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鸣也不由紧张起来了:“是啊,胖子,我们根本就没看见其他人啊。”
“那就怪了,”钱海抓了抓头,一脸纳闷的表情,“赵二狗,你不是认识他么?之前你还和他说话来着,怎么转眼就不承认了?别逗我了!”
“我认识?真是神了。”赵永齐和他掰起来了,“我认识的就你们几个,还有个在半个多月前就死了!”
“我想起了,”钱海猛地拍了下脑袋,“他说他是你的远房亲戚,是你专门找他来为咱们助兴的。他一直在你的后面,和你说说笑笑,而我一直输,他看不下去了,便跑来当我的军师,说来也神,他一来,我就立马转运,赢个不停。吴品气得一头撞在墙上,现在都还没有醒,笑死我了!当我糊了一把天牌时,你也承受不住了,突然放声大哭,还发狂般地打自己耳光。把我吓惨了,我赶快问那人,你是不是中邪了,那人叫我甭管你,还说你从小就这副德行。”
听完他说的话,赵永齐气得七窍冒烟,申鸣也忍俊不已,赶快端起茶作为掩饰。钱海一点也没口德,还在那自顾自说得起劲:“开始挺恐怖的,后来又觉得好笑,那人见我笑,也跟我一起笑起来,你发现我们笑得挺欢乐,便停下来了,哪知转而又找我拼命,赵二狗,你今晚到底怎么了?”钱海有点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
“简直就是颠倒是非!”他还好意思来质问他,赵永齐哭笑不得。伸手去抓烟盒,在这个急需消愁的节骨眼上,烟又不见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旁边的申鸣大概也是想息事宁人,便没有和胖子争论:“他今天心情可能不太好,多包容一下,都是兄弟嘛!”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来晋江就是锻炼下吧,希望不写h也能让大家有兴趣看下去。然后就是克服下越写越丑的毛病,尽量做到越写越精彩,不过精彩还在后面……晋江的大神的确写得很不错,但是我觉得人还是应该有自己的风格,老去模仿人家也没啥好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俺脑洞有点小,需要拓展下,下篇咱们就来个新的题材,不过先把鬼嫁写完了来
☆、老婆有话好说行么
经过这件事,吴品和申鸣都不敢来他家了。吴品甚至听到是他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可见他的心受伤有多重。
“那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赵永齐只得换了个号打过去解释,“相信我,我再气,再恨,也不会踢你那里!”
那人冷言冷语:“赵二狗,你扣心自问,我吴品哪里对不起你了?有你这样辣手摧花的么?哼,那五万块钱,别巴望老子还了!”
赵永齐简直是有冤无处申,要不是你抱着我啃,会被踢得不举么?要说辣手摧花明明你比老子更胜一筹!现在老子胸口还痛得很,就像涨奶了!
途中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就挂掉了,可那人又来了过来:“赵二狗啊,你那个远房亲戚,人挺不错啊,和气得很,帮我赢了这么多钱,却分文不取,仗义,实在是仗义!这个朋友,我钱海交定了。”接着讨好地嘿嘿笑了一声,“他在吗?能不能让他接个电话?”
接你个头!赵永齐果断地收了线,拨了申鸣的号码:“申哥,钱胖子太恶心了,嘴里还惦记着那个脏东西,真是蠢到家了!哎,气死老子了。对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天你不是要对钱胖子动手吗?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又退回来了?”
申鸣在那头倒吸了口冷气:“这事你不要给钱海说。当时我怒上心头,打算教训他下,哪知我刚上前一步,那家伙忽然就两眼翻白。然后眼球突然在眼眶里左右上下地翻滚了起来,要不是我定力好,早就吓得叫妈了。”
赵永齐只觉得背上直冒寒气,仿佛有人贴在后面偷听。当时,要不是申鸣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也得落在自己眼底。不禁感到一种逃过一劫的庆幸。
“我顿时就觉得不对,赶快往后退了一步。说来也怪,那人眼珠子也不乱动了,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哎呀,不说了,反正你那里不干净,自己小心为妙。”
“我知道。”挂了电话,赵永齐心中五味杂陈。他确实低估了赵仕义,这种人虽然手上不沾鲜血,但也不是小菜一碟,活着不叫人省心,死了也自然会化作厉鬼。他娶他的尸身,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出那么一口恶气,不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那家伙居然阴魂不散。他有什么事倒没关系,怕的就是连累了朋友,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人活着,就必须要讲道义,如果一个人卯足了劲儿自私自利、冷酷无情,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又伸手去够烟,烟盒却不翼而飞,他憋着一口气在桌子上锤了一拳,起身转到厨房,打了盆冷水,将一条毛巾扔了进去。接着上了床,拔下了那人身上的睡衣,回头将毛巾拧干,给他仔细地擦起身子来。
赵永齐再有个性,也毕竟是个正常人,自然对那光着的尸身不感兴趣,而是把其当作一种可有可无的消遣。就像是小孩子对着洋娃娃一般,给他买衣服,选内裤,购饰品,有时还会带回几件情趣道具,或者闲得无聊给他化化妆什么的,又娱乐了,又报复了,一举两得。
不过现在他不敢乱来了,对方是一具死尸,随便怎么打,都不痛不痒,就是杀了他,也若无其事。而自己则是血肉之躯,会受伤,会得病,一不小心,就会嗝屁。所以说,要和他叫板,还得从长计议。
“喂,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别动我朋友好不好?不就是打个牌吗?年轻人就是喜欢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你又不跟我聊天,难道你让我闷死在这里?”虽然语气有些恶劣,但是动作十分恭敬,赵永齐轻柔地给他擦着皮肤,每个角落都没放过,擦完之后,还讨好地给他接上了手指,套上了丝绸睡衣,恨不得帮他打下手枪,那样子别提多狗腿了。
“还有,你能不能别拿我的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抽烟,但是男人不抽烟还算男人吗?你别多管闲事行不?”赵永齐将人放平,又给他盖上一层蓝布,还给他戴上了顶印着小浣熊的花哨不已的帽子,衬得赵仕义脸庞的线条些微柔和起来,看上去只是得了重病一般,而不是横看竖看都是个死人。“咱们约法三章行不行,”赵永齐坐在床边,跟他商量着,“从现在起,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啊,老婆……”
擦,我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像龟孙子一样的?难道真的怕了他不成?!赵二狗这种人,本来就不适合低声下气,所以很快就意识到不对,立刻站了起来,回归英雄本色,一只脚踏在床上,一只手指着那人,脸色冷酷,眼睛一横:“赵仕义,我警告你,以后你再骚扰我和我的朋友,我他妈阉了你!”
☆、被主角牵连的道士
尸体那双被眼皮遮住的眼球似乎动了动,赵永齐噤了声,凑过去看,就在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的时候,那双眼忽然一下翻开——
赵永齐显然完全没料到,顿时吓得像个哮喘病发作的病人一般,手抓着脖子喘了起来,跑啊,快跑啊,可他的脚,只有一只勉强能动,但也只顾着发抖,另一只,也就是把吴品踢飞的那只,就像是聋了,站在那打瞌睡,甚至还能听见它气死人不偿命的呼噜声。一个巴掌拍不响,另一只也只能干着急。害得它们的主人足足停留了五秒,和他亲爱的哥哥大眼瞪小眼,你说那有多恐怖。
来啊,来阉了我,今天你不阉了我就别想走出这道门!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堪比魔音贯耳,一瞬间,脑细胞被杀死无数,尸体横陈。那只脚终于可以动了,男人一下跳起三丈高,比刘翔还霸道,“妈啊——”嘴里发出一声女人似的尖叫,就疯狂往外跑,门被他硬生生地撞烂了,如果钱海在,一定会赞叹他惊人的爆发力,继而会发现,自己的爆发力也非同一般。
赵永齐一直跑,一直跑,如同一辆不知疲倦的赛车狂奔了足足半个钟头,整个人才恢复正常。终于可以思考的时候,他才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那个道士。里面却传来一道阴恻恻的
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到底是王贞不在服务区,还是自己不在服务区?赵永齐忍不住左顾右看一番,还好,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什么摆着刀山火海的地狱。
他不敢回头,只得搭了辆顺风车,到了城里,用身上的钱开了个宾馆,暂时住了下来。其实他并不那么胆小,只是当时被吓得狠了,待那股畏惧感过去,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作了点,那家伙不就是张开眼,又没掐自己,何必吓破了胆子,简直就是自己侮辱自己。
吃了饭,他又拨了王贞的号码,结果还是那句不在服务区。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给他老婆,一问才知道那家伙失踪有两天了,赵永齐当机立断,立刻报了警。接下来,便配合警察局找人,又过了几日,那家伙还是不知去向。睡到上床,他心乱如麻,可能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便是——赵仕义。
我擦,别乱想,别乱想。男人拍了拍胸口,闭上了眼睛。可总觉得顺不过气。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吊在自己颈子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鬼压床。才几天光景,就感觉自己瘦了一圈。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还以为自己能够降住那个死鬼,没想到却被那个死鬼耍得团团转,丢死人了。
终于派出所有了消息,挂了电话,赵永齐就跳了起来,赶往警员给他说的那个地方。那是附近山上一个陵园,顿时他就觉得事情不妙,那个道士不可能嗝屁了吧,哪有恐怖片才开始,就把人赶尽杀绝的,导演也太他妈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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