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康接过靳池瓷手里的花,为她别在耳后,再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很有经验地说道:“她笑的时候陪她笑,哭的时候不能放任她哭,即使抱住她的人不是你也不要心急,因为只要她幸福就好。”
“喜欢一个人这么难啊..”靳池瓷误会了她的意思,完全当作了是表达对秋瑛珞的那种因身份特殊而必须藏起来的隐忍,觉得自己多余的很,为什么不早点退出,“但是我会努力的,以后有什么不懂,你还是要跟以前一样教我啊!”
两人不再多话,牵手往知更谷的路走去。
年康记得靳池瓷曾说过要把那里当作自己的家,到了这天,回家的感觉,是真的来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趋势,靳池瓷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专注地凝视她背影的年康:“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个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又是谁呢?”
“这个嘛~保密!”
那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分明是忧愁地说完那段告白,最后却笑中带泪这样用一根手指挡住几分嘴唇对少女时代的另一个冒失女孩如是说道。
夏季汗湿的手帕和锦鲤跃龙门拍出的水滴泛起花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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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乱世抵不了喜庆。
还未到地方,靳池瓷自己掀了盖头还有些担心地问跟着的媒婆道:“她真的会回来么?”
“哎哟喂,新娘子揭盖头多不吉利呀,我说了会来自然会来的!”媒婆给她盖上了,对跟在后面的车队竖起了大拇指。
骑马的少年恍惚着别开视线,儒雅得体地笑了一下。
秋瑛珞看见了,紧了紧缰绳,与她相握在一起:“你起兵的这几年,池瓷一直很想念你。”
“是吗?”玉冠的束带被风吹地扬了几下,秋瑛珞不落痕迹地放开了手,风声却把她剩下的话传到了年康的耳朵里,“我也很想你。”
繁琐的礼节尽了,年康滴酒未沾,却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
周遭的一切灯红酒里觥筹交错繁花似锦都有些不真实。
“等等。”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新娘被送入洞房的时候,叫了出来。
嘈杂的起哄还是淹没了她的话语,靳池瓷巴望着被这红盖头遮住了视线,都没机会看见想看的人打个招呼,就不知被送到哪里端坐了。
留下来的陆望看见是年康,也有些感慨:“年姑娘?或许该叫少主了吧...这么多年不见,你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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