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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家,祭拜回来的众人坐在大厅。兰大伯从身后抽出从不离身的烟杆,他给烟杆添了烟草,点着抽了一口,说:“姆父生前就住在你家后面的老屋,现在把姆父的七七灵堂摆在你家,没问题吧。”
兰父连连应是,说应当。
旁边的兰姆父有些不同意,开口道:“这不好吧,姆父嬷在我们家过,凭什么、、、、”兰姆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兰父喝声打断:“你一个嬷道人家,懂什么,还不快下去。”
在众人面前,被兰父这么下面子,兰姆父脸色涨的通红。他站起身来,抬手指着兰父正想说话,就被他身边的兰雅拦住。
“姆父,我等下就要去学校,你去帮我收拾东西吧。”兰雅顺势起身,挡住兰姆父的手,把兰姆父拉了出去。
兰雅的房间。兰雅拉着姆父坐在床上,“姆父,你刚刚不应该跟父亲呛声,父亲的性子你还不懂吗?”人后没关系,人前却是死要面子,怎容得下兰姆父在人前反驳他的决定。
“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老头子在我们家过世,现在还要在我们家摆七七小灵堂。”
“姆父,你也说了,祖阿嬷都在我们家过世了,还怕七七的小灵堂吗?”兰雅停了会儿,说:“那老屋反正又不住人,怕什么。”
兰雅正在读高三,课程紧,非常重要,一吃午饭,兰雅就背着书包去学校。
兰家一众人,吃过午饭,坐在大厅聊天。兰伯嬷眼神虚瞄了两旁的兰姑嬷嬷,说:“这姆父也过了,趁着大家都在,我们正好把他老人家留下的东西分分。你们说是吧。”兰伯嬷对着姑嬷嬷说。他不想一个人得罪兰姆父,把两位姑嬷嬷拉下水。
两位姑嬷嬷也正想着这事,现在见兰伯嬷开了口,连忙附和道:“是是,我们离着也远,现在分了,省的再跑一趟。”
兰姆父听了他们的话,非常气愤,老头子生前在他们吃住,又是在他们家过的世,他留下的东西当人是他们家的,凭什么给他们分了。
“这不好吧。姆父才刚过不久,我们就分了他留下的东西,说出去也不好听。”兰姆父忍着性子说。
“哎呀,有什么不好听的,早分晚分不都一样,终究还是要分。”兰伯嬷不同意的大声说道。两位姑嬷嬷连忙表态支持兰伯嬷。
一旁的兰伯父把烟杆在凳上敲得‘碰碰’作响,眼神有些阴沉的看着兰姆父。兰姆父被他看得往后一退。兰姆父从嫁进兰家,谁都不怕,就是有些怕这个沉静到有些憨的大伯。兰姆父用手碰碰旁边的兰父,“当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分吧,分了也好。”兰父沉声的道。兰姆父听了他的话,气的心痛,这个死鬼,说什么分呢,怎么能分。兰姆父想反对,被兰父眼神一瞪,咽了下去。
兰悠躺在祖阿嬷的床上,闻着床上祖阿嬷的气味,就好像他还在自己身边,根本没有离去。就在这时,老旧木门被从外面推开。兰悠转身一看,是伯嬷他们。
兰伯嬷一推开门,看着躺在床上的兰悠,吓得一愣,随即又笑着说:“哎呀,小悠在啊,这里的东西我们要分了,你快起来,快起来。”
“分?分什么?”兰悠起身下地,疑惑的问。
“当然是把这房间的东西分了。”兰伯嬷边回答,边打量着房间的东西。祖阿嬷房间也没什么东西,大件的就是梳妆台、挂衣橱、五斗橱和床。样式都有些老,不过做工很精细,木材也是好木材。
兰伯嬷指着床前的梳妆台,说:“这里刚好四件大件,我们四家一家一件。这梳妆台我就要了。”
“不行,虽然说是四件大件,可价值明显就不一样,这梳妆台明显就更值钱,凭什么归你。”兰姆父立马出声反对。
“是啊是啊”
“价钱根本就不一样、、、”
“怎么能这样分,太不公平了、、、”
“、、、、、、”
兰悠看着他们一伙的人,在祖阿嬷的房间里争吵着分祖阿嬷的东西,气的浑身发抖,牙齿欲裂,胸膛起伏剧烈。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掐住,昨天留下的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猩红的血从中流出来,印湿了衣服,没人看见,兰悠里衣里祖阿嬷放进去的玉,沾上那血,一瞬间发出耀眼的白光,消失在兰悠的口袋里。
“你们给我出去,滚出去。”兰悠指着门口,厉声的说。话说完,怒极攻心的他突然就晕倒在众人的眼前。
晕过去的兰悠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兰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他起身一看,是一块空荡平坦平原,大约有两三百亩,被一条小河从中间分成两半,兰悠现在站的地方是一块长着肥美的草的草地,对面是黑黑的土地。四周却是一片雾蒙蒙,看不清。
小溪的发源处不明,尽头却是一个二十亩大小的池塘。池塘的后面是一座围着篱笆的木屋,木屋后面应该是一片竹林,隐隐可以看到一些竹顶。
兰悠有些疑惑,他明明是晕过去了,怎么醒来却是这么个地方。他走向连接黑土地和草地的木桥,向木屋走去。兰悠推开篱笆,大声的问:“有人吗?”没人应。
兰悠又推开木屋的大门,里面一应家具都有,而且都干净非常,就是没有人气味儿。木屋连带着外面加盖的厨房,总共有六间,中间是大堂,两边是房间,结构与兰悠家老屋差不多。
兰悠晕晕乎乎醒来,眼神迷惑。忽然,他眼神一清,想到自己晕前发生的事,快速的从床上起来,想祖阿嬷的房间跑去。
祖阿嬷房间的没关,冬天的五点,又是阴天,天已经很阴暗。兰悠拉开灯,刺白的灯光让眼睛有些受不了。俺有捂住眼睛,等了一会儿,才放开。
二十几平的房间,原本还显得有些拥挤。可现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一搬而空,显得非常空荡。寒风从被打开的窗户吹进房间,吹入兰悠空荡荡的心,那么的冷,那么的寒。
兰悠在地上蹲了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间,进了厨房,看着在厨房做饭的兰姆父,质问:“姆父,东西呢?祖阿嬷的东西呢?”
“东西?当然是分了,你这个孽子跑进来问这个干什么。”兰姆父的神情很不好。当时兰悠晕过去后,兰父就把他抱进房间,他们最后决定抽签分东西,抽那个就是那个。
“分了,你们怎么能分呢,那是祖阿嬷的东西。”兰悠的声音凄厉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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