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天后原本是要离间他们吗。
如果他自己没有说出来,不。
天后是为了狄仁杰而除掉自己。
甚至要逼他招供他们之间的感情。
「启禀天后,深陷枕边人于无妄之灾,绝非狄仁杰所为。」不管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和狄仁杰的关系,不管是否得天后的逞,他依然做了他觉得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做的事,尉迟真金斩钉截铁的替狄仁杰辩解。
「那沙陀忠就没出卖你了?难道他没有谋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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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几乎激动的上前抓紧了从大牢放出来的心上人,他只差没有上前抱紧他,看着那面无表情近乎失神的人,他不知道尉迟真金到底受囚的这几天受到甚么严刑拷打的对待。
毕竟常入狱的是他不是这傲视一世的三品高官大理寺卿。
「走吧。」有气无力的说着,不如说是心灰意冷,他没有看着狄仁杰双脚就开始走了起来,催促着担忧的身前人赶紧离开,他知道狄仁杰会救自己出来,可他却一脸高兴不起来。
上了车两人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看着这心事重重,以往炯炯有神的蓝眼睛暗淡的盯着下方,自从一出来看到是自己来接后,就没有再与自己对上过眼,他明知即使承受了皮肉之苦也不可能击溃这有雄心壮志、为大唐律法付出的男人。
他心疼的主动摸上那双充满捆绑痕迹的手,想抚平尉迟真金的失落。
却没有猜中尉迟真金到底是怎么了。
「嘿,没事了。」
抬起双眼,他看着不知曾几何时,一天到晚只会在自己面前耍机智又温如儒雅的明经进士,现在成了他的左右手,更是他的枕边人,那只对自己笑的一脸疼惜的笑容,融化了他的心防。
紧紧抱住那一脸倔强和迟疑,却藏着一丝丝不轻易查觉的不知所措的人儿,那环住自己的双手他知道尉迟真金的心中有甚么一层层的崩落,却不知道怀中人对自己的感情开始动摇。
想忍住心里的那股脆弱,被禁锢的紧抱让他的心里一丝丝的得到满足,埋在那熟悉的怀抱里他止住了凝聚在眼角的泪水,身上有再多的皮肉痛也无法阻止他脱离这个人的双手,与让他安心的味道。
这个人,怎么会这么了透自己。
即使只有轻轻的抚上自己的手,伴随着强力的拥抱。
就连在皇城里紧抓着自己的手臂,也是给他一剂强心针。
甚么时候。
甚么时候。
狄仁杰在他心中是这么大的分量。
回到大理寺受到所有部下的恭迎,心里释怀了复职后的紧张,挤出了罕见的笑容在众人的目送与激励表忠的话下回到房间,但他却没有看到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就是沙陀忠。
「邝照,去提水来。」吩咐着尉迟真金的近身侍卫,那是除了沙陀忠之外真正眼见过他们关系的人,懂得适时回避与协助,一直是忠心伺奉主子的人,拉起拉门他走到尉迟真金的背后,轻轻的搂住他。「还痛吗,药帮你备好了。」
「你是想帮我净身上药吗。」
「难道还有谁可以这样为你吗。」轻轻的将嘴巴靠上肩膀,他闭上眼睛好好的感受爱人在怀里的感觉,才十天没见,他却觉得这人离开了自己好久,皱紧双眉双手环抱住身前人的窄腰,他自责万分。
「沙陀去哪了?」任由身后人沉溺在拥抱自己的感受下,他没有察觉也不认为自己的情人的心痛,是来自于他自身的责任,双手摸上腰上的手,尉迟真金轻声的问。
「去帮我安排案件的事了,你想他了?」
「说甚么。」听到心上人嫉妒的尖声起来第二句话,那撒娇般的紧抱还将他在原地抱着转,逗的他噗疵笑了出来,随即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尉迟真金赶紧的想拉开腰上的手。「邝照来了,快放手。」
「不要。」
「大人,水放在门口,下官就先下去了。」
听到邝照镇定如旧的声音,彷佛认为大理寺卿大人已被狄仁杰给扒光衣服了,不打算进房打扰,留给两人私密的空间,即使他知道大理寺丞大人根本还不害臊,只想炫耀给天下人知似的百般从容。
「我去提水。」
回头看着体贴的心上人往拉门走去,嘴角微微不自觉得上扬笑出了一抹微笑,跟上脚步,他也走到被拉开的拉门边,跟着狄仁杰提着热水进房间,再将之倒进浴桶里,当他想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时却被狄仁杰给抢了过去。
「不是说好我来的吗。」由后熟稔的解下腰带,一层层的将衣服给褪去,他看见那美丽充满线条的背部满是鞭伤,停顿了一下解开了身前人的裤头让裤子掉落在地上,迷人的曲线带着结实翘臀他松了一口气。
「你在猜测甚么,难道你在大牢里被人给怎么样?」莫名的感到想要吐槽将额头抵在自己肩上的狄仁杰,谁刚说好要让他来的,自个儿坐进浴桶里,尉迟真金还真没打算要狄仁杰帮自己清洗一番。
「怎么可能。」看着心上人弄湿了长发将水抹上了脸,他拿起搁在一旁的娟布轻柔的替尉迟真金搓洗着肩膀,仍是觉得这害羞的人总在一丝不苟时背对自己,床吊关系都维持了十几年,这人对自己仍是不轻易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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