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喝这个。”萧天启顿了顿补充说，“你喝度数高的我害怕。”
莫翩笑了笑，不知道萧天启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还是担心他的身体。
“好吧。”
他委屈的妥协了。
暗房里，深灰色的背景墙弄的人有些压抑，但莫翩整个人都很兴奋。
萧天启拉着人的手，把灯关了取来已经处理过的胶片，莫翩站在萧天启的跟前，被人环在怀里，眼睛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跟个瞎子似得，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全关了？”
萧天启也适应了一会儿，他从后边搂着莫翩，手底下操作着把底片放在放大机的底片夹上，引着莫翩按了几个他不明白的按键，他说：“这是在曝光，需要尽量避免光线。”
“不是有安全灯么？”莫翩先前在网上查了查。
萧天启摇摇头说：“安全灯也不保险。”
过了没多久，相纸上便有了初步曝光后呈现的图像，那是莫翩和萧天启在里格观望台的合影。
萧天启伸手开了安全灯，与莫翩想象中的不同，那盏灯一点儿也不暗淡，刺得他眼睛止疼，没有一点儿电影里渲染的暧昧气氛。萧天启用手帮他遮了下光，见人眨着眼睛没事儿了才从他的身边走开，叫他把相纸放进了一个机器里，然后一切就完工了。
莫翩“诶”了一声，问他：“这么简单。”
“是啊，现在科技发达了，不用那么复杂了。”萧天启说，“怎么你想学比较难的？我怕你记不住。”
莫翩抬头，在萧天启的唇边印了个吻，觉得不知足，又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吻。
两人吻得忘了时间，也差点儿忘了放进机器里的相纸。
萧天启搂着人的后背，拍了拍他，莫翩不舍得把自己的嘴唇和萧天启的嘴唇撕开了个缝，萧天启指了指机器说：“好了。”
莫翩一把拿过来，端详了半天，不满意的念叨：“脸果然很黑。”
萧天启笑了笑，对此不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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