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来。
她离开我,已经二十四天了。
我们从未分别如此之久。
拼着内伤,也要尽快赶回来,不就是想要早点见到她么?
虽然想着要和她算账,然而真的过去这么多日子,却又觉得罢了吧。
尽管时常要动些不该动的小心思,到底她也是我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妹妹啊。
亲姐妹,哪里有隔夜的仇呢?
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幼稚而可笑,一腔情愿地赶回来,满心欢喜地进门,当头浇下的,是一盆冷水。
她不在移花宫。
也不在我们住的小镇。
她为了江枫的儿子,抛弃了我。
紫荆又来问我要不要去找她。
找她做什么?她的心不在这里,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又要拿起那根针?答应过她,不再用针的不是么?
其实她给我的痛苦,已经比针扎要强过百倍了。只要想起她,心上的针就好像在动一样。
好想…抱抱她。捏捏她的脸颊。
她在的时候,总是推拒,此刻才发现,我竟是渴望着她的拥抱的。
每一次经意或者不经意的触碰,都好像一份甘霖,浇洒在我干涸的心上。
而今,这甘霖离我而去了。
徒留一地枯土。
或许,我本是崖边孤月,她是我所触不到的星华,该放手的,就放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漏占了两篇女王受T_T,这里跟面具那里都应该是两篇~
☆、二攻主的王霸之气
十几天时间就到了地方,从远处就看见许多江湖人士驻扎的营地,我默默估算了一下人数,又抓了好些人打听,都说邀月受了伤,紧闭宫门,靠机关防守。
我连忙赶往山上,宫门果然关着,移花宫里面有一道防守的山谷,中间缝隙狭小,一旦有外敌来攻,开启机关落石成墙,高达数十米,宽却只有几米,如果派人把守在上面,便是隐居以前的我也难以攀越,守门的宫女面孔陌生的很,我叫门也不开。
我咬咬牙,狠狠心,把轻功发挥到极处,纵身攀上,城墙上箭落如雨,我腾挪辗转,可惜距离太近,还是有几支箭躲不过,眼看要射中我了,一道白影闪过,拉起我飞上城头。
邀月虽然戴着面具,脸上的寒意却是面具也挡不住。她一站上城墙,身形便是一晃,我大惊失色,赶紧去探她脉搏,内息凌乱得很,我想运起内力为她调息,被她一掌挥开,她就势扬起巴掌想要打我,我轻松躲过,跺脚道:“姐姐,当日不过一句玩笑,你这当头还在气我么?!”
邀月被我这句话激怒,喝道:“什么玩笑?你自己说走就走,一点讯息也不曾留,如今大战在即,又想回就回,谁知你是站在哪边?”
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难道不是她生我气,抛弃我走了么……
邀月瞪着我,看我呆住,气得又想挥手打我,我没有躲避,定定看她,她的手快碰到我的时候停住了,然后一甩袖子,走了。
我赶紧跟上,一路解释当初只是玩笑,又倒打一耙,怪她当初不该抛弃我,把我落在那偏僻的小镇,还拿走了我所有的金银,害我没钱雇车,在荒山里头迷路十几天,重点强调了我在荒山里面迷路的凄凉,以及饿得茹毛饮血(大雾)的经历,本想博得她的同情,谁知她越听神色变得越发诡异,最后突然站住,盯着我问:“那天你没回房?”
“回了呀。”
“没看到我在你枕头下的留书?”
“…没有,枕头下有留书?…”
邀月叹了口气,道:“花怜星,阿娘生下你,就是为了折磨我么?”
…我们真的在一个脑回路上么?…%*&*&%#orz…
大概解释起了效果(你真的没有意识到什么?),邀月没那么生气了,等回了寝殿,我给她输了内力疗伤,发现她的内伤比当初我们分别时严重多了,问她,她道那时候继续跟踪燕南天,没想到燕南天居然与惜花公子见面结成联盟,惜花公子熟知移花宫功法,与燕南天一道研究出许多克制之法,教授给武林人士,密谋在朝觐那一日发动,推翻移花宫。惜花公子与燕南天联手,邀月本来受了内伤,打斗之时又恶化了伤势,只得强撑着拿了几份结盟名单走,发现里头有些是移花宫座下的门派,一时大怒,囚禁了几派掌门,谁知慕容世家的八妹不知怎地寻到了万春流,知道了路径与关卡,偷偷摸进去,解放了所有的劳改犯(让我先囧一个),治好了大部分人的伤,与惜花公子的人里应外合,移花宫寡不敌众,杀了几百人,自己也损失百来人以后退守宫中,连宫内建来以防万一的机关都用上了。邀月的伤势得不到修养,又连日劳累,便越来越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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