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轻张了张嘴,万般恐惧地扭头去看自己左手的白玉镯——这摔在地板上都打不烂的白玉镯!下一刻,她发疯一样地要扯开那白玉镯,右手几乎要把左手都整个斩断,事实上,皮肤已经被她抓出了血来,白皙的手腕全是血印和烂皮,而那镯子却真的跟中了邪一样,定在了手腕上。她发现全然都是徒劳,浑身不住地冒起冷汗,“胡说,胡说!西流她,她——她身上开出情丝,我亲眼看到,她的感情不是假的,不可能是骗我!”
“她根本不是什么你准备的,你休要胡说八道!”
“那是因为 ‘欺情剑’还有一配对天敌叫做——‘生情束’。”
“哈,”罗轻勉强站起身,二度把剑头对准了贺兰让,高笑一声,“你少挑拨,我相信西流。”
“那你有没有在水西流脱下她身上的淡紫披肩飘带的时候,开过你的‘阴阳眼’呢?”贺兰让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带着‘生情束’,无论是谁,都会对她放出情丝,她也一样,会开出最美的七彩情丝。”
“罗轻,你太依赖阴阳眼,太依赖通过你不同常人的本事去看人的感情,‘欺情剑’能够帮你把常人看不见的情丝具体化,你自以为你看的比谁都透彻,但这就是你的弱点。一旦你看见情丝就觉得对方有情,你甚至还会嘲讽对方对你的款款情意,我说的对吗?”
罗轻当真是身上的力气都被一点抽掉,哪里还说得出话?
“你当真用心去体会过人间真情吗?”
“罗轻,也只有你这样无血无泪的人,才会这样对待人的感情!你性子傲慢,喜欢你的人一定要顺着你的意思,不然你就马上翻脸。你的感情,但凡失败,你就挥剑断掉自己的情丝,丝毫不珍惜,曾经存在过的意义!”
“罗轻!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间真情!”
贺兰让在那一头咄咄逼人,但罗轻知道他是在为贺兰如汶抱着不平。
可眼下,罗轻脑子来回飘过的影子不是贺兰如汶,而是这些天,温柔顺从的水西流。
印象中的水西流极为温柔,乖巧玲珑,低声细气地,自己若是生气,她一定是首先来劝。
印象中的水西流娇弱动人,妩媚含蓄,她面覆轻纱,颦眉间都是楚楚流光,让自己爱不释手,觉得得此佳人,此生无憾。
印象中的水西流——她换过多次长裙,件件都合她妙曼优雅的身体,也——永远都佩戴着那淡紫色的飘带,只要有风飘过,那披肩就会把她衬得入仙子下界一般美丽。
原来,那就是‘生情束’啊……
罗轻脑袋一嗡,胸口的剧痛让她几欲昏厥过去。张口,又是三口鲜血呕了出来。
“罗轻,识时务为俊杰,水西流……”
“她、不、会!”罗轻咬着一牙床的血,愤恨地叫嚷。但其实,几乎也无法说服自己了。当时斩断回雀的情丝的时候,水西流在场。
自己开出情丝的时候,水西流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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