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肆虐的大手,叶夕恼怒道:“不是要洗澡吗?要是想做就到床上去。”
含着着他的耳垂,伸出舌尖慢慢濡湿,内力深厚最会调息的文疏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粗重的呼吸,低沉的声音轻轻从喉管中溢出,带着无法抵挡的诱惑:“我们,还没在水里做过。。。”
文疏的调情手法无疑是高超的,所以即使努力抑制自己的情()欲,叶夕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弟弟已经毫不知耻地抬头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叶夕只感受到了无比的羞耻和愤怒,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也气文疏不知跟谁学的调情手段。拨开文疏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叶夕在因为两个大男人存在而显得并不宽敞的浴桶中转身面对他,微仰起高傲的下巴,皱起眉头显示自己的不悦:“要在水里做,就跟你胭脂乡里的女人们做去,我没这个癖好。”
感觉自己的真情被怀疑被践踏,文疏压下心中渐生的怒意,双目直直审视着叶夕,想找到一丝因爱而吃味的痕迹,可是在叶夕的脸上却只有厌恶和不快。意识到叶夕是真的不喜欢,心中的不安扩大,文疏用他能做到的最真诚的语调解释:“我和那些女人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她们能提供给我我需要的情报。”
所以你就为了情报去女人堆里厮混吗?那些情报到底有多么重要,以至于你要去买卖自己的肉体?“你没有义务跟我解释什么,这些都和我没关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文疏猛然爆发的怒意吓得叶夕呆立当地,然后在唇被捕获被撕咬的同时,腿间的小兽也被罩在了五指的牢笼中,随着男人手下的动作再次被唤醒。
“唔。。。”叶夕挣扎着想喘口气,但是唇上的刺痛和攫住他不放的厚唇却让被吸吮的感觉更加清晰地传来,也让他明白大口呼吸已经是奢望。从搂住自己的男人身上传来浓重的雄性气息,被侵占了领地般雄兽的怒意只有通过撕裂对手而得到释放。肆虐的手指在引起快感的同时也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而给叶夕带来了痛楚,“嗯。。。”皱着眉头的痛呼被阻绝在口中变成暧昧不明的声音,往后退却的双臀被大手一把搂住摁回到文疏股间,触到了怒涨的烫热,双腿已经因为酥麻而无法站立,然后祸不单行被猛然分开,紧闭的菊()穴在被碰触的时候条件发射般想要夹紧的双腿被无情地分得更开,一根手指突入菊()穴,随意抽插两下便又挤进去了一根,两根手指配合默契往两边撑开,温热的液体遵循本能流了进去。
“不要。。。”扭动着身子,叶夕极力想扯开文疏的头夺取一丝呼吸,得逞的一刹那“噗嗤”一声一根筋脉狰狞的烫热随着水流挤进了未开拓完全的肠道,于是夹杂着痛楚的短促的“啊”声,便被挤出了叶夕的喉咙。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人狠狠按着肩膀压下,用力来回顶动着,脸色阴郁的文疏终于气息不稳地发出带着浓浓怒意的质问:“和你没关系?嗯?!现在这样,也和你没关系吗?!”
痛楚和快感几乎撕毁叶夕的理智,然而他赌气般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文疏:“当然和我没关系!啊。。。唔。。。就是没关系!”
“别狡辩了,看看你的手臂,你抱得我到底有多紧!”
身高差距虽然不多,但是体型和力量却差距明显,被站着顶弄,无力的双腿只有搭在文疏的胯间,然后在他后腰上双脚互相勾住,可是因为顶弄的力度太大,怕被跌出去的本能迫使双臂紧紧抱住文疏的肩膀,半伏在他的肩窝里随着他摇晃。然而此时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被侮辱的借口,猛然放开搂紧文疏的双臂,因为身体不稳而被迫抓住浴桶的边缘。
“呵”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你何必。。。嗯。。。逞强?”
咬住下唇,又羞又怒,他叶夕,才不是那些常春藤般会攀附文疏的女人们!然而喷火的双目却因为体内升腾的快感而变得湿润多情,文疏情不自禁俯身压下他,吻住他的唇,两人的身子都没入了水中。后背抵着浴桶,双腿被折到胸前,口鼻被水淹没,红肿酥麻的后()穴正被跪立的文疏捣弄,迫不得已身子随着他起伏,只有被顶进的时候身体往上蹿起,嘴唇才能露出水面急切地大口呼吸,下一刻被抽出时便又沉入水中窒息,需氧的身体本能渴望着呼吸,所以也渴望着被顶入。咬着牙,两三次身体的起伏才凑成一句破碎的话:“文疏。。。你。。。可恶。。。”
狂热发红的眼睛紧盯着怀中人涨红的脸,文疏控制着喘息和动作,想将这一刻尽量延长。“很舒服吧?既然这么舒服,为什么不愿意在水中做呢?”因为爱你,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想尽方法让你更舒服一些,让你体会到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快乐,正如同此刻只有你才能带给我的快乐一样,可是叶夕,为什么你不喜欢?
为什么你会知道在水中做会有这种灭顶的快乐?既然已经和别人尝试了,就不要再来找我!我叶夕,既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也不愿意做别人已经做过的事情!“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为了说出完整的话而用力搂住了文疏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侧,一串水渍滑下了脸颊。
讨厌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喜欢?
抓紧叶夕挺翘的双臀,在上面留下紫红的指印,文疏狂乱的抽()送让水花四溅,急促的“啪啪”声中,晃动的水流和肉体迸发出狂热的激情,被叶夕呜咽着咬住脖子,文疏摁紧叶夕的双臀,在感受到喷发到自己腹部的热流后将自己烫热的种子一股股喷进了心爱之人的肉壁里。瘫软了身子,却将这个恨到牙痒也舍不得伤害的人扣进自己怀里,文疏痛苦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叶夕。。。”
被文疏抱着清洗身子,然后轻轻放到床上搂进怀里,叶夕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他知道为了和姬文轻的计划自己不该那样顶撞文疏,即使顶撞了现在也要服软说点好话,可是向来舌灿莲花的他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怕突然知道文疏对他用了真心,而他却背叛了他。只是,文疏的真心,他也抓不住,所以,只有无言而难受的沉默。
贴在文疏怀中,筋疲力尽的叶夕慢慢合上了眼睛。那一刻是如此静谧安详,以至于完全没有想到预料中的惊涛骇浪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
☆、35
35
愁云笼罩着整个大姬,所以八月十五这样的节日里也少了许多欢声笑语。事情一件件接踵而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叶夕已和几位亲信大臣站在了病重的皇帝榻前。
叶辰是叶家人,所以他无疑是聪明的,在通过分析各大商户买入、囤积、惜售粮食的时间,买入的手段,漕运的路线等等后得出了一个震撼朝野的结论:粮价上涨是有人在背后有计划操纵的。向来行事稳重,不十拿九稳不把意见说出口的他这次却做出了大胆的猜想:操纵粮价的幕后黑手便是之前和朝廷联合剿灭青阳邪教的知秋堂。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然而当务之急却并不是如何对付知秋堂,而是如何在不给其他行业造成恐慌的情况下让知秋堂降低粮价;或者在不动摇国本的情况下让知秋堂交出粮食来。叶辰自动请命,去阏京附近粮荒最重的地方让知秋堂臣服。
对叶辰的胆量,朝野大臣是佩服的,但是也有人嘲笑他凭一己之力对付知秋堂无异于以卵击石。叶辰带着几个皇上派的护卫和眼线离开了阏京,数日之后便传来了当地商贾抛售粮食、粮价平稳了的消息。此消息使得一众对朝廷失去信心的江湖门派和手工业者们重新对朝廷充满了希望,也使得粮价平稳的当地不得不关闭城门以防邻县来此购粮,更使得叶辰成为了希望的象征。而被寄予希望的叶辰,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所到之处商贾必定大开仓库售粮。这种神话般的事情,连叶夕都震惊了。
知秋堂居心叵测,朝廷不是没想过要进行清剿,只是如今外患未平,并没有多余的兵力集中对付分布广泛的知秋堂,而且根据徐景的消息,叶迁很可能被掌握在知秋堂手中,皇上投鼠忌器,只想找个万全之策,加上如今叶辰所向无敌,秋收又将至,朝廷觉得清剿知秋堂并不在这一时。
在此期间边关告急,老将军戴存奉命出征,带三十万大军势必一举击溃夏军,太子姬文浅担任监军,并负责粮草调度,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在戴存出征前先押着大批粮草赶赴边境,一方面救急曹锐,一方面为戴存做储备。
皇上最近对太子冷淡在后宫之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争权的嫔妃难免会嘴快说到一二,皇后心下焦急,这次贺记真听了叶夕之言向太子建言,皇后、太子深以为然。虽然也担心太子安危,但是一来监军没必要上战场,二来有老将军带三十万大军增援,想来必将大获全胜,那么随军的太子也必将重获皇上青睐,而且在粮价上涨的今日粮草又是重中之重,若能掌握粮草,并和戴存、曹锐打好关系,对以后太子继位也有益无害。
而皇上一方面需要如太子这般亲信之人来掌握粮草,另一方面也自觉最近因为叶夕对太子过于冷淡,想给太子一次机会;加上太子随军,也会激励士气,于是便答应由太子前行。
可是,本来完美无缺让各方都满意的计划,却在事实面前变成了笑话。太子押送的朝廷从饥民口中留下的军队特拨粮草,竟然在到达边境之前被劫了。惶急、震怒,已经无法形容皇上以及整个朝野的心境了。没有粮草,随即传来了大军大败的消息,边境城池尽失,老将军戴存带其子戴安良助曹锐拼命抵挡,战报回来死伤无数才使敌兵暂时退去。
边境哀嚎遍野,失去丈夫儿子的百姓呼天抢地,痛苦笼罩大姬。皇上气血攻心,于安临殿中晕倒,醒来后挥泪废太子以谢全军。大臣中有人主和,生性刚硬的皇上一口否决,急命户部向大军再拨粮草。户部尚书周宏钟和户部侍郎叶辰想尽方法暂凑了些粮草运往前线。
本以为中秋在即,部分地方已开始秋收,赋收绝无问题,然而世事难料,由于粮价居高不下,边境动荡,朝野不安,各大地主四处观望,各地交赋迟缓,加上有些地方官商多年勾结,官家反而欠了商家的粮食,商家要求归还往年欠粮用来交赋,官家无法,不得不欺上瞒下,拖延税收。加上大军大都在边境应付夏、元两国军队,各地催租兵士不足,无法强令所有人交赋。是以虽然是丰收年,但是一时之间却难以轻松获得税收,即使上交的,也大都带了血腥。
内外不安,皇上一病不起,甚为想念叶迁,一日三次派人督促徐景全力解救陷入知秋堂手中的叶迁,并为此加派兵力给他,命令徐景手下的全部羽林军和禁军无条件听从徐景指挥,眼看胜利在望,徐景甚至传回了叶迁的亲笔信笺,虽然只有“龙体为重”四字,但是也足够皇上明白叶迁不想让自己担心的那份体贴。
然而不幸的是负责监视徐景的人昨日却传回了令人不安的消息,几日前徐景家人突至军中,徐景已带兵往西北方向疾行而去,借口追寻被挟持走的叶迁,却实有投靠元国的嫌疑。惶惶等待中,今日却没有收到关于徐景的任何消息,怕是负责监视的几人早已身遭不测。
皇上已经两次昏倒在了龙床之上,再次幽幽转醒的时候,枯瘦无神的眼睛定定看了叶夕很久,然后费尽力气对一众亲信大臣道:“众卿推举一下太子吧。”
皇上此言一出,众臣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叶夕,随即避嫌般将目光收回。叶夕是原太子洗马,即使在升为吏部侍郎之后还是由皇上特许继续辅佐原太子姬文浅,姬文浅被废之后,一众太子亲信或多或少都受到责罚,叶夕却安然无恙,这些众臣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加上身为龙阳君叶夕地位特殊,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皇上已经用擢升来表达了自己对叶夕的倚重,叶夕自由出入后宫,皇上卧榻的时候倒有几个口谕是由他传给各大臣的,炙手可热的叶夕一正式进入吏部,立刻便有人贴上去巴结,连吏部尚书周进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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