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焦躁的扒了扒头发,搓了搓手。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太不甘了。他掏出手机,心里不停祈祷:你一定要用上它,请一定用上它……
他打开了一个定位器,原本一直停顿的蓝色小点在移动……他睁大眼睛,几乎兴奋的快疯掉。
那是于晓迪给温子骞的窃听器,带着gps定位功能,东西一直被放在老宅没有移动过,如今正在移动,只能说明温子骞将它带在了身上。
他骑上摩托车,冲了出去。
林峰急道:“快快,追过去。剩下的人回去搬救兵!”
……
温子骞喘着粗气慢慢醒了过来。
紧接着被一阵剧痛痛醒,一阵阵昏眩,身子摇摇晃晃,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吊了起来。他的腿不能受力,此刻跪在床上,身体往前倾斜。
他原本的衣服被扒了干净,纪涵志还算有点人性,给他穿了一件浴袍。
他费力的抬起头,双手被吊着,左手传来痛觉,右手连痛觉都感觉不到了。他的右侧关节腔被纪涵志拉脱臼,又不知被吊了多久,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
“醒了?”
纪涵志推门而去,冷漠的望向他。
温子骞低垂着头,没有看他,因为疼痛,说话都带着颤音:“纪涵志……你杀了我吧……”
纪涵志笑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床上,看着他道:“温子骞,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呵……”温子骞牵扯着嘴角笑了:“你这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多么讨厌……你可以……毁了我的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利用你……”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不用等纪涵志杀他,就这么再吊一会,他的生命也该走到尽头了。
纪涵志冷冷的看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牙尖嘴利,温子骞,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从桌上取了一堆资料,拿出来一张盖了他的私章的协议书,丢在温子骞面前。
“这是你干的好事吧?我就纳闷,你怎么会主动约我,那次本来我就有点怀疑,却没有放在心上,是我小看了你。”
温子骞试着咽了咽口水,口腔干的连口水都分泌不出来了,嘴唇干裂开,舔着都是一股子血腥味。
“你太让我失望了。”纪涵志抬手,把他嘴唇上的血珠拭去。“你究竟在查什么?弄垮潘家还不够?还要来弄死我?”
温子骞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杜斐……是你杀的吧……拉萨……就是杜斐……”
纪涵志看着他,勾了勾嘴角,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温子骞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就咳嗽了起来,有血沫子呛了出来,他忍了忍困难的吞咽了两下,强行把喉头的腥甜咽了下去。
纪涵志看着他嘴角流下的鲜血,浑身僵硬,咬了咬牙道:“装可怜么?你以为我还会可怜你么?你这可怜样留给秦苍吧,你们去做苦命鸳鸯吧。”
他冷笑着站起来:“当然,之前我会送他一份好礼,一份大礼……”
他走到门口,开门喊了一声“进来”。走进来两个男人,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长得像老外,个个都猩猩似的又黑又壮。
温子骞浑身一震,哆嗦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纪涵志笑道:“干坏事。”他转身对那两个人道:“别玩死了,留口气。”说完,靠着墙看着两名壮汉走向温子骞。
温子骞急促的喘气,用仅剩的力气骂道:“纪涵志……你不是人……为什么……你要搅乱我的人生……你当年设计……是你让杜斐陷害秦苍的……你权势滔天……你可以草菅人命……你以为你的一点点施舍……那些铜臭……就能换回……一个人的心……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什么叫爱情……”
络腮胡拿起桌上的药瓶子往温子骞嘴巴里喷了几下,拍了拍温子骞的脸,笑道:“省省力气吧,别干到一半就断了气。”
温子骞又咳出来一大口血沫子,咳嗽不断,眼睛都有些血红了。他偏着头瞪着纪涵志,一边呛咳一边嘶哑喊道:“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那该有多好……秦苍虽不如你有权势……可是……从秦苍十三岁……无论我大起大落……他都陪伴在我身边……这一份陪伴……不是权势能买来的……不是你一点点施舍……就能替代的……他千万不好……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的……我这辈子除了他……不会再喜欢别人了……你再有钱有势在我这也是……一文不值……是一个笑话……”
“够了,给我狠狠的□□他的嘴!!”纪涵志捏着拳头浑身颤抖,一脚踹开门,对门外的人吼道:“都干什么呢?去,去几个把秦苍给我弄过来,我请他看好戏!”
楼下的人被纪涵志的怒吼吓了一跳,有几个赶忙起身跑了出去。
温子骞耷拉着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想死了也好,其实他才是一切祸端的源头,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他不去讽刺纪涵志,纪涵志也不会看上他,就不会有陷害秦苍入狱那档子事,更不会有后来这一年多的磕磕绊绊。
纪涵志怪他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可是,这让他怎么回应?强扭的瓜不甜,这么简单的道理,纪涵志怎么就想不明白?
他偏头看了看自己苍白的双腿,右脚大脚趾夹缝里有一枚很小的窃听器。是他找于晓迪弄来的,非常小巧。昨夜去魅瑟之前便预感不妙,便用刀子在脚缝之间切了一个小口,把窃听器塞了进去。
虽然感觉不到疼,可是温子骞却像自虐一样,狠命的往里塞,生怕窃听器会掉了出来。
可是现在,他害怕的浑身发抖,他怕他死了,秦苍听到了这样一段录音,会不会疯掉。
他用力的朝门口喊道:“纪涵志!!!”
外国人爬上了床,掏出性****器去拍温子骞的脸。温子骞恶心的偏着头,那一嗓子让好不容易强行压下去的血又涌了上来,他觉得右胸千万根针刺进去的感觉,疼得他每说一句话都快要昏死过去。赶紧晕过去吧,可是偏偏又还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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