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伶俐俱天然。
写完自己欣赏半日,便又团起来扔至一旁,继续先前的工作。
慕容骁既已答应高放的要求,也没再继续耽搁,当天便吩咐下去,所有焚心门弟子准备妥当,只等第二天一早便启程离开。
晚上信云深在高放房间里腻歪了许久,倒是看不出来白天毒发的痛苦。
高放摸了摸他的头顶:“以後别再喝酒了,这次毒发似因醉酒而起,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不当回事,小小年纪跟什麽人学的酗酒。”
“我心里有愁,需要借酒浇愁。”信云深唉声叹气。
“就你,还有愁?”高放笑道,“好了天也不早了,别在我这儿腻歪了,快回去睡觉。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动身,去焚心门给你找解药。”
信云深盘腿坐在椅子里,晃了晃身子道:“那个情花山庄呢?!怎麽许久不见他们了。”
“你问他们做什麽?!”高放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先把身上的毒解了最要紧。情花山庄虽然势微,但因为多年以前除魔卫道的义举,在江湖上仍旧地位特殊。你不懂其中利害,别随便招惹他们。”
信云深撇了撇嘴,哈地一声蹦到地上,伸了个懒腰,一身锦衣华服裹著柔韧的少年身躯,光彩照人地煞是好看。
信云深没有离开,却径直走到高放床边,扑倒在上面,把脸埋在被子里咕哝道:“我今天就睡在这里了。我现在身体很虚弱,一个人睡觉,不安全。”
高放看他那无赖模样,却也不忍心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行李,走过去给他把靴子脱了。
“小放,你说慕容骁为什麽那麽好心,愿意给我解毒?!”信云深拥著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把外面的床留了一半给高放,“无事献殷勤,他肯定有什麽阴谋。”
高放手上一顿,笑了笑道:“你不用想太多。慕容骁原本也是像你大师兄一样的侠士,再说救你一命也不过举手之牢,还能卖清风剑派一个人情,他为何不做。”
“他和我大师兄可不一样。”信云深嘟著嘴唇道,“我大师兄绝对不会像他这样被江湖正道当作魔头喊打喊杀的。”
信云深说完,没等来高放的回应,就眼巴巴地看著高放走来走去的继续整理行囊。
“小放,天好晚了,明天再整吧。”信云深可怜兮兮地道,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瞅著高放,“上来睡觉嘛。”
高放不理会他,他就一直吭吭唧唧地不依不饶。最终高放将行李包好,又把自己的小包打开,将里面的药品和银针都检查一番,才放心地洗漱睡觉。
高放刚一坐到床上就被靠过来的信云深抱住肩膀。信云深一只手在他脑後摸索著,解开他的发带,一头长发如瀑般铺撒下来。
信云深用手在他发间轻轻理顺,叹息般地唤道:“小放……”
“嗯?!”高放闭著眼睛,轻声地应道。
“没事,我就想叫你一下。”信云深把脸埋进高放的胸前,深深地吸著气,“小放,我好喜欢你啊。”
高放在黑暗中微微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信云深的脑袋。
“我知道。你不是也喜欢你大师兄麽。”
“不一样!”信云深有些恼怒,“你跟他不一样!我、我又不会想对大师兄做这种事!”他说著,鼓足勇气般凑到高放脸面,没头没脑地亲了上去。
“这种事!”信云深气鼓鼓地看著高放,强调道。
高放有一瞬间的恍神,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信云深亲了一下,还觉得不满足,舔了舔嘴唇,突然起身覆在高放身上,搂住高放,有些紧张地道:“小放,我可以──可以这样吗?!”
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近到高放可以在那双浅色的眼眸中看到琉璃般的光彩,在黑暗的环境里熠熠生辉。
双唇相触,蜻蜓点水般地一触即离。
“可以吗?……”
信云深的声音像梦呓一般呢喃著,又带著醉酒样的醺然。
高放忍不住伸手按住少年的肩头想要推开他,手上刚一使力,却看到那双眼眸中泛起委屈的神色,竟不忍心再将他推开了。
“我中毒了,那个毒好生厉害……”信云深趴在高放肩头,喃喃地道:“我会想对你做奇怪的事,想──想欺负你。”
“欺负我?!”高放忍不住轻笑,胸腔中轻微的震颤通过相贴的躯体传到信云深的胸膛,惹得里面那颗心险些跳乱了节奏。
“你准备怎麽欺负我,小鬼。”
“这样好吗?!”信云深手掌向下摸索,顺著那纤细柔韧的腰身,慢慢挑开腰带的布结。
他眼中带著天真的神色,似询问般问著高放的意见,好像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与他无关一样。
“云深,别闹了,睡觉。”高放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眉间微微皱起。
“小放,你不愿意?!”信云深看著他,一脸的泫然欲泣,好像受了莫大的责难,只那只手还固执地不愿意离开人家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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