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茫茫风雪里突然回头冲喋喋不休的希德喊道:
“你就不能把你那张嘴闭上一会儿吗?!”
希德惊吓地瞪大了豆绿色的眼睛:
“你怎么了,曼尼?”
——确切地说,他想问的是“你又怎么了?”
自从今天早上那个突兀的停留之后,嘴上强硬但内心温和的曼弗瑞德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条会喷火的霸王龙,每次希德说得正高兴的时候就会时不时喷一下火,把胆小的巨爪地懒吓得简直不敢吭声——虽然比起这个昨天晚上的他更不像话,希德在他身边睡得好好的,却被他一甩鼻子丢得老远:“去睡你自己用智慧和树枝搭建的窝棚吧,这里只容得下一个愚蠢的我”——希德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小气,不就是他又说了一回自己的智慧高妙吗?——唉,这真是只不大懂忍让的猛犸象,希德敢打赌就算曼弗瑞德真的不是世界上最后一只猛犸象,他也绝对得不到另一只猛犸象的青睐。
——谢谢,对他这个想法有所了解的祁商嗤之以鼻:比起娶一个猛犸象妻子,他宁愿当好世界上的最后一只猛犸象。
还有从今天早上开始,猛犸象就一点儿也不像往常一样慢悠悠地赶路了,一点儿也不愿意照顾一个被家人和朋友抛弃的可怜地懒。
瞧,希德,你真可怜。地懒自怨自艾地想。
祁商对他这些想法全都了若指掌,可在知道了有任务者搅局之后就没有了修理地懒的心思;而现在他终于和另一个任务者取得了联系——他还是不想理会这个只会讲大话没一点真本事的地懒。
同吴道在知道了另一个任务者存在还是自己的“老同学”祁商的开心不一样,知道了另一个任务者是吴道的祁商十分的烦躁:
——你说你搅了一次局就算了,上一次你也是主角,那个不成熟的世界还帮你直接修改了主线我还帮你圆了回来——虽然我确实还是有点想继续认识你,但绝对不是在做任务的情况下——你说你这一次居然又跟着添乱来了,你到底是想坑我几次啊?!
暴躁的祁商直接把这种怒火发泄在了无辜的地懒身上。
这真是见了个鬼。
受到池鱼之灾的希德:“、、、、、、”
——然而事情的真相往往出乎了人们的预料。
“、、、、、、其实是我们先选的任务,你们后选的。而且我们选的时候还有任务栏可供选择,你们?呵呵。”清醒过来的毛二多冷笑着指出这个残酷的事实:“你们才是我们的附庸。”
抱着松果的松鼠面无表情地在半空中显了一排字:
“从时间上来说,我们的选择是同时发生的。同一个十维空间不可能有两个不同的时间流速。”
毛二多嗤笑了一声:“你可搞清楚,每一个宿主不同的系统服从宿主计时,初始默认的时间流速都不相同。你确定我们真的是同一个维度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做出的选择?”
——这个问题恐怕需要请到十维的技术设置来才能解释个清楚。
银球:“、、、、、、”
实际上从“一个有选择,一个没选择”这个事实看来,这件事情的从属关系到底是怎么样,已经很分明了。
毛二多一锤定音:“——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跟我们,有着某种神奇的联系!”
吴道:“、、、、、、”特别想知道我这个系统的脑回路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意外地让我这个最近刚刚把形象树立起来的宿主、、、、、、丢尽了脸呢。
银球:“、、、、、、”我和我的宿主不能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吴道忍了忍,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除了这个,你就什么也没有想到了吗?”
毛二多茫然地:“、、、、、、好比?”
“好比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联系?又好比解除或者加固这种联系的方法?”吴道个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问题更加重要——当然啦,以后能每一次都和一个学霸搭上同一条船就更好了、、、、、、
还没等毛二多说话呢,银球面前就严肃地浮上了一行字:
“我的宿主说绝不和你们在一起做任务了。”
吴道:“、、、、、、”
毛二多:“、、、、、、”
——不要这么无情不要这么高冷嘛学霸君。
两个学渣都本能地以为这次的任务危机把学霸君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还有上一次任务的存在——忠于宿主内心诉求的银球玩的好一手滴水不漏。
气氛一时凝滞。
好一会儿毛二多才把爪子往地上划得卡拉卡拉响,谄媚:“我们以后绝不会这样啦、、、、、、你看我家宿主都已经认识到错误找回了自己开启了隐藏任务了、、、、、、你们不要这样嘛、、、、、、”
银球没动声色,吴道莫名其妙地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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