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回风修佛这么多年,仁心无可匹,当他发现灵光剑能吸收顾长白的情绪的时候,就知道此局该怎么进行了,也知道武回风在他前去求助的时候不紧不慢的原因。
任江流悻悻的想,因为自己不争气,师尊大人已经决定亲自出马了,所以连一个解释也懒得说。
最后那一击师无名之所以能让灵光剑厉害到那种程度,半数仰赖的是师尊的救世仁念,广度慈悲。而剩下的一半……
任江流心中一沉,另一半,自然是师无名的杀心。
一念又说一句阿弥陀佛,“你心不定,无法发挥灵光剑功效,为了苍生,我自然会来。”
他说话不是迂回的要命,就是直白的不给人留面子。任江流撇嘴道,“那是我错咯?”
一念回头,师徒见面到此时,终于露出一些赞许的眼神,“知错无用,能改才行。”
“好好好,我改!”任江流揉着额角,“劳烦问一下,你是许诺了什么样天大的好处老盟主才让花君当你徒弟的?真难想象除了我以外还有人愿意当你徒弟!也就花君老实,不然换一个人跟你说完话都要欺师灭祖了!”
一念摇了摇头,道,“在你之前我不曾收徒,是以并无欺师灭祖的情况。在你之后我收徒不少,来日你不妨一一见过,也好联络感情。”
“哈,你又在哪拐来几个弟子?若有机会,我定然是要见的。”任江流饶有兴味的说笑,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脸上逐渐严肃起来,“闲话说完,来说一下正事吧。没人能阻止你的脚步,所以,师尊,说吧。你这么晚才出现,是为了什么呢?”
他想着那些在混战中所死去的人,若武回风早有打算,就绝对不会有来晚,误点,迟到这些原因。但是为何,他会在最后关头才出来呢?
这个疑问他憋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一念面不改色,似早知道他会这么问,答道,“灵光剑在你手中形同废剑,我想救人,就不能打草惊蛇。”
任江流茫然,一念只好说的更明白一点,“你拿着灵光剑,再由我加持,能诛杀魔头的几率只有一半。但若是师无名拿着剑,成功概率便可达到稳赢。”
任江流一脸黑线,叹了叹气,也是觉得无法反驳了。
一念见他神色不渝,道,“为了此战死去的人,我会亲自做法,为他们超度。”
任江流摇了摇头,忽然道,“对了,师尊,我这儿有件跟花君有关的事,你听听。”
他讲拜首城异象描述出来,最后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就在这里,写着潜龙在渊,四野沉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又代表着什么?师傅你知道吗?”
一念听着,神色变得异常严肃,手中念珠停止拨弄,“潜龙……恩……”他眉头轻蹙,自语道,“我这些年在寻找的人难道是他?”
任江流耳尖听到,“哎?等等,你当初离开荣涧理由是找人?要找的人是花君?你所说自己的执念是否与此有关。”
一念没答他一连串的问题,反道,“这件事暂时保密,不可宣扬。”
任江流翻了个白眼,仰头道,“你当我是白痴啊,这种事也随便往出说?”
“好。”一念颔首,看着他,问道,“你之后要去哪里?留在武林盟,还是跟我离开。”
去处啊……
话题转的这么快,任江流习惯性摸了摸手腕,上面空荡荡的,连终端压出的痕迹都消失了。怅然的叹了一口气,他微笑道,“师尊不用担心,我……早有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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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寂静室内,有一男子和衣而卧。
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都痛,眨眨眼,跟对床的人挥了挥手,道,“哟~这位小哥好面熟啊。”
方臣躺在床上养伤,闻言掀起眼皮去瞧他,摇头道,“我对阁下却陌生的很。”
颇觉诧异的哦了一声,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一堆纱布,笑道,“你猜猜我是谁?”
他话落,嘎吱门响,有人入内。
“真的要猜吗?”阔别已久,来人从来未曾改变,一如既往器宇不凡,身着蓖绡淡紫衣衫,君子谦谦,琅若温玉。
他衣袍带风,飘起寸缕牵挂,声音浅浅清朗,带着一抹药香,可惜,味中有毒。
男子要笑不笑的翘起嘴角,然而扯到了脸,不由发出嘶的一声。
“知道疼就莫要再动了。”他笑容稍现,又再次隐没,淡淡道,“要是再动,就会更痛了。”
男子摸着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情况,按照计划,我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
“这不就是按照计划进行吗?我杀孤鸿无极,而孤鸿无极已死。”那人悠闲的道,眼中仿若含着最真的真心,实则不然,一片诚恳犹如虚海,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倾心待之。
头裹纱布的人正是本该寸寸腐烂,悬尸城门的孤鸿无极!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你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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