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嘴唇干裂,赶紧把水杯拿出来喂她喝水,嘴唇润湿了,不过水几乎都撒了出来,可恶,她居然咽不下水。怎么办?杜烈又看了她两眼,便宜你了,以口渡水过去给她喝,效果不错,好歹喝了大半,又喂她喝了几口,然后拿了毛巾去河边打湿,然后把她的衣服解开处理伤口,小心的脱下她染血的衣服,一看,更加触目惊心,肩膀下方那里有一个深深的刀剑捅进去的伤口,向外翻的皮肉,还好血止住了,腹部那里较轻,应该只是被刀剑划伤,大约一寸长,幸好没有伤及肺腑。
杜烈冷汗直冒,恶心的直想吐,好多血啊,这么严重,她肩膀的伤口也必须缝合,她这样要打破伤风啊,怎么办?慌张的在原地转了几圈,不行,必须镇定下来,先救人,跑去河边再洗了一遍脸,冰凉的河水刺激下,人果然清醒了一点,对,包里有药,有针线,她的伤口必须缝合上药。
伤口缝的歪歪斜斜,呃……我这是为了救人,平时从来不拿针线的人伤不起,缝合的时候她哼了两声,不过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再度晕了过去,把消炎药碾碎撒在伤口,拿干净的绷带包好,果然我这次带的东西齐全是有好处的,起那个家伙还嫌我拿的多余,结果现在大有用处。又喂她吃下退烧药和抗生素,她的衣服上全是血,也都破的差不多了,也不能穿了,用太阳晒暖的湿毛巾把她伤口附近的血污都擦干净了,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套T恤和长裤给她换上,有伤在身,内衣神马的都是浮云了,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杜烈累得恨不得瘫在地上,不过,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啊,必须趁着天还亮着,找到一个可以让她住进去养伤的地方。有了一个伤者就不能像自己一个人那样随便了,而且带着她也不可能再像前几天那样爬到树上睡了。爬起来,长吸一口气,好了,现在去找住的地方,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了,给自己打了气,沿着河一路走着并四处张望,真幸运,原来在这不远处,有一处好像是山上掉下来的石头形成的密闭空间,离河边不远,里面大概有3平方米左右,一人多高,里面很干燥,还有一块大石头平卧在一边,正好可以睡觉。
杜烈喜出望外,赶紧又小跑回去小心的把人拖到这边,又抱了过来,累得手差点抬不起来,来回了几次把东西全搬到了这边,把充气睡袋拿出来充上气,放在平坦的一边,一边充气一边想,唉,这睡袋新买回来自己一直没机会用,这几天不敢一个人住在外面,只好睡在树上,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充睡袋睡觉的地方,可偏偏自己又不能睡,要让给别人,这是什么命啊。弄好睡袋,一个深呼吸,然后弯腰公主抱的把那个人抱起来放到睡袋上躺好,呼,快累死了,在石头上瘫了半个多小时才又起来,怎样也要去弄点树枝过来晚上取暖,否则这个女人也受不了。
杜烈跑到对岸又来来回回的抱了很多干枯的树枝回来,又拿着那个人之前一直不松手的刀出去爬到一棵树上砍了一段茂密的树枝回来,把那长得很茂盛的树枝拖回到洞口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天色正逐渐暗淡下来,杜烈看着自己满是血泡的手,认命的哀叹了一声。
把那巨大的树枝堵在洞口,正好把洞口完全的堵住,杜烈又把那块结实耐用的帆布拿起来搭在洞口下方的树枝上,正好可以把她们下面一米高的风全部挡住,这样她们睡觉,坐着休息和吃饭都不会被风吹着,上面的露出的洞口在她们点篝火的时候可以放放烟什么的。
从包里拿出不锈钢饭盒,放在四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堆成的简易炉灶上,点着地上的树枝开始烧水,水烧开后把压缩饼干和切碎的火腿放在一块煮,杜烈边煮边啃自己的晚餐,吃饼干快吃到吐了,吃一块绝不想再吃第二块,又吃了根火腿后就看到锅里的东西在冒着沸腾的泡泡了,赶紧用另一个小一号的饭盒盛起来,果然当初买这种三件套的饭盒是最有用的。
小心的吹吹凉,又把一旁温热的水也端过来,杜烈走到小白(杜烈给起的名字,谁让这个女人当时穿的一身白,现在身上穿的也是杜烈白色T恤)身边,弯下腰坐到她后面,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杜烈轻声哄着,“小白乖啊,喝水吃东西啦,吃饱了伤口才长得快,才不疼哦。”小心的喂她喝水吃糊糊。对着一个人,即使她不回答自己,可是也没有自言自语的感觉,不像之前的几天,那才真是自言自语,自说自话,都快把人逼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慢慢写,慢慢看。
声明:本文没有速度,小心掉坑→_→
第2章 第 2 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杜烈就去对岸捡树枝,昨晚烧到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没有了,冷的杜烈都想把衣服烧了取暖,一直在洞里来回跑,还提前吃了两片感冒药,河水冰凉刺骨,没有准备的杜烈腿一下就抽筋了,一个站不稳杜烈差点栽倒在河里,稳住身体咬牙上了岸,杜烈疼的额上青筋直冒,冷汗直流,唇都咬出了血。等好一些了,赶快起来捆树枝,不行,再这样下去即使小白在睡袋里也会受不了,毕竟她现在受伤,受不得凉。尽最大可能的捆了一大捆过去,看着河水都有心理阴影了,咬咬牙下去了,冻得上下牙直打架,回到山洞里时杜烈面色铁青,浑身哆嗦,手几乎握不住打火机,最后两只手一块握住,试了十几次终于打开了,好不容易把火生了起来。杜烈几乎冻僵。
喝了热水,烤了一个小时杜烈才回暖,终于可以动了,不过倒霉的是还是感冒了,感冒药果然还是不太靠谱,鼻子塞住了,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暂时还没有其他症状,看着跳跃的火焰,杜烈倍感心酸,终于哽咽出声,“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被差点冻死。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我想回家。起,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我想回家啊。”眼睛滚了下来,杜烈崩溃似的止不住自己的泪,哭的声泪俱下。
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听到那边小白的一声低吟,杜烈一下子惊醒,忘记了哭泣,对啊,自己还有小白要照顾呢,怎么能轻易放弃呢,所以说一个健康的心理是相当重要的,杜烈忘记了之前的多愁善感,赶紧过去轻轻的看小白怎么样了,摸摸额头的温度,嗯,还好,经过一夜,烧已经退下了,又给她的嘴唇涂了点润唇膏。
杜烈吸取教训,从中午开始趁着河水不凉,弄回了很多树枝,一直弄到太阳西斜,把山洞的外围都塞的满满当当,又把小白脱下来的纱衣弄好在河里做了个简易捕鱼栏,还挺好用,真被她逮到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鱼,不过把它们弄上岸却费了不少劲,实在是太滑了。满心欢喜拿起一条架上清理干净,然后找了根树枝用刀把它削尖从鱼嘴插进去,嘿嘿,烧烤我还是很拿手的,想当年,呃,好吧,不是当年,上个月还出去户外烧烤了呢,嘿嘿,技术还是相当八错的,又把另一条也清理干净,用随身携带的刀细细剁碎,放在饭盒里用水慢慢的熬鱼粥,嘿嘿,小白,别说你是病人我对你不好哦,赶快闻着香味醒来吧。
天很快黑下来了,不过洞里还是亮堂堂,温暖的很,而且香味也漂了出来,杜烈双眼直冒光,用勺子搅拌了一下饭盒里的鱼粥,又把自己的这条烤鱼翻了个身。这时,小白又在床上哼哼两声,隐隐能听出在要水,杜烈大喜,难道香味真的把小白勾引醒了吗?赶紧拿了温水过去,一边蹲下去像往常一样一边小白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嘟囔,“ 来了来了,小白不要急哦。”
小白早都可以自行喝水,见她喝了一口,水有些溢出来,杜烈放在杯子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轻轻的擦她的嘴角,突然,有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了杜烈的脖子,用力之深,差点让杜烈背过气去,杜烈条件反射的用力抓紧了还抱在怀里的小白的外套,脸一下子涨成了紫红色,就听到一声低沉清冷还有些沙哑的嗓音:“你是谁?谁派你来的?这是哪里?”
杜烈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抬起双手用力的去掰那只钳住自己的手,本来抓在自己手里的水杯早已掉在地上,任温热的水流了一地,忽然那只手松开了,杜烈一下子缓过气来,猛的咳了起来,还没缓过劲来一把剑就架在了脖子上,正是那把属于小白并且一直放在小白床边的暗黑雕花剑。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是谁?这是哪里?”
杜烈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看着小白咬牙切齿的,“你……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才不会救你,我还想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好心救你,照顾了你三天,把床让给你睡自己都生病了,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差点掐死我。早知道谁要管你,让你流血流死在河边就好了,哼。”杜烈对着小白怒目而视,气的完全忽略了脖子旁边那把锋利的剑。当然,床上那位拿剑的完全看不到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不过也敏锐的感觉到了。
床上那人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身上的伤口,果然都被包扎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把剑放了下去,“是你救了我?”
杜烈没好气,“这个破山除了我们两个连个鬼影都没有,不是我救你难道是你自己跑到山洞里上了药,又生了火喝水穿衣服啊。你问我是哪里,我还想问问你这是哪呢?我比你更想出去,你是我的谁啊我那么喜欢救你。好人差点被掐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杜烈对于刚才被掐的差点窒息强烈不满,最后几句完全是嘟囔出来的。
床上的人半晌没说话,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唇抿了抿,“对不起,我以为,你,是他们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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