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却全然像没事人一般，只是稍微额角有点微汗，连气息都没有乱。
再一次被摁倒在地，文怡累得手都要抬不起来，脑子里却还琢磨着下次要怎么打才能更有效。
反而是向东说：“不打了。”
“诶？”文怡大震惊，“为什么嘛，场地时间不是还没到么——再……厉向东？”
向东根本不管他说什么，抄起他往外走，外套一裹就塞进车里往回开。
文怡不服气：说好打一小时的，你这临阵脱逃，算是你输了。
向东只顾着开车，面无表情：嗯，是我输了。
文怡看他脸色不对，奇怪地凑过去：东哥哥你怎么了啊？
向东倒抽一口冷气把车靠边停：我开车呢，你别撩，出人命的。
文怡茫然。
低头一看才发现向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支帐篷了——非常明显非常突兀非常硬`挺的一个帐篷，就算是宽松的运动裤也遮不住。
文怡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你其实也是抖M吗？被打会这么兴奋？
一面笑还一面不怕死地伸手去捏向东敏感的通红的耳垂。
向东眉间一跳，直接把文怡那边的副驾驶座放倒，对着嘴咬上去。
文怡本来就没什么体力，被稍微亲了一会就手脚瘫软连气都喘不上来，向东才咬着他的下唇说：喏，后视镜就在那边，你自己看看，这事儿能怪我？
文怡满面通红，身上汗珠叠着汗珠，只觉得热，虚虚地推他：大马路旁边呢，你就……
字句之间都是勾人的喘。句尾带着飘。
向东一手扒他的裤子，另一手摁了双闪，又摁了个按钮把车子四周玻璃罩放下来：“知道是大马路，等等我动轻点儿，别让人发现。”
文怡这下知道他是来真的，连忙捶他的胸口：别啊，要有警察来问怎么办……
向东的手指已经探进去：那你夹紧点儿，我们快点办。
文怡还想说什么，被向东一个挺身全打碎成零落的呻吟。
向东偏偏还要凑在他耳边问：你老公是不是抖M？是不是？嗯？
——这一天，苏文怡彻底见证了厉向东不文明的一面，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暴力和性的互相促进作用”。
那之后，文怡时常要求和向东“打一场”。
时常练习，拳脚果然颇有长进，不过向东总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一次包了场，直接把文怡摁在场地上，进去之后向东说：怠怠，我听过一个故事。
文怡被顶得神志模糊，胡乱应一声“嗯？”
向东一边磨他一边说：有一个猎人，去山上打猎，遇到熊，被熊来了一炮。第二次还去，又被来了一炮。第三次还去，又被来了一炮。第四次再去，熊受不了了，就问，你到底是来打猎的还是来打｀炮……
文怡算是听明白了。
恶狠狠缩紧下面的嘴吮了向东一口——直弄得向东倒抽气趴在他身上不敢动才嗔道：就你话多。
如此过了一段，文怡已经很容易就能打过以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
可面对向东还是被克得死死的。
一次打完，在场地配的浴室隔间里，他挂在向东身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一面喘一面憋屈地说：我可能一辈子都打不过你了……
向东轻轻笑了一下，抬起他的脸：怎么？认输啦？这么容易放弃，不像你啊。
文怡根本没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哼唧：实力差太大了。
向东搂着一下一下撞得很凶，话却很温柔：慢慢来，哪儿能一口吃个胖子，我比你多练了十多年呢。见文怡只是喘不说话，便又说，我当年不也什么都不会吗？第一次还是你手把手教我的，现在不也青出于蓝吗？
文怡懵了一会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羞得在他肩上咬出一个好深的印子，心想何止青出于蓝，根本是猫教老虎，徒弟出师了，就把师父嗷呜一口吃掉了。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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