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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晓和张静涵、陈潇从1楼开始找，一楼一楼往上找，在上10楼的时候，三人正好和顾天予相遇了，四人打了打招呼就分开了，顾天予下了两个楼梯，突然回过身问，“哎？李明晓，你昨天几天来的？”

“嗯？我吗？”李明晓轻轻问了一句，见顾医生点头，就老老实实回答道，“我昨天早上8点来的。”

顾天予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自顾自走了。

而李明晓三人都是一头雾水。

张静涵莫名其妙道，“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潇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暂时放下不想了。

顾天予从14楼跑到12楼，李明晓不在，又去找了11楼的肖圣杰，10楼的林超祥，下9楼的时候遇到了李明晓，然后在9楼907敲开了罗正清的门。

到这时，顾天予基本上能够确定一件事了。他也就没继续下楼问人了。

于是他又回到了14楼，方明正坐在1407的客厅里抽着烟，皱眉思索着什么。

等顾天予走到他面前，方明才转过头，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你刚刚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顾天予淡淡说了句，“也到晚饭时间了，先吃饭再说吧。”

方明听后，笑了笑，“你还有心思吃饭？”他故意指了指卧室里的尸体。意思是，见到死人怎么还能吃的下饭？

“怎么，你一个刑警，见过的死人肯定不少，还能吃不下饭？”顾天予反问。

“行，你行。”方明笑笑，又叹气道，“我是在想，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楼里的人。”

“你怎么想？说呢，能给他们提个醒，不说呢，就不会引起大家的恐惧。两者各有千秋吧。”顾天予道。

“嗯。”方明点头，顾天予的想法和他是差不多的，当刑警多年，方明也有不少经验，有些事隐瞒下来反而比公开要好。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不同，毕竟这一次，他们楼里的人是都卷进这次恐怖事件了。说不定一点差错就会耽误了一条生命。所以方明才会这么犹豫不决。

方明的本性和他的职业令他能够保有很大程度上的正义和善良，也希望这一次任务，能够存活下来更多的人。

而顾天予却没有这份心，对他来说，他自己能够努力活下来才是最为关键的。至于其他人，自己的生命不是该由自己负责吗？他可没有办法替别人的生命负责。

“我回去吃晚饭了，晚上我去你房间找你。”顾天予道。

“行，你去吧。”方明点点头，在顾天予走后又在1407公寓里待了会儿，在离开前想将尸体的眼睛合上，可惜的是，不管怎样都不能使尸体瞑目。

最后，方明站起身，将卧室门关上，然后离开了。

第16章 紫玉兰公寓

晚上的时候，顾天予果然来到305来找方明，并且将自己发现的一些东西告诉方明，后来两人将已有的一些线索摊开来，一直思索讨论到很晚。

夜了，顾天予就在方明公寓里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大家就又来到一楼大厅集合，方明将昨天在1407发现尸体的情况告知了在场的所有人。

除去方明和顾天予之外，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已经有受害者出现了。

而死者被头发缠死的死因也令在场的一些人怀疑到了公寓楼中头发最长的傅越珺身上。

实际上，傅越珺也确实很有女鬼的样子，长长的头发，过于美丽的容貌，在恐怖片里，这样的女鬼也是不少的。

只不过，大家都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傅越珺就是公寓楼中的那只鬼。

而真正打消大家念头的却是唐敏捷所说的一句话。

“别多想了，如果她真是鬼，我们也弄不死她，如果她是人，我们把她搞死了，恐怕她就真要变成鬼了。到时候，我们就要面临两只鬼的威胁了。要知道，在这地界，什么情况不能发生？”

在唐敏捷说完这话之后，在场的有些人甚至还多想了些东西。

比如说，这栋公寓里其实还没有鬼，而那个1407公寓里的尸体不过是个障眼法，原因就是希望他们互相猜忌，如果真死了人，恐怕那个死掉的人就会化为鬼魂前来复仇。这样，不就符合任务里说的那句公寓中有一只鬼的话了吗？

不得不说，大家的脑补其实都很强大。

但这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说不定这就是事实呢？

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大胆假设吗？

至于小心求证，那就很困难了。

因为每次求证，恐怕最后都是用人命来求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