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金帮的帮主,暗中得到一个对自己很不利的消息——盟主成方遥秘密会见了北水帮的帮主陵子钧,而且这一会,就会到了床上。
“你说说,本身就不干我们两家的事。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整出来的屎盆子,非要扣在你我二人的头上。我们还没说清楚,这北水帮又跳出来瞎咋呼,我觉得,这事,八成就是他北水帮干的。老大哥,你说是与不是?”东金帮的齐帮主亲自点了水烟袋,递给躺在藤椅上的西木帮帮主。
西木帮帮主今年四十出头,为人狠辣,耳根子软。谁要是在他跟前服个软,说点好听的,只要不是杀了他老娘这种大事,都能一笑置之。
水烟袋在桌角上磕了磕,西木帮的刘帮主若有所思的掸了掸落在桌案上的沫沫,慢慢说道:“不无道理,毕竟我们两帮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想他北水帮一直看上了我手下的那个渡口,用个计谋让你我二人自相残杀,削弱实力,他再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照着陵子钧那小子的品行,这种事他做起来,也绝对的熟门熟路。”
两个昨日还拿着半人高的大刀,互相往死里砍的帮主,现在就在这镇上最安静的一处茶楼里,促膝长谈。
“小弟听说这陵子钧昨日又去爬了盟主的床,会不会盟主被枕边风吹的不分青红皂白,将你我二人重罚,那可真是冤枉死了!”齐帮主想起陵子钧砸完自己场子,那一脸的高傲样,这心底的火气就噌噌的往上冒。
难为自己在成方遥继位之初,还忠心耿耿的跟在陵子钧身后,誓要帮他夺回宝座。如今看来,这盟主的位置,幸好不是他坐了。
“既然他想把我们三个帮派搅在一起,凭他那点被人压的本事来个一手遮天,我们不如就这样…。”刘帮主示意齐帮主附耳过来,嘀咕了几句之后,齐帮主阴霾了好几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白日里和陵子钧折腾了一把,没有吃够本,成方遥很是心痒难耐。
捱到月上三竿,门口的守卫哈欠连天的犯迷糊,成方遥换了身方便出行的衣服,从后窗户跳了出去。
跑了两步,就攀上了一棵大树,沿着枝干又走了三步,跳到他那高的离谱的院墙上,再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跳跃,就到了老宅子的外头。
他尽量没有发出声音,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回头再望一眼自己大门口站岗的那几个守卫,眼睛瞪得老大,想要吓死谁似的,可是明明有几个都已经沿着口角淌了一条长长的银线,还在那硬撑。
回来得改改这守夜的制度,别到最后练出一帮睁眼睡觉的怪胎。成方遥暗暗的记着。
老宅子离五大帮派都不远,最近的,当属北水帮。
这也是成方遥让陵子钧去做北水帮帮主的理由之一。俗话说的好,距离产生美。这么两条街的距离,既能最快得知陵子钧的一举一动,还可以给他一个清净的空间,让他胡作非为。
成方遥觉得,自己比老盟主都要疼这个臭小子。
街上挺热闹的,原来今晚是个集会。
成方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又低头想了想今早签字单据上面的日子。
暗道一声“不好!”,抬腿就往人群中间跑。
街头有一家百酒坊,一天只卖十壶酒,一壶酒五两银子。
这可比别家的酒水都要贵出去一半,不懂酒的人只会撇撇嘴说一句太贵,朝着下一个飘着酒幌子的店铺走。
成方遥暗自祈祷,千万别都卖光了,哪怕只有一壶也行。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坊主正在收摊子,见五行盟的盟主莅临,忙在身上擦了擦手,一抱拳:“吆,是成盟主,好久不见!”
成方遥笑得气喘吁吁的,指着酒台子上的酒壶说:“给我一壶醉风。”
“成盟主,真不巧,今日醉风已经卖光了。这最后一壶,刚被一个剑客买走了,您看?”坊主赔笑道。
“谁?哪个剑客?”
“喏,你看那边,那个带着斗笠的公子,腰里挂着宝剑的那一位…”坊主的手指刚朝那桥头上的人一指,成方遥就又开始了奔跑。
早知道今晚这么费体力,下午就不该叫什么舞姬给自己助兴。结果这兴也没助上,胃口也给堵没了。一桌子好吃的愣是没动几口。
现在这么一跑一颠的,倒真有些饿了。
“这位,这位兄弟,能否帮个忙?”成方遥终于挡到了那位斗笠大哥的身前。
靠,用不用这么做作?大晚上的戴斗笠就够烧包了,你还挂一块面纱,怎么,害怕老子劫色不成?
斗笠兄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眉眼,看不出面上什么表情,只能听到面纱下一个挺清脆的声音说道:“阁下有何赐教?”
这调调,八成是个读书读烦了的书生,伪装成一个神秘剑客从街上过过瘾的。
这就好办了。
成方遥立马堆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上前一步,贴着斗笠男的胸膛用那本就低沉的嗓音说:“把你方才买的醉风交出来,我就放你过去。不然的话…”成方遥两根指头捻起斗笠男的发梢,暧昧的补了一句:“公子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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