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经大条的纲吉却没有什么多想,继续望着库洛姆说道:“不过诶,库洛姆你不说话的时候扮演六道骸还真像呢!我都差点有些分辨不出来。”虽然说他有天生可以感应六道骸的雷达,但因为长期和对方相处之后,这个雷达也因为接触太久开始习惯了,毕竟一天到晚开始担心六道骸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低头碎碎念的纲吉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六道骸当他听到库洛姆这个词语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奇怪情绪。
但他原本的面无表情却因为纲吉的下一句话而彻底僵硬住了,因为见库洛姆长久没说话,纲吉以为对方早已经准备好排演接下来的戏份,于是直接念了台词道:“呐,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而这句话如同导火线般,让眼前的六道骸眼睛里闪过恼火来,两个人之间陷入一度尴尬的沉默之中,纲吉并没有多想,而是继续按照台词念叨着:“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有一儿一女呢,如果能像你一般那就……”他台词还没有念完,就发现眼前的“六道骸”突然冷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啊……”纲吉刚刚想说剧本上并没有这个台词,库洛姆你念错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当自己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衣袖说什么的时候,面前原本以为是库洛姆的人却脸上露出痛恨的表情,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却是,对方接下来的话语:“你以为你会如意吗?你想都不要想!”
怒气冲冲的库洛姆抛下这句话便立马走了,纲吉还没有抓住她的一片衣袖便发现对方不见踪影。
“等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纲吉脸上满是诧异,不明白为何排演戏好好的库洛姆为何会那么神奇,而等这个库洛姆彻底跑远之后,紧接着他再次遇到了新的一个六道骸从门口走了进来。
“BOSS?”见纲吉还在呆呆发愣,库洛姆有些担忧地问。
“刚刚……?”纲吉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六道骸,然后他大惊失色地盯着新的六道骸完好的双手道:“刚刚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
但更加让他坐立难安地却是,这位六道骸口中的反问:“受伤?BOSS我并没有受伤啊?我只不过去了一趟洗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纲吉脑袋里一闪而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之前出现的人,不是库洛姆,而是真正的六道骸?
而自己居然对着六道骸念了剧本上的台词?天啊!他该怎么解释这一切乌龙呢?纲吉无奈地拍了拍脑袋,希望自己有机会跟六道骸好好解释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误会也太大了……
可惜纲吉却没有想到,这个误会,还要继续扩散下去。
——直到他万劫不复之时
Chapter8 战车将一切毁灭殆尽
学园祭的早上开始,纲吉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隐约地不对劲。就像重病的病人般,他感觉到头疼不止,大脑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开始不自然地发烫起来,他起初以为自己是发烧了。虽然状态不佳,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参加完了班级的表演。因为再怎么说他也是这场戏剧的主角,如果自己缺席恐怕表演会变得一团糟吧。
但如果让这一切时光倒流的话,纲吉宁可因为这件事被全班人排挤也不愿意继续参加这场演出。只不过很可惜,世界上永远都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那天下午,他刚刚演出结束,便匆匆忙忙往宿舍的方向跑回去。倒不是他不想继续参加热闹的学园祭,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起的太迟了,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带,直接穿着蓬蓬裙便出门了。幸好走在路上大部分也都是身穿奇装异服的学生,并没有多留心他身上的服饰。纲吉将戴在头上的假发套取下来放在背包里,今天六道骸依旧没有出现,库洛姆帮他演完了全场。当纲吉最后一场台词念完后,他甚至有一种体力不支倒在后台的感觉。
事实上,他隐约感觉到了某种异样。
先是一些班级上的人开始试图靠近他,说是他身上有一股异常好闻的气味。纲吉最初以为是身上喷的香水味,但后来一想因为气味太冲鼻他并没有喷太多,那么他身上的味道又是什么呢?可惜不管他试图闻了几次,都没有嗅到任何关于同学所说好闻气味的地方。紧接着,原本看他不太顺眼经常欺负他的人也纷纷发生改变,甚至试图用讨好的眼神来看待他。
这太奇怪了,仿佛自己在短短几小时之内变成万人迷般,但纲吉还是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便遇到了大麻烦。
就在短短回宿舍的十几分钟路途中,就有至少几十个人因为各种理由找他搭讪了。起初纲吉以为自己是穿女装的关系,让别人以为自己也是女生。但后来这些搭讪的人开始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甚至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时候开始强硬拉扯自己,试图想让他带到其他地方去。纲吉没有办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待遇,他想了又想,决定从后山有一条荒无人烟小路上绕路走到宿舍后门,至少可以避开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群。
但身体上的炽热还是越发严重起来,渐渐地,他只觉得有一股从下腹涌上来的热流让他开始全身颤抖起来。先是腰酸软得使不上力气,然后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穿着丝绸制成的蓬蓬裙,明明应该是非常柔软的布料,却让他全身上下开始受到刺激般地战栗起来,甚至连同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一并……
对于身上所发生的怪异事情,纲吉内心惶恐不安,他此时只想赶紧走回宿舍,然后安静地度过这段难捱的时光。他的直觉隐约告诉自己,如果就这样子呆在外头是相当危险的行为。而这个预感很快就变成了现实。纲吉咬着嘴唇不去思考为何内心有种吃了春药般的空虚感。这太奇怪了,早上因为时间来不及,他压根连水都没有喝过,更别提有可能被人捉弄下药的可能性。
他继续咬牙坚持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可就在距离出口不远的地方,他突然被什么人猛地打晕了下,然后一头栽倒在了草地上。
纲吉是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湿润感唤醒的,他试图睁开眼睛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发现什么人用黑布将自己的眼睛裹得严严实实的。“谁……”他恐惧地咽了口口水,轻声地说道。如果是平时,他大概以为会是某个不满六道骸行为的学生对于自己纯粹殴打的报复,而现在……他内心却很是不安。
浑身上下的燥热正在提醒着他,似乎身体上有某个不对劲的事情,他必须独处才好。但这个将他绑架的陌生人打算做什么,他却一无所知。很快的,他便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等待很久的安静之后,纲吉先是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请问……你是谁?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吗?”纲吉不由将平时里学校中的黑名单开始翻阅起来,努力回想此时可能会如此报复他的对象。
但是对方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一拳挥了上来。因为毫无防备,纲吉柔软的肚子很快便挨了这重重一拳。“嘶——”因为疼痛,纲吉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然后保护身上柔软的部分,试图用坚硬的背部抵挡下一轮攻击。
可他还是将这一切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因为下秒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到了脖子上,因为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他先是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感觉到有一双手正试图掐着自己的脖子。或许是死亡的恐惧侵袭了他的理智,纲吉片刻间除了死死抓住对方的手掌试图挤出点呼吸空间以外,别无选择。
他的大脑很快因为氧气不足而变成一片空白,他如同没有水的金鱼,拼命地张开嘴,试图呼吸着最后的空气,但对方并没有停止这项暴行,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了进去。这一残忍的过程之中没有任何声音,除了纲吉可怜的呻吟以外,安静地仿佛一切都已经死亡了。他的眼睛瞪到眼白都出现了,眼角不断流出生理盐水,虽然四肢一直在挣扎,却架不住对方死死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
而就在纲吉以为真的会死去的最后一秒,陌生的男子突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突如其来的救赎让纲吉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他不明白男子为何要这么对付他,也不明白对方在最后一秒松手的想法是什么,但至少他活了下来。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纲吉只觉得脑袋疼得更加厉害了。可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自己的身体状况,却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仿佛被荷尔蒙催促般,纲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大力搅和着大脑,比起之前快要被掐死的空白,现在就仿佛如同混沌般乱成一团。紧接着从下半身开始泛滥的热潮如同吞噬一切的怪物般瞬间席卷了他的最后理智。“唔……呜……”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声,这实在太淫靡了,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思考着。先不论身下早已经硬的发烫的分身部位,更让纲吉感觉到害怕的是另一处地方。
——他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情欲就像是毒品般,明明知道品尝即死,纲吉还是无可救药地继续沦陷下去。没有人告诉他身上的异变究竟是为什么,就像是昨天还是正常的正人君子,今天就变成渴望某个巨大东西插入身体的荡妇。似的,纲吉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他居然想到了这种词语。对于人生性经历完全是一张白纸的他压根连平时的发泄都很少,虽然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纲吉有太多的事情要操心了,也从未考虑过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知道今天,他才真正明白这种发情到底是什么意味。
因为穿着蓬蓬裙,他最多在内裤外头套了一条符合演出的灯笼裤,而现在他的内裤早已经被身下所流出的不明液体彻底打湿一片。而很快这液体正在往丝绸的外裤上侵袭着。纲吉原本想要硬撑过这难捱的时间,但他没有想到,越是咬牙忍耐,这份从心底引发的空虚感便越是猛烈。
他需要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他脑子里隐约冒出了某个可怕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什么气味。这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就仿佛罂粟所释放勾引人魂魄的滋味,纲吉下意识地连滚带爬往味道最深的地方前去。明明理智的一方告诉他如果靠近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但大脑早就成为一片浆糊的他却隐约觉得就在不远处有什么东西,能够满足内心的需要。
而就当他还没有爬到一半的时候,他被什么人突然扑倒了。接下来只听到撕拉的声音,他身上所穿的蓬蓬裙很快被这个陌生人强行扯断成碎片,很快便让身体穿着单薄一件内衣的纲吉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听到耳边一阵愤怒的吼叫声,紧接着有什么人正凑在自己的耳边疯狂的把鼻子埋进他的脸上,然后闻着他头发上的气味。对方并没有说话,但纲吉却有种未知的恐惧感。他的理智正在潜意识地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否则将发生某样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情潮再次攻陷了他,原本试图站起的身体因为压着身体的男人所释放出的惊人气味而软化了下去。
纲吉呜咽地发出哭泣声,他感觉到男人冰冷而陌生的手正在伸进裤子里,同时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头不断的往他的耳朵深处探索,喉咙里连绵不断的发出嘶叫声,纲吉耳朵边的头发很快被他用舌头舔得浑身湿漉漉的黏在耳朵后。
而就在此时,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了下纲吉最敏感的部分。说是掐可能有些夸张,单纯重重地捏了下,但仅仅是这个轻微一捏,纲吉就像是被引爆的炸弹般用略带兴奋的音调尖叫起来,甚至有种隐约高潮前的感觉。明明是一种蹂躏,甚至之前自己对性的想法根本只能用冷淡来形容,他现在却有种想要更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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