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床上的女人惊恐万状,她大声疾呼起来。
“闭嘴!再叫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烈布低声骂了一句。
“烈布?”女人闻声停住了呼叫,她的脸孔瞬息惨白无色。
屋内片刻的死寂,两个人似乎感到了死亡的逼近,他们明白,烈布能站在这里,怕是扯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了。
烈布放下脚,阿布托噗通跌坐在了地上。
烈布用脚提起散乱在地上的衣物,左瞧右看了一番,他脚尖一抛,一件女人的睡袍落在阿布托的胯间,“啧啧,快把你的丑东西给我遮住,再脏了本王的眼!”
阿布托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知道,此刻的告饶将是多么的愚蠢。
“还有你,下贱的东西,赶紧穿上衣服滚过来!”烈布看也没看肖妃一眼。
女人似乎神色平静了下来,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有板有眼的穿起了衣服,倒是不急不慌的,穿戴好了,女人撇腿下了床,经过梳妆台,还忍不住向镜中端看了几眼,没忘记抿了抿嘴唇残留的嫣红。
女人的淡定与阿布托的抖若筛糠形成鲜明的对比,酋德倒是对肖妃有些刮目相看了。肖妃向着端坐的烈布走来,看到身后的酋德,竟微微一笑。
“大王,肖妃给您施礼了。”肖妃妩媚一笑,语调轻柔,她跪地而拜。
烈布垂目搓着手指,并未看她一眼。
烈布转向了脸色灰白一片,冷汗横流的阿布托。
“呵呵,怎么,你没话说了?阿布托?”烈布笑问。
阿布托咬住嘴唇,竭力掩饰颤抖不已的双唇,他张了张嘴,又轻轻闭上了。
烈布指指阿布托,“唉,瞧你那怂样,怎么,你敢睡本王的女人,却没有胆子跟我对视一眼,你的胆量呢?你的勇气呢,你的男人气概呢,你不是刚刚还在跟本王比吗,说你的家伙很骁勇?”烈布嬉笑。
阿布托面若死灰,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烈布叹口气,“你真让我失望,阿布托,你竟然跟当年的亚罕王同名,你也敢叫阿布托?看你这样子,我几乎连杀你的兴趣都失去了,没劲没劲!”烈布扬扬手。
阿布托的脸上却有一丝侥幸的欣喜簌的一闪。
“好吧好吧,”烈布弯腰,凑近了阿布托,“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呢?”
阿布托忽然满眼含泪,他不住的打着冷战。
烈布揪起阿布托飘在前额的一缕湿漉漉的发丝,在指间缠绕把玩着,“阿布托啊,你曾对我忠心不二,还助我除掉英吉,你有胆有识,孤身诱敌,平定叛乱,立下奇功,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阿布托忽然呜呜的哭了。
烈布指了指肖妃,“你喜欢她是吗?你跟我说啊,知道为什么我会断定你在这里?因为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事,我也是男人,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从你第一次在宫中见到肖妃,你就双目放光,满眼欲望,但是你不敢,这点你没有英吉的胆量,你跟我说啊,我未必不会赏赐于你,对不对?”
阿布托哭得愈发大声,他不住的抹着眼泪,哭花了一张脸,看上去竟有些滑稽。
大王!阿布托终于哭嚎了一声,嘭嘭嘭,头磕的山响,“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啊!小人并非存心谋反,亲王说您已命丧黄泉,他习练了妖术,苦苦相逼,小人才不得已而为之——小人确是贪恋肖妃美色,但是也绝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她,她屡屡勾引小人,小人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啊——”
哦?烈布扬扬眉,瞟了一眼肖妃,这样?
阿布托痛哭流涕的点着头,“大王明鉴啊——”
酋德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个畜生!
烈布歪着嘴挠了下挠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肖妃却有些变了脸色,她的脸上已经失去刚刚的笑靥,显得麻木冰冷。她看着阿布托轻声笑了,“蠢猪,你当真烈布会原谅你吗,今天我方知你这么没有气节,连死都不愿意硬着腰杆去死!算我瞎了眼!”
烈布噗的笑了,“贱人,你倒是蛮有气节的,比起你的父亲倒是强上百倍。”
呸!肖妃啐了一口。
厄?烈布扬扬眉。
“你不配提起我的父亲!”肖妃藐然,“烈布,不要太嚣张,你想权倾天下,独霸一切,让所有人仰视于你,拥戴于你,他们可以为了讨好你,把江山送给你,把女儿送给你,把财富送给你,但是,既然我死到临头,不妨奉告一句——”
烈布抹着下巴,此时,他已经扯去了假须,露出了青方的下巴,他饶有兴味的看着肖妃。
“你的权利是血腥跟暴虐换取的,你的权利与仇恨是同等的,最终是要血债血偿的!”
烈布眉梢微颤了一下,他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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