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官了,他的父亲本是朝中重臣,皇上对他很是敬重,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一直是父亲将他拉扯大的,他从小多久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就上手,但是他无心官途,父亲也不逼他,根本就并不指望他能入朝为官,其实父亲是不希望他做官的,他说官场黑暗,他宁愿儿子一辈子无忧无虑。
直到三年前父亲去世。易普道大哭了一场,病了个把月,迷迷糊糊的高烧不断,那时候包大叔不离不弃的一直照顾着他,师爷本来是父亲的幕僚,跟着父亲很多年了,父亲死后,就跟着易普道回到了家乡。本来皇上是想让易普道接他父亲易臻的职位的,一是朝中反对声太高,而是,易普道本就无心官途,醒来之后易普道就变了很多,刚开始比现在还要严重,就如一痴儿一般,皇帝看着这样的易普道谈了口气“哎,好好的一个人,怎就变成如此了呢?”
但是皇帝没有放弃,他命所有的御医必须全力医好易普道,就这样,一年之后,易普道的病好转了不少,能如正常人一般,虽不在痴傻,但也不如之前般聪明。
落黎让易普道向皇上提出要回到家乡,说这是易臻离开前唯一的要求,本来他早该这么做的,但是易扑倒的病情并不适合远行,现在易普道好了不少,他便打算完成易臻的遗愿。
皇帝看着那张跟那人如此相似的脸,默默的抹了把泪,大笔一挥,让他回到家乡枫溪县做个悠闲县太爷,他知道那个地方,那个人,不止一次的跟他提过,那个如世外桃源的地方。
☆、第三章:夜探停尸房
易普道是跟落黎在回枫溪县的路上捡到白行书的。在经过一个山谷的时候,那时候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易普道二话,找了一个附近的山洞,落黎稍微懂点草药,简单的为他身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他想不出,什么样的人竟如此狠心将这谪仙一般的人伤的如此之深,但他们什么都没有问白行书,后来,他们带着白行书一起回到了枫溪县,那时候白行书问他就不怕他是个坏人么?易普道摇摇头“这么漂亮的,怎可能是坏人。”那时候白行书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又是一个以色取人的无耻之人,之后后来,他发现,自己的那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易普道只是不带任何色彩单纯的夸奖他的美貌而已。
他又问“你就不怕,我那么多仇家,会连累你?”易普道笑了笑,那样的笑容,他就见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在易普道的脸上见过,那是一种皎洁而又奸诈的笑容。他说:“放心,他们不会找到你。”之后,虽然不知道易普道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正如他所说的,从那之后,不管是那些本来穷追不舍的杀手,还是那人的派来寻他回去的人,都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过。
“果然在这啊。”寻声望去,落黎缓缓走来,在他身边坐下。易普道看清来人,很是没劲的撇了一眼便又趴了下去。
落黎笑了笑,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每个表情自己都能清楚的知道他的意思。“怎么了,听饺子说,你今天下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不知道窝哪去了,我就估计你在这,怎么?难道又被花满楼的满姑娘给踢出来了?”落黎揉了揉易普道的黑发,温柔的问着,这个他视如己出的孩子,他课舍不得他再吃任何一点苦了啊。
“才没有,满姨才没那么凶,叔,你给我说说我爹爹的事吧。”翻了个身,易普道反驳道,花满楼是枫溪县的第一大花楼,他口中的满姨便是花满楼的老板,以前是花魁出身,多少男人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有些甚至想娶她回去做正房太太,但都被她拒绝了,她告诉易普道,靠人,不如靠己。后来她就接手了花满楼,甚至将它越做越大。
“你爹啊,是个温和的人,却也是个死板的人,认死理,他认定的事,就决对不会改变,呵,他很厉害,破了很多奇案,皇上很是赏识他,只可惜。。。”说着,落黎落寞的垂下双眸。易普道呆呆的看着月光下,那个孤单而又落寞的身影。伸手拥住他“叔,还有我呢,普道会陪着你的。还有小白,饺子,包子,烧饼,春卷。”说着还用脸颊撒娇的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我决定了,叔,走,我们去停尸房。”既然苏半仙说我能官运亨通且有贵人想主的话,那他为何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或许他也能像爹爹那样,率破奇案,这样,叔就不会这么失望了。
两人来到了停尸房,一路上报大叔就跟易普道说了些死者的情况,易普道很认真的听着,落黎对他倒是没抱多大希望,破案的话,还是指望白行书跟自己比较靠谱。
易普道直接拿起一边的银针,现实在死者的喉咙部位插了进去,银针是白的进去黑色出来,此刻的易普道完全不害怕,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又抽出一支银针,这次是插在死者的腹部,奇怪的是这次银针并没有泛黑,“这。。”包大叔看着易普道一系列的行动,仿佛看到三年前的那个人,他与他多次合作办案,每次那人的神情,也与现在的易普道一般,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死者并不是中毒而死,毒液只到死者的咽喉部,却没有入腹,很显然是死后才被灌入毒药。”易普道说着,动手掀起死者的上衣,在他身上摸索着。
“不错,不仅如此,死者的肋骨断了至少四根,致命伤应是断骨刺入心肺致死。”说着白行书从外面走了进来,月白色的长袍随风摆动,长长的青丝随意的披在身后。易普道看着来人淡淡的笑着,白行书愣了一下,这个笑容,三年前他曾见过。易普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看似疯傻,关键时刻却总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如三年前,就如现在。
“可是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伤来,不排除是个武林高手。”摇摇头甩走那份违和感,白行书走到死者身边,并伸手指出被压断肋骨的地方。落黎伸出手按了按。“不错,应该是肋骨断了。”
易普道站着没动,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传出风声,就说在尸体身上已找出线索,三日之内,必能将凶手捉拿归案。哼,凶手必定会想毁尸灭迹,到时候,。。太晚了,大家回去睡吧。”突然转变的话语让白行书一时间不知所措。这变的也太快了吧。
落黎看着离去的易普道,三年来虽然这样的情况只发生过两次,但她心里还是不放心,希望易臻做的一切,不要白费。。
鲁亦筏是被师傅拍下山的,在山里有吃有喝,每天跟大虎赛赛跑,跟大雕比比轻功,日子过的很是逍遥,只是师公那个老家伙,嫌他最近很碍事,硬是把他赶下山了,还美名其曰的说是让他下山见见世面,天晓得他根本就不想下山。他不就是在师公跟师傅嘿咻嘿咻干某种好事的时候打扰他们那么几次了么,有必要做的这么绝么。
鲁亦筏叼着根草皮悠闲的走在林荫道上,既然下山了,那就好好游玩游玩吧。忽然听见前面有打斗的声音,他本不想理会,想想,去看看那些人的身手也好。无声无息的落在附近的一棵树上,只见两个中年男子在打斗,黑衣男子来了个黑虎掏心,直攻蓝袍男子的心腹,蓝袍男子顺势一躲,抬腿就是一脚,直踹的黑衣男子当场就到地不起。黑衣男子噗的吐出一口黑血,蓝袍男子突然眼光一寒,举剑便刺,黑衣男子一个翻滚起身至蓝袍男子身后,扬手举刀手,手臂青筋凸起,眼中闪过冷光,一刀斜劈而下, 那人当场烈血四溅,整只右臂顿时与身体分离,直溅的那人满身血污。
☆、第四章:藏宝图
鲁亦筏坐在树枝上,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嗤。”这也叫打斗,师傅还要他下山见识见识,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没他养的大虎厉害呢。
“是谁?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些人也太没用了。黑衣男子吼道。脾气真是暴躁啊。蓝袍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断掉的右臂,听见鲁亦筏的声音,感觉可能有活下去的希望。鲁亦筏从树上纵身跃下。藏青色的袍子在风中划出了个优美的弧度。
“小爷我何须躲藏,在这光明正大的看了半天了。”
“你,你是何人,这事与你无关,最好少插手。”黑衣男子被他傲气的语气给气煞了。
“少侠,求你救救我。”蓝袍男子求救的向鲁亦筏求救道。
“嗤,说一个让小爷救你的理由来。小爷我考虑考虑是否要救你”蓝袍男子支吾着不说话,似乎在在考虑是否要说出来,鲁亦筏见状鄙夷的嗤笑了一声,既然人家都这么不给面子了,他不由何须估计他人的性命?
黑衣男子如鹰般的盯着他,这小子气质不凡,在不知他底细的情况下,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老鬼,把藏宝图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呵呵。你休想,给你我也只是死路一条,黑龙,我死都不会告诉你哈哈哈。。”说着口中的鲜血不断的溢出唇畔。鲁亦筏皱眉,他讨厌血,黑衣男子说的对,此事本就与他无关,自己何必自讨麻烦的插手。
蓝袍男子见他欲走,心想自己是没希望了,刀上的毒,恐怕是没有解药的,眼看着一切即将成功,却在今夕毁于一旦。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即使是死,他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少侠且慢,你且救我,我告诉你藏宝图的位置。”鲁亦筏闻声停住了脚步,听听将死之人还有什么遗言,不过,帮不帮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鲁亦筏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听到这他嗤笑了一声“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小爷我没兴趣”开玩笑,山上奇珍异宝多的是。当所有人都与尔等般贪念。他才不在乎什么藏宝图不藏宝图
黑衣男子紧紧的盯着鲁亦筏,他见鲁亦筏听到宝藏这么大的诱惑都无动于衷,心想这小子定是武艺不行,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话,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出声,藏宝图这么大的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以后他会更加麻烦,那么,只有斩草除根了。
忽的他双眸一寒,手臂一扬,瞬间“咻咻咻咻。。”从袖中射出数到寒光。鲁亦筏凤眸一眯,潇洒的来了了鹞子翻身,避开数到暗箭。靠,给小爷来暗的。说时迟,黑衣人还没来得及眨眼,腹部突然被重重一击,那人根本就没看见鲁亦筏是如何出手的,只觉腹部一阵剧痛,再看鲁亦筏,依旧是负手而立,好似根本就没有动过。黑衣人心中大感不妙,唯今之计,只有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了。想着一个翻身而逃。鲁亦筏微微的笑了一下,他可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啊,不过,就让猎物多跑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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