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贴还不知道跟他周围发生的事有什麽关系,信云深只将请贴先收起来,继续检查其他杂物。
骆星又返回书房几次,直到再也找不到新的东西才算罢休。二人又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特别异常的存在。
骆星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全无之前的优柔寡断。如今孤松派里就只剩下一个坐在掌门位置上的骆泰,信云深故技重施,将骆泰也绑了回来,逼问一番。
结果自然不消多说,骆泰连一个字的回答也懒得给他,甚至没有冷嘲热讽或者为那幕後之人歌功颂德。
这一次骆星毫不犹豫地将假骆泰手刃,看著信云深用化尸水将那具躯体化为一滩水。
“孤松派已经安全了。”信云深道,“你可以安心呆著了。”
骆星咬牙道:“可是,陷害我们孤松派的幕手黑手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还没得到惩罚!我不甘心!”
信云深摇了摇头,道:“要报仇,这便是你的事了。我可以救你的性命,但不会帮你报仇。”
“楚少侠──”骆星抬起苍白的脸,哀恳地看著他。
这样的恳求对信云深却没有用,他继续说道:“我不会专门替孤松派报仇。但是我要继续追查黑衣人的事,下一步,我要去情花山庄看看。”
“黑衣人与我孤松派的仇人脱不开干系,楚少侠要查黑衣人,也正与我的目的相同。既然楚少侠要去情花山庄,请容在下跟随。”骆星斩钉截铁道。
信云深对他的回答并不奇怪,点了点头,吩咐道:“那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即刻启程去情花山庄!”
第十二集
高放躺在床上,苍白的脸庞隐在床帐的阴影里,深陷在锦被中。被面上大团牡丹的豔丽花样更衬得被中之人憔悴不堪。
高放即使在昏迷中也仍旧皱著眉头。他往常总是笑著的,便是怒也如同嗔怒一般,一片柔软,不会令人感到坚硬。
这样愁苦的神情甚少出现在他的脸上,现在他却连睡著了也总是难以脱去眉间的阴郁。
高放是在一阵阵的疼痛中醒来的,神智刚一恢复的一刹那,遍布全身的痛苦像潮水一般涌来,他恨不得立刻再昏死过去,不用忍受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自从少年时那一场令他丧失了一身武功的经历过後,高放对疼痛这种感觉便生出了比常人更敏感的痛苦,也更害怕恐惧一些。
这几天的经历,却让他把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疼痛全部经历了一番。
高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听床边有人道:“你醒了?!”
高放睁开眼睛,便看到慕容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明明他才是受罪的那个,这慕容门主的脸色却显得更吓人一些。原本年轻光洁的脸面尽显憔悴,眼周浓重的阴影更让他看上去老了几岁,倒跟他的年龄更符合了。
高放动了动唇,喉咙中十分干涩,居然没能发出声音。
慕容骁看他完全清醒了,也似放松又似失望地呼了口气。
“高大夫,药人的炼制──又失败了。”慕容骁道。
高放微微瞪大了眼睛。慕容骁说完就回头往桌边取了茶水,端到床头递给高放。
高放接过来喝了几口,才算缓了过来,用略微干哑的嗓音道:“失败了?!怎麽会──”
“我知道高大夫已作了万全的准备,可是高大夫的体质仍然不是最合适的。这一次你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万幸了。”慕容骁叹道。
高放倒回床铺上,听到这样的结果也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出於对奇门杂术的强烈好奇,高放是希望能够成功的。何况他已经生受了那麽多疼痛折磨,居然说失败就失败了。细想起来,高放竟觉得遗憾多一些。
不过既然已经失败了,再多想也是无益。
高放想了想道:“慕容门主可愿听我一言。依我这些时日研读的那些医书看来,再加下亲身体会这一遭,我想,那些医书中所记载的药人之法多半属无稽之谈。跟炼制人的体质没有关系。你再找更多的人来也是枉然,徒增杀孽罢了。”
慕容骁抿唇不语。
高放见他不愿放弃,也不再多说,挣扎著坐起身道:“既然此法失败,那我呆在这里也没有用了。其间我已尽力,我也不算失约於门主。我还有事在身,实在耽搁了太久了,这便要告辞了。”
慕容骁却猛然看向他,眉头紧皱:“高大夫,你不能走。”
“你怎能这样?!”高放惊怒道,“我已经完成与你的约定,你──你凭什麽不让我走!”
“你虚弱成这样,我放你走你又走得了麽。高大夫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以後再说。”慕容骁不耐烦地道,也不再等高放开口,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无耻之徒!”高放气得将手边茶碗扔了过去,!地一声砸到门边。
慕容骁被茶碗的碎片打到身上,脚步顿了顿,又迈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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