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了请君巷而来。”秦宁也不推辞,爽快答应。
回到请君巷淇奥屋,又是晚饭时分,一切妥当后已是掌灯,药药将小枣哄去独自歇息。自己与秦宁在有着一张硕大舒适的床的房间里继续饮酒闲谈。
“琪奥屋?当真和它主人名字如出一辙。”秦宁轻击着桌面,笑着道。
药药为秦宁斟酒,“这里是请君巷,来者皆是君子,所居者若太自谦,岂不是瞧不起前来的客人。孔子曾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况这里原本也不是药药的地方,字也是原来主人所提的。”他回得极是坦白,丝毫不介意秦宁看他时鸠占鹊巢的眼光。
“果然不是卫子矜了。”
“子矜?客官在思念家中娇妻?”药药记得当初被自己踹下轮回道时,他叫的也是这个名字。
听见药药这样问,秦宁笑的有些怪异。“他是男人。”
药药一时语塞,“那,是在感怀故人?”
“故人?算是吧。”秦宁重复了一句,点头。“不然,你吟诗一首吧。”
药药为难的低下头,“客官,我一向,卖身不卖艺。”
秦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小枣不是说,你对客人一向是有求必应的么?”
其实药药这话也没错,人家名妓头牌见客都有规律,他药药自然也不例外,卖身不卖艺就是他坚持的节操。可秦宁问的也没错,药药对他的职业可是相当专业。既然客人要求,他也只好答应。
想了想,药药开口念到,“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夕阳?”秦宁推开窗洒下满屋清辉,一脸忍俊不禁。“现在可是皓月当空。”
可不是,将近十五,那轮满月亮如银盘,闪亮亮的挂在空中。药药尴尬的咳嗽了声,再去找话题。
“客官既然如此想念故人,如不介意,可以和药药说说。也许药药可以模仿一二,以解客官思念之苦。”
秦宁靠着窗,直到药药说完,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和你差不多模样,差不多年纪,差不多身形,就是没你这么多话。”
药药更是为难了,冲秦宁歉意的笑了笑,“实在抱歉,药药若总是不搭理客人,这生意……”
秦宁一挥手,也不知是烦药药话多,还是表示理解。自顾自的低头补充了一句,“他喜欢吟卫风。”
“及尔皆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秦宁像是见了鬼一般盯着药药,药药被他看的甚是紧张,于是就很配合的忘了下句。又一番尴尬,药药终于想起了正经事,于是指了下窗外提醒秦宁,“客官,夜已深,您是自行解衣还是药药来帮您?”
秦宁也看了眼窗外,月已将沉。他摇头,“原来这么晚了,在下不便再留。明日再来。”
药药一时不能理解,他来请君巷不为做那事?见秦宁就要出门,他想了想道,“那个,客官你的玉……”
“玉?”秦宁回头,拿起腰间佩玉。
那一刻如果有面铜镜,药药一定能看见自己眼中闪过的精光。只可惜精光从来都是一闪而过的,待药药看清那仅是半块时,顿时觉得这玩笑有点过头了。
“你说的是这玉?这玉是在下随身之物,实不能相送。”
药药不愧是在请君巷大名远播的头牌,演技和操守都是一流。他摆手,一脸真诚,“客官误会了,我只是提醒您,玉快掉了。”
秦宁低头,那络玉的绳果然松了。他感激的笑了下,转身踏入夜色中。
药药回阁楼,小枣果然没睡。进去时,他正仰天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
“看什么呢?”药药凑上去,讨好的问。阁楼楼顶没有封死,当初小枣恼药药做生意时自己睡不着,于是便在屋顶开了个天窗可看晴空星夜。
小枣瞥了下嘴,“看星星,看月亮呗。难道是看夕阳西下?”
“小枣,我说了很多次了,爹爹做生意的时候你不准偷看!”药药恼羞成怒的吼道。
小枣再撇嘴,“实在不是我偷看,是爹爹那词念的着实风生水起。对了,玉可拿到了?”在药药爆发之前,小枣聪明的转了话题。
药药深深一叹,丧气的跟着小枣一起躺下,摆头不语。
“怎么?那公子做这事儿时竟不脱衣服?”小枣无比惊讶。
药药用力在他脑袋上一敲,“不是。那玉,只有半块。”
“半块?看来爹爹得从长计议了。”小枣小大人的道。
“怎么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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