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背篓~晃悠悠~
笑声中星星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头一回幽幽深山中~尝呀(邀月的)野果哟
头一回清清溪水边~洗呀(邀月的)小手哟
头一回赶场逛了~山里的大世界
……
回头看一眼昏昏欲睡的邀月,捏着嗓子模仿邀月的语气唱:
头一回多少次怜星家里哟翻呀烙饼哟
多少次听唱山歌哟在呀床头哟
多少次睡在她怀里洇湿了怜星的背
多少次耍小脾气来~我光着脚丫走~
……
邀月: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了肯定是怜星又在发疯~先揍一顿再说…
☆、吃货大业
一下午,邀月的脸色越来越青。
而我越来越心虚。
所以我一直蹲在洞口假装忙这忙那,同时竖起耳朵听邀月的动静。
身为一只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都是基本的。
她一直安静地在发呆,面色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越来越忐忑。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一样。
同时心里阴暗地希望她有些不舒服,比如需要方便,或者需要吃喝,或者甚至是腰酸了背痛了胃不舒服了,这样我就有借口接近她。
我的心情很矛盾,既不想伤害她,却总又渴望着与她接近。
所以,在听到邀月发出第一声轻哼的时候,我就从洞口挪到床边了。
她面色如常,手却不自觉地捂住肚子,我问她:“姐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邀月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好像来了。”耳根发红。
……
我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墙上的划痕。
山中无日月,只能靠这划痕计日。估算下来,也差不多了。
至少是准时的,我松了口气,然后就发现大问题了:我们要去哪里弄到姨妈巾?
我抬头看邀月,认真地问她:“姐姐,我昏迷的那一个月,你是怎么办的?”
邀月道:“我抓了几只兔子剥皮…”
很好,至少兔皮她能忍受。
我把邀月放在圈椅上,用熊皮给她围住。我们栅栏里是有两只兔子的,本来还想养一养,现在要提前宰掉了。
可是剥皮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不晒干不用水煮,那兔子皮的效果…默默回头望洞口一眼,再次深深感觉到在我没醒的时候,邀月真是受了不少苦。
家里果然还是要有攻君的存在才行啊!
处理完兔皮,我回去比了比我们的衣服,邀月当初用来做绷带的中衣还剩下一点,我用这点布料做成一条月事带,抱着邀月给她换上,邀月脸红的要死,可惜她也知道这等高难度动作还是我来比较快一点,也没说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总觉得她的脸色比平时还要白一点,把她放在圈椅上,她穿的是虎皮坎肩,我外面还是依旧给她用熊皮围好,连人带椅子都在火堆旁安放好。
邀月居然还是抖抖的。她最近一直畏寒,今天又是特殊的日子,恐怕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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