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么一句话,不能理解只剩一半大脑的他是怎么思考的。异类闭上双眼了,那归在喧嚣庆祝。
灼光灭了?平常这个时候距离灼光熄灭明明还不到一半的时间……那归们转瞬之间便忿忿不平地钻到地底下去了。阴影里的那个人燃起一只白烛,那人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他将白烛的油滴在异类勉强还能称为脸的地方。
异类睁开血流如注的两个窟窿,窟窿在白烛的烛火里光华流转,跟这个环境迥异的绝美。
白衣人把烛火对着异类的脸看了,淡淡道:“薄浣,玩火自焚,你把自己搭进去了。”
“救我…咳…救救…我。”
“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一样东西。”白衣人诡秘一笑。
“我……”
二十年以后,距离玄诡与他的师父约定之期还有八个十年。
“不是你。”玄诡一脚踢开那个死死抱着自己的腿不放的准徒弟自言自语,“师父,徒儿找不到啊,找不到找不到…”
回到悬花镇。
玄诡一步踏落了满枝的枯叶,那些枯叶落到地上便燃着了,星星磷火围绕玄诡的脚步盘桓,玄诡一脚踩灭了他们,笑得张狂:“不自量力…哈…哈哈…”
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到那个垃圾堆旁边,玄诡跟二十年前一样倚在墙角抽了一根烟,他的眼角余光落在记忆力一个模糊的小影子玩耍过的地方,突然心里有一处柔软,那个小鬼怯怯懦懦的想要向自己走过来却又走一步退三步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玄诡抓抓头发,他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思念,只是此时这种感觉跟想起师父时有些异曲同工。可能是因为那个人住着的是师父原先住过的地方有些移情于旁物罢了,玄诡如是解释,所以才会在那人表现的不尽如人意的时候有那种心塞的感觉,所以才会留在那里看着他一点点被咬烂吧?
玄诡笑了,索性就这样以为吧。
转身离开。
脚步顿住,迟疑踌躇,转身回头。
那个人…那个人是师父?恍若穿越回初见。可是,不…不是,玄诡揉了揉眼睛。
那人站在巷子尽头的红木门前面,望着自己,一身青衣,黑发垂腰,除尘绝世。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早已泯灭,玄诡笑着警告自己,可是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巷子里走过去,嘴里呢喃:“是师父?”
记忆里师父走向还乡河的那刻还记忆犹新,他什么都不曾留下,连背影都如此阑珊。
一阵禁脔,触电一般,玄诡含笑被闪电击倒在地。
最后还是应了师父的那句预言么?终有一天会命断在他的脚下,哪怕只是长的跟他一模一样的一个皮囊的脚下也算的上是应了预言吧?
过了五分钟,响起一个声音:“故人已故。”
玄诡睁开眼镜便看到师父在自己眼前忙活着配药,他吓了一跳从床上几步跳到犹自忙乎的青衣人跟前欣喜若狂地揽住那人肩道:“师父!你真的回来了?”
没有反应?玄诡颤抖着手指推开怀里的师父,却见那人对外物不理不睬,获得自由以后便继续手中的活计。
玄诡跳到一旁的桌案上蜷腿坐着,郁闷的托着腮盯住忙于工作的师父。过了很久,大概五分钟,那人才恍然大悟地抬头,又过了好几秒才聚焦完毕,他才把视线对准玄诡:“没回,我不是你的师父,他叫我薄浣。”说完便垂下眼帘继续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hair?
第8章 符黎
玄诡在薄浣跟前上下翻飞,他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虽然玄诡对于自己说一句话,薄浣得要花上五分钟来消化,然后才会回答这件事很是不爽,但是他用尽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忍耐力来对付薄浣。玄诡把这种激发出来的潜能称作是“师父脸效应”。
“薄浣,你看这样可好,你当我徒弟吧。”
五分钟后。
薄浣手中拿着的一把白芷都没有放下,老神在在的答道:“不行。”
被拒绝。
玄诡忍下喷火的欲望,继续春风化雨:“好!罢了,我就下血本好了,不让你参加那什么,额,入师门的变态考试了。直接拜师。”
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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