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通通跟我没关系。”容鹤一字一顿,“容鹤已经死了,他欠你什么,你去找他要吧!”
徐书易拽着他的领口把他掼在床上。
容鹤摔得眼冒金星,四肢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徐书易的身体压了上来,他按住容鹤的右手,大腿插入容鹤两腿之间,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
“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徐书易贴近容鹤的脸,疯狂的气息拍打在他脸颊,叫容鹤不得不偏过头去,“谢林恨我亲手杀了你,这三年来将徐氏当成头号目标,要将我跟徐氏赶尽杀绝。我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倾徐氏上下之力应战!容三少端的好计谋,用诈死激得我们你死我活,容氏趁机崛起。可你想过自己会有被找到那一天吗?”
徐书易几乎疯了,他平日笑脸迎人一脸佛像,此刻在这间光线昏暗的卧室中,他卸下了一切伪装。这三年应该很不好挨,他失去段连春这个心腹助手,又遭到谢林盛怒下的攻击,这一腔怒气与恨意少不得要发泄在始作俑者身上。他一把将容鹤的T?卷到胸口,同时躬身扯下容鹤的裤子。他的动作如此凶狠,以至于容鹤的挣扎都可以忽略不计。双腿几近赤裸,胸口大敞在空气中,徐书易恣意抚摸着容鹤光滑的皮肤,唇边忽然逸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知道这些年来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徐书易道,“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狠狠操死你,才让谢林抢了先!”
他低下头,粗暴地吻上容鹤的唇,容鹤抿着嘴不肯叫他进入,他捏着容鹤的下巴,用几乎令容鹤下颌脱臼的力量强迫他迎接自己。容鹤口中满是血腥气,这似乎刺激了徐书易,激起他身体本能的征服欲。他吻得纵情且猖狂,好像要将容鹤拆吃入腹。
容鹤的身体被用力抚摸、揉捏,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轮番落入徐书易掌中,被扭动得红肿充血。这不是前戏,只是强者对弱者不由分说的掠夺,容鹤不觉得爽,只觉得疼。他拼命挣扎,两腿在徐书易身下不断乱蹬,徐书易一只手压住容鹤的上身,一边啃噬他的脖颈,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容鹤的腿弯,不断压往胸前,迫使容鹤不得不向徐书易敞开身体。只有一层内裤包括的臀被渐渐抬高,即将发生的一切叫徐书易兴奋地体温升高,他抬头望着容鹤的脸,手掌擦着容鹤敏感的乳尖移到脸颊,用拇指拨了拨容鹤殷红的唇。
所有人都知道容三少爷气质出众,美貌惊人,可他被蹂躏后不屈又脆弱的表情比平日还要美上百倍。
“怪不得谢林这么喜欢强暴你。”徐书易痴迷地望进容鹤的眼睛,“你天生就该被强暴!”
徐书易重新吻住容鹤的唇,他是这么渴望占有容鹤的身体,进入他,贯穿他,进而摧毁他的灵魂!他放肆地吮吻容鹤,同时双手并用,勾动容鹤的内裤边沿。随着私处寸寸袒露,身下的人难以控制地哆嗦起来。这反应更加鼓励了徐书易,他轻轻舔弄容鹤的唇角,舌尖带着湿热缓缓下移……
突然,剧痛!身下人拼尽全身力气,抬脚踹在他小腹上!
徐书易被踢得蜷缩起来,容鹤趁机翻身下床,往门边逃去,可是刚跑出几步就被徐书易拦腰抱了回来。徐书易把他上身狠狠压在床上,臀抬高,容鹤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扯了下来,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敏感地收缩。盛怒下的徐书易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五指张开插入容鹤的头发,不顾容鹤可能窒息,将容鹤的脸死死压在床铺中间。容鹤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少,身体如鱼儿般不断挺动挣扎,可是一切反抗都被压制在徐书易股掌间。徐书易怒不可遏地拍打他的臀,像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甚至单手掰开他的臀,拇指在他后穴周围按压,试图插入其间。容鹤徒劳地“呜呜”大叫,却更助长了徐书易强烈的凌辱欲望。
以前徐书易身份低微,容三少爷说不要,他只能苦苦克制,如今终于把这人抢到手里,他恨不能把这人手脚都捆住,日日夜夜与他交合,看着他被干到失神,射在自己怀中。
欲望无法克制,只是想想容鹤哭叫呻吟的样子,性器就胀得发疼。没有润滑,没有开拓,徐书易掏出自己的分身,肿胀龟头抵在容鹤穴口——
一瞬间,恐惧与绝望化作热血直冲头顶,容鹤两手乱抓,突然抓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他想都没想就朝徐书易砸了过去!
硬物与头骨碰撞发出沉闷的钝响,腰间的力量不再强硬,容鹤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像被耗尽了,容鹤静静地趴了很长时间才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转过头,看着昏倒在自己身边的徐书易,坚硬的水晶烟灰缸把他的额头砸出个坑,一丝血线流了下来。
翻过身,他喘着粗气拽过挂在两腿之间的内裤,动作笨拙地穿上了它。
“咚咚咚。”
屋里突然响起一串敲击声。
容鹤吓了一跳,下意识向身旁的徐书易看去。
徐书易纹丝不动,仍在昏迷,这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容鹤松了口气,紧接着,“咚咚咚”,又是三声。
他循声望去,窗户外面,邦达手指贴在玻璃上,正悄悄向他挥手。
容鹤拖着死猪似的徐书易走到窗口,把他的指纹按在指纹锁上,然后任他死猪似的又滑落在地。
“你怎么来了?”容鹤震惊地问。
邦达小心地爬进窗户,就在他爬进来的刹那,窗户下面走过一队巡逻的保镖。
“我来救你!”邦达说,“我好不容易打听出那个人把你抓到这儿来了,快跟我走!”
话音刚落,邦达愣住了。
容鹤衣衫不整,或者说,他上身还穿着那件半旧T?,下身却完全赤裸。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淫靡暧昧引人遐想。
邦达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他回过头,往徐书易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容鹤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感动,有种总算没白疼他的感觉。他俯身穿上裤子,问邦达:“怎么逃?”
“简单,”邦达紧了紧背在背上的破旧书包,那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凝结着贫民窟犯罪分子的智慧,综合起来能成功抢劫银行金库,“跟我来!”
千万别小看贫民窟长大的孩子,更何况邦达天赋异禀,容鹤与他接触不久就发现这孩子简直是天生吃黑道这碗饭的。他视头顶的监控探头如无物,只凭观察便可以准确找到每个探头的监控死角,固若金汤的私家宅院任他随意穿梭,很快,他带领容鹤来到围墙边。
“上面的电网被我破坏了,”邦达身子一跃,攀上围墙,跨坐在墙头,“上来!”
容鹤与他一同翻到墙外。
到这里,危险已经基本远离。邦达指了指停在墙角的那辆小电驴,两人一同走过去。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压到最低的脚步声,邦达忍不住问:“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抓你?”
“他是我的仇家,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们一定要赶紧跑!”容鹤皱着眉走得飞快,“既然他已经现身,我怀疑另一个人应该也知道我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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