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马尔杜克以提亚马特之血刻印了咒文,赋名为“埃努玛·埃利什”,并打碎成七块封在巨石中扔向了美索不达米亚。(第二封印)
5·七贤以七块石板坠落处为根基,建立或扩充七座城市。
6·吉尔伽美什窥知秘仪,将“埃努玛·埃利什”重组。
7·在天牛一战中,从剑身透露出的信息得知了马尔杜克的父辈(实际更像是兄长,但在世人的认知里是父辈)与其的关联,改称“EA”(埃阿,实际算是吉尔伽美什自己取的名字)
8·在卡赫美什的梦中,读取到此物见证过的历史。
在这里的自补充设定上,EA的最大出力也只能达到马尔杜克使用时的程度,不可能引起地震海啸分割大陆版块,因为那已经不是人能驾驭的程度了。归根结底,这里的诸神实则是伪物(但在后世的流传中聚集了信仰),是源于阿赖耶的使者,所以能做到的程度只是人之智慧能达到的程度,EA就是通过人智的再创物,实际上是极大地弱化了。
苍穹之锁·三十五
苍黑的祈祷诗
是多久以前了呢?
与你一同苏醒的那时刻,委身于星空之下的山谷。
只有茅草屋檐遮蔽风雨,相守在深夜的风起之时。
共饮山泉煎的一杯暖茶,每餐热饭都是弥足珍贵。
在千百年的等待开始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最初。
还有和之后来到的那些孩子们像家人般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是多么的幸福。
就算时过境迁带来的纷争悲伤,也依然无法动摇那生活中积累的点滴。
那时我曾担忧,像我这样既软弱又优柔寡断的男人能否担负起那么大的责任,甚至曾因畏惧而不只一次地想过扔下这些烦琐事务带着你去往一个与世隔绝的秘境,然后在那里把温馨的生活拣起来。
但是你却阻止了我的逃避,现在想来你做的很对。那样的确是太自私了。
这些年来,若不是你默默的支持与理解,或许我早就迷失在那些艰难的抉择当中,而不再是我了……
幽暗的夜幕中,那名黑发少年借着篝火橘黄色的光辉,跪坐在一块岩石前用碳棒在一张木片上写着什么,不时蹙着眉头托起下巴凝神沉思,或露出浅浅的微笑。
吉尔伽美什斜倚在岩石的一侧,悄悄睁着只惺忪的睡眼睨着少年。看着他火光下生动的表情,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乌鲁克王的洞察力是卓越的,在战斗或比试时这一特点体现在能正确把握敌手的实力,而在处理事务与平常的生活中,则体现在总是能窥探先机上——虽然有的时候,就因为这样才会过于自信而导致一些预想外的情况发生,但他认为那都无关紧要,以他的能力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
对于乌鲁纳,打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察觉到了些许的异常。首先,他的穿着虽然的确与那些船员无异,但那纤细的躯体和光滑的肌肤怎么看都不像是经过风浪的人。但是单凭这点也难说,或许是家里对他宠爱有加、不让他干什么重活。
再则是其气质,乌鲁克王见过不少船家儿女,他们大都活泼奔放,鲜少有像这少年一样恬静的,而且不知是否错觉,此时的他有种沉闷的书卷气——宁孙娜在工作时也给人这样的感觉。但转念一想,那些生意好的船家,大都有点小钱,所以子女受过良好的教育也不奇怪,而且人和人也各有不同,也没人规定过每日随船颠簸就不能读书写字了。
吉尔伽美什有些好奇他在写些什么东西,便起身绕到了少年的背后。
“‘可是,我们到底从何而来,又将去往何处。’”黑发少年全心于木片上的信,冥思苦想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那就着火光观望的人,“不不…这样就好像在抱怨了,嗯…就到此为止吧,‘致,我最亲爱…’,呃、”少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踌躇着要不要下笔。
而就在这时,放置于岩石上的木片突然随着一只一闪而过的手在他眼前消失了。
“‘是多久以前了呢?与你一同苏醒的那时刻,委身于星空之下的山谷…’”吉尔伽美什单手叉着腰阅读着手中木片上的文字,不由地为那略带悲伤味道过分感性又有堆砌捏造之嫌的语言打了个寒颤,而后毫不掩饰鄙夷之意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乌鲁纳哟,这是什么啊?!真是让本王想不到,你已经有目标了嘛!”嘲弄地耸了耸肩,乌鲁克王摊手道:“不过以你这个年纪,也不稀奇,要知道在乌鲁克十六岁就可以作父…哦哦,这个是那么重要的信笺吗?不过这种丢人的东西不可能送出去吧?”
“当然不会送出去、!不对…你、把它给我!”黑发少年忍耐着吉尔伽美什的讥讽,焦躁地蹦跳着伸手去够那被举得老高的信,“那是很重要的…”但是身高的差距让他的努力毫无结果,只能沮丧地重复述说着自己的意愿。
“嘁,乌鲁纳,要是想让女人为你倾心的话就得努力变得像本王一样强才行啊,而不是在这里对着一封不会送出去的信诉衷肠。”吉尔伽美什用木片敲了敲少年的脑袋,托着肘歪头叫嚣,“想当年本王可是享有乌鲁克全城女人的初…”
“还给我!”趁着吉尔伽美什自吹自擂的时候,乌鲁舍纳庇奋力一跃抢到了信,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口袋里。
“……哼。”吉尔伽美什无奈地吁了口气,就着岩石坐了下来,边揣测着边讥讽道:“竟然还写到什么‘孩子’…不会就是路边拣来的小野猫小野狗吧。”
“……”少年听他这么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是哦,都是些被扔出来的小家伙,”他盘腿坐了下来,托着下巴注视着那燃烧的篝火,喃喃道:“虽然有时候会给人添麻烦,会不听话。但是我和她依然很喜欢他们,或许人就是这样,渴望得到,也渴望给予。”
“…不是很幸福的生活吗?”听着他述说的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那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
“哈、是很幸福啦。”乌鲁舍纳庇侧过头瞥了吉尔伽美什一眼,“只是担心而已,如果突然就死掉的话,总得把一些话说清楚,是吧。”想了想,他继续说道:“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不希望就这么杳无音信让他们担心。”
“……”吉尔伽望着少年那平静的侧颜,因那重叠的容颜有些恍惚。
他忽然想起了,他与恩奇都也曾收养过一只小狮子。那个时候的恩奇都,虽是孩子心性,却也如眼前这个少年传递出一种能使人安宁的能量,影响到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
他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那种神奇的力量会赋予人心中的念想实质的重量。使人变得坚强,变得勇敢,却是以谦和温顺之姿去逾越所有沟壑。
“你既得了本王的赐名,就是本王的臣下。”吉尔伽美什看了乌鲁舍纳庇一眼,“王,就是能背负所有人性命之人。”似有平定燃烧的净火升腾于心,乌鲁克王作出了承诺,“所以,恩奇都,宁孙娜,还有乌鲁克的人民和你,都不会死。”
男人并非是妄言,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承诺将托付起的那些事物的分量——那是生命的重量。但所谓王者,是不会因沉重的责任而怯步的。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啊。”听到‘恩奇都’这个名字时,少年像是心有愧疚似地蹙着眉笑了笑,便沉默了。
而且这个世界上,无论人神从来都没有永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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