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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私心难猜思如云

在家闲适了几天处理了父亲徽王爷交待下的几件杂务,又在华乐坊替青茫收拾了数天积下的门里的乱摊子,华乐坊是江湖一个帮派华月门的总舵,华乐门是青茫一手创办的打著妓院的旗号笼络江湖势力的一大帮派,近年来发展得还算不错,青茫是妓女的儿子,他娘亲也不知是哪位恩客留的种,便是连姓也没有,只由老鸨随口给了名字,青茫自小在烟花之地打滚,硬是存钱包了娘亲的妓院改名华乐坊,顾祈樾念他性格爽朗又懂些江湖手段,便助他创立了华乐门,二人自是十分熟稔。

天气是越发清冷了,昨晚还下了薄薄一层雪,用过午膳,顾祈樾的轿子停在太医院门前,才刚进门,便听得同僚议论纷纷。“章大人今天又来了?”“可不是麽,这几天每日过来,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是。”“哟!顾大人回来了!”

顾祈樾微微颔首,语气带点不屑:“怎麽?我不在几日,太医院热闹了?梁大人?”被点名的太医心下一惊,忙躬身答应:“回顾大人话,前些日来阿梵国送来的那位质子感染了风寒,已差遣太医去看望过,却迟迟不见好转,章大人心善不知怎麽知道了,每日便来太医院要人去看望,我们都去了几次,那症状却反反复复,也不见得好,现下也没什麽法子了。”“倒是位质子罢了,也不知章大人为何如此上心,显得我们太医院无德又无能了。”旁边一位小药童插嘴。

“啧,可是太子的夫子章佑德章大人?”顾祈樾蹙眉,怎麽好端端的病了,还惹了旁人关心。“正是的。”“都下去忙去吧,我亲自去见见公子”顾祈樾说著步向门外,复又回头,横了小药童一眼,“医者不问出身,不轻缓急,把祖师爷的《医德颂》抄十遍!”真是无理,本来入太医院只是为了贴身获得宫内动向,以获得更大的控制权,太医院一班迂腐的老太医也真当他是来做御医的了,就连自己也代入了这御医主管的身份,实在有些烦闷。

走入濯清楼,已不见那日的荒凉,挥手让请安的两个丫头退去,听闻一阵阵咳嗽声从内堂传来,便轻声走进屋去,屋内收拾的十分朴素,几个山水的屏风,博古架上只放置了几个小花瓶,还展开立著一把小折扇像是自己勾画的,小茶几上一个小熏炉散著药香。不及细细打量便径自走进内堂,一眼便见那人半卧在榻上,手里执了本薄薄的书翻看著,另一边那名贴身随从正细细地用纱布隔著药渣。

听得声响,主仆二人抬起头来,见是顾太医都有几分诧异。尤迦律坐起身子,示意格瓦退下,张嘴想说点什麽,却又引起一阵咳嗽,脸上的红晕更甚,身子越显得单薄了。顾祈樾深拧著眉走到榻前的小圆凳坐下,看到那人又尖了不少的下巴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刺痛,探了探他额头的热度,又仔细地搭了脉,眉头又拧得更紧了,伸手直接探入那人胸口,指尖细细拂过带著燥热的皮肤,只听得那人深抽一口气,一刹间呼吸都停顿了。灵敏的指尖搭到锁骨下的脉搏,又轻按了几下,紧蹙的眉头才舒张开一点,“伤寒入了心脏,又加上忧心操劳才久咳不好,太医院开的药都不要吃了,我重新开予给你,我晚上过来为你针灸,现在且歇著去吧。”

☆、2 私心难猜思如云(2)H

“针…针灸吗?”尤迦律已裹好衣衫,脸上的红晕也散去了一些,一时也不知如何应答。

“怎麽,还怕痛不成?”

“不是,只是这些事如何敢劳累顾大人,吩咐其他小医过来便可。”

“章大人劳累得,我便劳累不得了?且去歇著,晚膳後我再来看望。”心中略微有些不快,顾祈樾也不知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反常,也不多作逗留,不等那人言语便匆匆离去。

尤迦律望著那人身影沈静片刻,只觉得心间漫起缕缕暖意,“娘亲,中原果然比阿梵温暖呢,就连入宫做了质子,居然也有人来关心安慰了,娘亲你能听见的吧?能看见吧?”手指一下下拂过亡母留下的一个玉坠,又沈沈地坠入梦乡。

顾祈樾眼看著落日洒了最後一丝余晖,在太医院随意用了传来的晚膳便起身前往濯清楼,领轿的小太监已打了宫灯,天边徐徐飘下几片雪花,偶尔一声声昏鸦的鸣叫,深宫中更显得凄凉寂静,远远望见角落里一片暖暖的黄色烛光,眼底漫起丝丝笑意,对这样的小公子,竟真是上了心了?入了院子,却没有宫女来迎接通报,入了前厅才见两个丫头三个小厮静静伫立,都是眉头紧锁,章佑德居然也在期中,端坐著板著脸看著几个仆从。格瓦见了顾祈樾像是松了一口气,“顾大人可来了,公子晚膳没吃几口便离了席,再过一会儿又将好不容易吃下的米粥都吐出来了,现在直说不适,说什麽也吃不下,脸色都发青了。”

“为何不早来通报,公子出了事你们怎麽担当!公子人呢?”

“是公子不许通报,说是不好再劳烦大人再跑一趟,现在在内堂歇息著。”

不等众人言语一声,便匆匆赶向内堂,只见那人嘴唇都发青了,半眯著眼睛靠坐在床头,睫毛挂著点点泪光,脸色更显得十分苍白,手中只握著一枚玉坠,问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搭了脉搏,好在只是一般的脾胃虚寒,在相应位置下了针,又命丫鬟去磨米熬粥,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了外厅,看见章佑德还在桌边坐著便有点气结,“章佑德!”

“下官在!”

“怎麽出事不来禀报,前几日不是吵到本王的太医院去了吗,就是这麽关心的?”鲜少搬出礼靖王的头衔来,似乎是怒气攻心了。

“下官不知大人亲自为公子看诊,又一时焦急乱了心绪,才…”

“看来章大人对公子真是上心,这麽晚怎麽还在宫内,不辅导太子便也罢了,来这深宫别院不怕惹了是非麽?”不等对方说完,顾祈樾暗带讥讽,也不等对方作答,便挥手赶人。

章佑德只得躬身退去,只留下几个丫头小厮面面相觑,不知怎麽应对盛怒的礼靖王。“丫头,给我去收拾个厢房,今晚本王住这了。”依然不能作答,直接走进内堂。

尤迦律吃过丫鬟送来的药粥,又晕乎乎地靠著床头思忖一阵,昏昏沈沈不知怎麽又睡去了。睡著睡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尤迦律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力不从心,全身酸软无力,一阵阵燥热从小腹下升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转动著身子想要寻得一丝清凉。顾祈樾看著床上蠕动的人儿煞是好笑,额头的发丝汗湿了沾在脸颊,泛著粉红的眼皮似乎遮掩著几丝难耐,最可爱是通红的双颊,应该是药效发作了。给他喝的药粥里加了几味滋补又不腻的药材,晚上睡前燃的安神的熏香可以保证一夜好眠,但是加上几个穴位的针灸就大为不同了,会引发春梦而又不会从梦中醒来,想想就有趣得欲罢不能。这麽费心筹划了这样一整套疗治方案,又难得夜宿濯清楼,当然不是为了看他在无边春梦中安眠,顾祈樾轻手解了这人儿的衣带,向两边一扒只露出雪白的胸口和上面两点坚挺的桃红色小珠。

☆、2 私心难猜思如云(3)H

见得这翻情景仿佛比之前见过所有妖媚的小倌都要诱人,俯身把那点桃红含入嘴中,抿著唇一下下地吸起顶端的一点,身下的小人儿已发出几声呻吟,像夜啼的小猫儿,一路向下侵占,舌头舔舐著光洁的皮肤,却不留下一点印痕,被舔过的地方留下一点水痕在月色中泛著光,一把退下人儿的亵裤到膝盖,早已挺立的玉茎也是十分光洁,大小适中,可贵的是居然一点毛发都没有,粉嫩干净的样子惹人疼爱。

忍不住一下含住顶端,唇舌吸吮著小巧的小孔,男根带著点沐浴的花瓣香味,分泌出的蜜汁不觉得腥咸只觉得味道淫糜,身下之物几欲顶破。从未对人做过这样亲密不耻的动作,更不用说服侍他人自己先反应剧烈,顾祈樾只觉得心中有百只蚂蚁爬过,一阵阵地心痒,手掌不禁扶著自己的下体开始套弄,一边饥渴地吮吸著粉嫩的玉茎。半眯著双眼看到这人儿後穴居然也一张一合,如果小儿吸奶的小嘴一样不停吞吐,娇柔的嫩肉刺激著男子的眼睛,口中吞吐得更快了。

尤迦律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似乎下身也起了反应,梦中被人挑逗拨弄却每次经过後方瘙痒的小穴不进入,想要顶起身子又觉得浑身沈重,想要睁眼又觉得万分不舍,只得扭动著身形希望被进去贯穿,小穴也分泌出滑黏的蜜汁。

“该死!明明是个洁净的处子,反应却这样浪荡勾人!”看著身下人迷醉的神色,几欲提枪贯入,又担心剧痛惊醒这人,“今日先饶了你,早晚是我的人。”这样想著,手中的巨物一阵抖动喷射在人儿腿间,吸吮几下口中的玉茎也流出阵阵白浊,像对待世间难得的珍馐一般悉数吞下,又耐心擦洗过,在他腿间根部轻轻印下一个桃红的印痕,才仔细为他穿好衣衫,趁著星光偷偷跳出窗外。

懒懒醒来尤迦律只觉得脑袋更加晕晕沈沈的,风寒却是好了大半,想起昨晚的梦境不禁面红耳赤却又记不清梦中人的容貌,只依稀忆起一个黑色的背影,虽然自小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但也不至梦到在男人身下求欢还欲求不满吧,想想就觉得气闷。唤来格瓦伺候沐浴更衣,又用了午膳,身子利索了不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格瓦,把从阿梵带来的珍珠丝素面折扇拿来吧。”

“公子,这大寒的天气,你又初痊,要那扇子做什麽?”午後下人都被支出去了,只余下格瓦在身旁伺候,格瓦也就放松许多,不再说话透著敬畏了。

“谁要大冷天的扇扇子啊,要来作画的!”只是低烧了几天,真当自己迷糊了不成。

“那也等到开春再画吧?刺骨的天气容易冻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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