体内的妖力。
“砰!”
“嗷——!”
突然长出的尾巴撞到身后的墙壁,那种就和人类脚趾头撞到柜子相似的感觉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从尾巴尖传递到中枢神经,秦湛泪眼汪汪地抱着尾巴,疼得耳朵都哆嗦了。
“一,二,三,四,五……”
他有五条尾巴,原来刚才是一起撞上去了,难怪那么疼。
透过生理性涌出的泪水,秦湛痛苦地纠结着眉头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长相没什么变化,就是头顶多了两只白色的狐狸耳朵,耳朵顶没有猫咪那么尖,而是个圆润的弧度。被白毛包裹得很严实,只有耳朵内部才只有一层又薄又短的浅粉色绒毛。
秦湛又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蓬松的大尾巴通体雪白得没有半点杂毛,油光水滑的,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柔软顺滑。
他立马忘记了疼痛,两眼发亮地把脸埋进尾巴里蹭了又蹭,对这种良好的质感着迷不已。
正打算抱着尾巴回床上滚几圈,门铃却响了起来。
秦湛惋惜看了看狐狸尾巴和耳朵,老大不乐意地把它们藏好之后走出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林诀,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手上还提着一袋子烤鸡肉串。快餐盒里飘出的孜然粉和烤肉的香味窜入鼻间,秦湛很没骨气的打消了把他赶出去的念头。
和林诀坐在沙发上,秦湛一边啃着鸡肉串一边问他,“有事?”
“阿湛,我是帮林桥负荆请罪来了。”林诀语气缓慢地说道。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敏锐的察觉到林总有了些小变化。当然不是说他今天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怎么说,林诀好像变得更理智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愣头愣脑,现在的他似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给秦湛一种他正在步步为营精心算计的感觉。
唔……难道是被他打击狠了,破罐子破摔?又或者是开始筹谋些什么了?
“不用。”秦湛收回眼神,伸直双腿拦住跳起来要咬鸡肉串的加莫,“小孩子而已,我不至于去和他计较。”
加莫哀怨地呜呜了几声,摊直了身体趴在秦湛的小腿上,用前爪撩开过长的浴袍,紧紧地抱着秦湛的大腿,两只后爪像章鱼一样缠住小腿。
秦湛知道它是在撒娇,只当没看见,就让加莫跟烤鸡似的吊在他腿上。
林诀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秦湛微露出一截的大腿,眸色不由得更暗了些。
“阿湛,林桥不懂事,昨天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林诀?喂,怎么了你?”秦湛话还没说完,林诀突然身子一歪就靠到了他肩上,接触到秦湛双手的皮肤微微发烫。
“林诀?”秦湛扶住他,手背覆上林诀的额头,立刻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伸手就想把人拉起来,“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去。”林诀摇头,微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你家有药吧……吃点就好了……”
秦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在家应该也没问题,毕竟他现在身份特殊不能到处跑,而且系统的退烧药也是质量有保证的。
晃了晃腿把加莫抖下来,秦湛打横抱起林诀走上楼。
“阿湛……”林诀难受地挪了下。身子,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脸正对着秦湛的胸口。
浴袍是斜襟设计,宽敞的V型领口却被人拉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林诀呆看着发了会儿愣,舔舔嘴唇,像两人还在一起那会儿一样,轻轻地往上面咬了一口。
如同猫爪子挠抓一样的酥麻感让秦湛手一抖,差点没把人摔到地上,“别乱动!”他提高音量警告似的喊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最后一层楼梯走到客房,半秒不耽搁地把林诀扔到床上。
林诀趴在床上看他,“阿湛,不来一次?”他沙哑着声音问,“我听别人说发烧了做很舒服的。”
秦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朝外面走去,“我去拿药。”
假装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秦湛和系统兑换了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才回到客房。
这时候林诀已经无比利落地把自己扒干净了,只穿着件衬衣和内裤,扣子解开了三四颗,松松垮垮的样子还不如不穿。
他盘腿坐在床上,看向秦湛的眼睛里被落地灯折射出美丽的色彩。
——真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
“吃药。”秦湛面不改色地把药片和水杯递给他。
林诀乖乖接过,配水咽下了退烧药,温水浸润过的嘴唇渐渐恢复了光泽。
秦湛伸手拿回杯子,一直安静着的林诀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扯了一把,秦湛站立不稳,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手中玻璃杯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晃了又晃,然后跃出了容器的束缚,一滴不剩地贡献给了深蓝色的天鹅绒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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