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如果有下辈子……让我记得一定要去网吧找她”
我跪在地上,再也没力气直起腰,只是把头埋在两腿中间,紧紧闭着双眼,窒息的感觉蔓布全身,两行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我才明白是我哭了。
“外婆……一定要有下辈子……求求你了,一定要有下辈子……原谅我这个不孝的孩子……我下辈子真的只想去找她……我不要什么核心利益了……不要权利……不要了……我只去找她……好不好……”
那天我哭了好久,山风也抚慰了我很久,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哭完后的我靠在坟头让,没有害怕,没有茫然,就是放空了脑袋望着夕阳西下。目光估计是呆滞的,像个什么也没想的傻子,就是坐在那里。
格日勒走上来时,望着我愣了很久,我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任由她找到我身边也没有说话。
格日勒的眼神里有一些愧疚有一些担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在里面,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个东西,叫心疼。
她没说话,陪着我坐在坟头上看夕阳。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以后,仍然有陪我坐下去的趋势。
“她是个小气的姑娘”我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格日勒扭头看着我
开始时不懂我为什么这么说,随后像是明白过来了,温和的笑道“我明白的”
“以后有缘再见吧”我伸出手去
天全黑了,加上哭久了,眼睛有些难受,看不清楚这个一向淡定从容的女人什么表情。只见女人伸过一只纤手,便猜测绝对还是那张宠辱不惊的脸吧。
女人温柔答道“恩,好的,多保重”然后转身离去。
也是在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这个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女人,脸上挂满了泪痕。
那天后我把紫葬在了外婆坟旁边,相信外婆和母亲都不会介意的…墓碑上亚当之妻沈紫凝的字样同墓前的成片的纸折紫玫瑰一样,永不凋零褪色。
当许无欢赶到时,山谷里面爆炸的回音已经接近尾声。心慌是许无欢唯一的感受。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九十九层台阶,飞速穿过三门殿来到鼓楼……却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背部大片灼烧的痕迹,许无欢眼中全是怒火。冲上前去,一探脉搏,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后握紧拳头,短发因为愤怒全部都竖了起来。站起身环顾着四周…目标很快锁定住了发出一声长啸的枯井。
却不想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缘起缘灭,既然一切已经终结,施主何不赶紧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呢”
许无欢回过头,满脸的惊讶,却不敢再有什么举动。抱起昏迷了的陈蟒生,对来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洛桑扎华看着远去的许无欢,摇摇头,拨弄着念珠,哀伤的看向那口枯井。
叹了句“众生……苦啊……”
对着大殿中的释迦摩尼行了个佛礼,转身离开了。
三年之中,ws高层大换血,掌权高层一夜之间全部被暗杀或者死于“意外”,据说是新生力量不服从领导而引起的篡权。可是国际上判定,向来等级制度分明的ws最擅长的就是底层个体的隔离,这种管理制度对于篡权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存在。除非借助外部势力凝结底层力量,不然每个底层ws成员到死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boss会是谁。
同样,在三年中,震惊国际的事件还有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只偶尔有一些小摩擦的ws和k2,在ws换了领导层后频频像对方开火。大有一绝雌雄,不消灭对方不罢休的趋势。终于在三年后,以实力雄厚的ws胜利告终,存在了若干年的k2就这样未能彻底辉煌就匆匆退出了历史舞台。
虎坐在办公桌旁边,严肃的盯着一个人,熊子垂头丧气的把脑袋埋在胸口不说话。
洁净的落地窗把阳光洒进整洁的办公室,可是气氛却没能有所暖化。
熊子抬起头,委屈的冲坐在那里一脸笑意的人吼“咱这都一起走了多少年了,出生入死也经历过多少次了。现在一切都好转了,好不容易不用再打打杀杀了,你告诉我们你要走??”
虎没说话,表情有些纠结,看着眼前人抱着的那张照片,合照上那个姑娘的笑脸,突然觉得留下她才是种罪过。
熊子还要说些什么,被虎伸手打断了。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知道,虎这关已经过了,笑道“打算去丽江,然后开一个小店”
熊子不乐意了,嚷嚷道“这是什么破计划……”接下来的话被虎一眼瞪了回去。
“好,但你得答应我,这边需要,会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并不戳穿这个美好的承诺。
那天喝酒,虎醉了,熊子哭了,我们跪在地上祭拜了失去的狼,豹子,鳄…同样还有橙子……和紫……以及一路上被命运弄丢了的失去了的朋友和路人。
走之前胸口除了一本破旧不堪的存折,多了一张合照,唯一的一张合照…
在飞机上,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层,想到一次意外的在王师书本上写的一句话。
飞机划过天空的那一刻,把天空分割成了,未来……和过去……
好久都没有见了,王师……我这个冒牌的陈蟒生三年前再次让这个名字变成了失踪人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如你一样单纯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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