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往上看不到顶，往下是一片灯火璀璨。岩壁上架有好几层钢架，每一层钢架上都有人来回走动，呼喊。钢架与钢架之间竖着很多铁索，就像电梯一样在上下不停的运作。
赵缘一时间被震惊的失语。“这里，是双角山的中间？你们把它挖空了？”
“没错，我们当初用了两年才建好这个地方。现在这里什么都不缺了，就是比起首都大学院也不差。”
“等一下，如果这里是双角山，我们刚才怎么那么快就走到了？”
“通道和外面是有时间差的，所以我们十几分钟就从南户岛的西北边到了中间。”
“哦，这样啊。”
“走了，别看了。我带你去见你的新导师。”
彭格在前面给赵缘带路。他一边走，一边和赵缘介绍这里的基本情况。偶尔和遇到的人打招呼。
“在这里的学习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一个导师教一个学员，你的课表由你的导师给你安排。基本上一年过后你会被派去实习，执行一些简单任务。然后再回来培训，再之后不久，你就该去外星了。”
“这里只是训练的实战的地方，你住的地方在外面。但是已经不是之前的地方了，而是在禁区的居住所里。对外我会跟他们说你到欧洲那边的夏卢学院学习去了。”
“看到这个岩洞中间了吧，它很空旷，上下距离也够。这是进行灰衣人实战的地方。别觉得它大，实际上这个空战范围还是很小的，属于最低范畴。”
“不用我说你也听到了，这里还有很多种其他语言，但你只要会说夸瓦契语就好办，夸瓦契与是通用语之一，这里的人都懂。”
彭格带着赵缘走到一扇铁门外，门虚掩着。彭格看了一眼就推门进去了。
“斯默，我给你带学生来了。”回过头他招呼赵缘进来。
赵缘进来后先是打量了一眼这件石屋才去看趴在桌子上的人。那个人脸朝下趴着，赵缘只能看见他的淡金色头发像干枯的麦秆一样蓬松四散，杂乱无章，像极了鸡窝。
彭格走过去敲桌子，“喂喂喂，大白天的你装什么死。快起来，我给你带学生来了。”
敲了好半天，那个人才抬起头。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盯着彭格好久才说话，“带来了啊。过来我看看。”
赵缘走上前去和斯默互相干瞪眼。瞪着瞪着斯默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赵缘说：“原来是你啊，我就说，我的感觉怎么会出错。果然，你是这一届里面天赋最好的。”
“啊？你们以前见过吗？”
“多瓦，我以前不是跑去过中国的二大队督检吗，就那次，我在超轨上见过她，还跟她打了招呼。”
赵缘猛然想起来那个在超轨上摸她脑袋的灰衣人，原来就是她的新导师。这真是，太巧了。
“喂，小学妹，想起来没有？还记得我吗？”
“想起来了。但是，老师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跟我打招呼呢？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神雅学院的新生？”
“那是因为你们收到的通知书上有神雅的气息，我闻到了。我还闻到了你与众不同，精神力波动很强啊。所以我为了确认，就跟你打了个招呼顺便再闻一下。”
“。。。闻？闻什么啊？”
“我是夸瓦契第九卫星的守护家族斯默家的，是类人种。我们家族以嗅觉见长，不过不是指鼻子，而是指事物感知方面。”
“哦，哦。”
赵缘心想，这个导师看上去傻里傻气的，话又多，真的能教的比彭格还好？
又见绿发女人
之后斯默问了赵缘很多问题，她的学习什么的，对于灰衣人的看法之类的，练习到哪一步了，感觉如何等等问题。
赵缘被彭格告知明天她就要搬到禁区里面，后天正式开始训练。现在她要回去准备收拾东西了。
走之前，斯默把自己手机的交流台号码告诉了赵缘，这样方便以后上课和进行联系。
赵缘又跟着彭格往外面走去。他们从斯默的办公室出来，往左走，一路上绕过了好多个灰衣人。
这些灰衣人有的和她擦肩而过，有的停在那里浑身闪光，还有的正在进行改造，有人往它们的手臂上安装器械。
赵缘边走边看，觉得她好像进了一个工厂一样，看不出来是个培训基地。她跟着彭格沿岩壁往前走，走了不多远，他们从一处楼梯上到了上一层的钢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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