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少部分人,每节课都去上,唯独缺了一节课但是老师点名了。顾胜利从来没有晚归过,但是父皇也没怎么找过他,唯独那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子怎么辩解都没用了,就算你说你只有这么一次,皇上也不会信的。哪那么巧,我就来了这么几次,其中其中就有一次晚归,谁知道你每天去哪鬼混去了。这就叫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又有谁说得清呢?无奈顾胜利只能认罚,但是此时听到的消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恨的自然是自己不能出宫去探望自己的好友。但最终爱还是大过恨,毕竟安然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一来,我又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她了,现在她受伤了,暂时肯定不可能来宫里的太医院任职。”
“不,你难道忘了吗,过不了多久,谌儿的生辰就到了,安然本就是治病有功,再加上这次不仅是生辰,更称得上是举国欢庆,到时候把他请过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样,你们就又可以见面了。”张钰凝见顾胜利那副模样,于是就给他提了个醒。
“对啊,我怎么忘了呢!”顾胜利一听到这个主意,顿时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安然这个人最不喜欢麻烦,并且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当中被人提出他救了谌儿这件事,所以…..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啊……”
“没事的,只要你这么对他说……”张钰凝微微一笑,对顾胜利说了一句话。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他啊,嗯!如果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来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凝儿,我很久没见你这样笑过了呢。笑起来多好看啊,多笑笑吧。”看着张钰凝难得的灿烂的笑容,顾胜利不仅有感而发。
在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顾伶谌、张钰凝就老是喜欢跟在顾胜利身后玩。大家一起疯、一起闹,和其他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张钰凝脸上的笑容明显减少了,虽然后来也会来宫里玩,但是次数有逐年下降。以前是每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有好几次,渐渐的发展到两三个月一次…..最后甚至要几年才见一次。
纵然是这样,大家的友谊也没有变。这种从小建立起来的毫无功利心的友谊,是最单纯也是最可贵的,尤其是对于皇宫里的孩子来说,能够得到一份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弥足珍贵。所以纵然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但是他们之间的友情依然不减。
发展到现在,大家已经很少能见到她的笑容了,虽然偶尔会有,但是相比以前,却少了太多太多。
张钰凝听到这句话,也渐渐收敛了笑容,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只是有时候,硬要让我在面对某些人,某些事的时候笑出来,我只能说,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顾胜利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抱歉…..我没想到父皇他…..”
“这又不关你的事”张钰凝莞尔道:“你不用自责,我现在不也挺好吗,说不定也没有那么糟呢?”
顾胜利默然。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皇榜的期限一到,张钰凝嫁过去,那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啊……..
日子一天天过着,距离顾伶谌生辰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安然肩上的伤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痊愈,用她的原话来说:“你以为我是路飞吗?不管受多重的伤,用绷带包一包就好了?!”
众人自然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最起码知道她的肩伤还没有好。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撑死也才过30天左右,怎么可能痊愈呢?这又不是在画漫画,前一秒主角还被打个半死,下一幕就原地复活了,和出场时根本没什么两样!
再看看人家白铭多敬业,同样是被打,愣是装了一个多星期的病号才从床上起来,省去了作者多少字来描写他啊。
虽然现在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伤在身,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和安然俩人去参加七公主的生辰。
本来正如顾胜利所说,安然的确不太想参加那劳什子生辰,在她看来那无非就是另一种上层高官的见面会,你认识认识我,我认识认识你,大家明里互相吹捧,亲的跟兄弟一样。但是谁知道这看似和谐的背后,一个个都隐藏着怎样的鬼胎。
你要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那就好说,大家以后互通消息;要不是我这一派的,那就记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以后背黑锅之类的事情基本就冲你来了。
所以说有时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官场上,眼力是很重要的,否则你很有可能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也是安然为什么不愿意来的原因,只要是请来了这种或高官或名流聚在一起的宴会,你把它定成设么名字都没有用,因为到最后都会变成这些人的官方交流会。
但是,顾胜利的一句话打动了她:为了庆贺谌儿的生辰又是大病初愈,父皇特地把各国使节进贡而来的食物都端了上来,你要是不来,可没有口福了。
太阴险了!!这招是谁教你的啊!谁啊,到底是谁啊!!
还能说张钰凝确实很好的抓住了安然的软肋,让她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开始抓狂,直到….参加宴会的当天。
明治四十一年,十月初一,顾伶谌生辰终于来临。顾氏王朝的掌权者顾河宣布:天下大赦,举国同庆;免税三年,共襄盛举。
于是在当天,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大部分人的欢乐也和七公主没什么事,主要是因为大赦天下和免税三年这两件事。毕竟他们大多数只是一群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皇宫里的事情跟他们也没有很大关系。他们只要能够粮食丰收、减轻税负、子女安康、老伴健在就足够了,其余的他们不想管,也管不到。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切还是托这位公主的福,他们还是在心里默默地感恩戴德了三秒,然后就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中去了。
有幸福的人,但是此刻也有不那么幸福的人,比如说安然。
“今天好歹是人家公主生辰,你摆着一脸不爽的表情是要干嘛啊?”白铭冲着安然问道。
是的,安然是有点不爽,因为到现在她还在纠结那件被拿了软肋的事。虽然安然平常生活的主调就是吃,但是被人头一次这么拿食物“要挟”着进了宫,她还是有些不爽的。当然了,不爽的原因主要可能还是在于自己。
“唉,嘴贱啊,我竟然臣服在了区区一盘食物下,可恶!”安然叹道。
“我纠正一下….不止一盘….”白铭插嘴道。
安然正要发作,却听白铭又道:“反正你这次要是不去,接下来的一个月,哦不,大概这次能有两三个月吧,我就得天天忍受你那魔音灌脑般的念叨,每天换着菜名念,还不带重样的。如果真是那样,那现在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得把你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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