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找到了什么?”胡可献宝似的将一株草药摆在白行书的面前。“这是。。‘丹青’?”四季青葱,表面却如普通小草没有太大差别。
接过草药,如此的眼熟,自己不止见过,还为了它差点失去双臂,又想起那人了,最近似乎念他念的紧。
大年三十的晚上,大红色的灯笼高高的挂着,贴上了喜气的春联,月亮也回家团圆了,有些的想念落黎、包子、饺子、还有烧饼了呢。每年过年都是跟他们一起。
一大家子聚在一处吃团圆饭,不速之客却突然降临。司马宣单枪骑马的闯上了山,带着满身的疲惫,眉宇间倒是多了些惆怅。
平时执着翩翩玉扇的手,此刻却是冻疮满布,握着长枪,披着当年的战袍,傲然的骑在马上。拦都拦不住的冲进了院子。
鲁亦筏冷笑一声,也算是与这人有些个缘分,脚下一点,便飞身而起,在空中与那人交手几个回合后双双落地。
司马宣本就疲惫不堪,此刻全凭着口气,跟鲁亦筏交手的两个回合下来渐渐感不支。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那白色的身影。
白行书尴尬的撇过身子。
“王爷别来无恙啊。”易普道打着哈哈的走上前去,偎在鲁亦筏的身边,即使有再大的因由,这人这样闯进来也太过嚣张了,让鲁亦筏给个下马威也是应该的。
“你能看见了?”那人一顿,这时候才注意到易普道,易普道倒是眨了眨眼睛“有劳王爷挂念了,下官这双眼睛总算的上是保住了。”
那人冷哼一声“只是不知道,王爷此次前来,有何贵干。”易普道明知故问,自己来的目的不是很明显的么,那人却故作不知。
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别人这人计较,否则,气死的只有自己。伸手指着不远处那昭思暮念的身影“我要他。”短短的三个字,却说的斩钉截铁。
白行书垂着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胡可抱着小鱼儿好笑的看着戏,小家伙贼贼的笑了,大眼珠子转了转,看到季璃感概的窝在鬼医的怀中“哎,我们老啦,话说,老伴,当初你有这么浪漫的来找过我么。”
鬼医嫌弃的推了他一把,干咳了一声“可能有吧。”
季璃“桀桀”的笑出声,好不阴险。
☆、第五十八章:舍不下
易普道啧啧两声“要那人,这又不是你我说了能算的,你问他啊。”抬了抬下巴,指向白行书
“小白,你愿意跟他走么?”
司马宣的呼吸微微的有些急促,明显的有些紧张的盯着白行书,小白不知道要如何作答,为何每次都要让他选择。
司马宣咽了咽嗓子,看来,关键还是在易普道。
“哼,易普道,你再不回去,我看你那易府估计就要给拆了吧。”司马宣故意的吊胃口。易普道心中一颤。“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包子他们有闯祸了?那落叔怎么都没告诉自己?
“你得罪了那些个人,对你他们不好下手,对你的那帮属下,还不好下手吗?更何况,还是在没有你的庇护下。”那人凉凉的说道,易普道深吸口气,他们不是属下,他们是家人般的存在,看着鲁亦筏,那人也在看着他,两人心中已有了想法。
白行书也是一愣,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反正司马宣是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也不挑,只要离的白行书近点,那怕是柴房他也呆的下去,因为依他对易普道的了解,那人不出三天必定会启程回去。
夜深人静,白行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前尽是那人披着战袍,傲然在马上的英姿。
冬天的柴房会很冷的吧,他是个王爷,肯定受不住。白行书想着,却忘了那人在边关作战时的条件比这还要艰苦上许多。
想想翻身坐了起来,还是给他送条被子去吧。就当..嗯,他这是为了不让堂堂的王爷冻死在这。
这样安慰着自己,或者可以说,为自己找了个这样的借口。披上外衣,抱着条厚厚的被子。
推开柴房的木门,微微的月色照了进来,借着月光,只见那人裹着战袍蜷缩成一团。白行书心中一紧,赶忙上前,伸手一摸,那人竟是浑身冰凉。慌忙的将被子盖在那人的身上,紧紧的捂着,感觉到那人放松了些才舒了口气。欲起身,便被那人一把拉住。紧张的看着那人,却发现那人还是紧闭着双眸。
提起的心微微的放了下去,却又生起股失落。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轻轻的扳开那人的手指,想抽出自己的被那人紧握的手,却被那人越握越紧,白行书这时才感觉到不对劲,抬首与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眸撞到了一处。
“你还是放心不下我的。”那人笑了,缓缓的道出的却是白行书的心声。
白行书尴尬的红了张俏脸,狠狠的抽出手臂,“我只是不想,堂堂王爷冻死在这小小的柴房,还要找我魔教麻烦。”那人别扭的解释着,司马宣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有那句“还要找我魔教麻烦”
“你,入了魔教?”
白行书嘲笑般的摇了摇头,所谓魔教,都是些为了某些事而执着,放不下,舍不开,最终导致走火入魔的人,世人眼中的恶人也好,善人也罢,逍遥自在,孑然一生,又有何求,只是那些看不破,猜不透的人,才把魔教想像的那么坏,所谓“魔”之一字,不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而不过是那些个被心魔所困,在这滚滚红尘中的迷了路的人。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已拜鬼医为师,我是不会同你离开的,你走吧。”转首看着那人,月色下,那人的脸色略过一瞬间的苍凉。之前的气氛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司马宣嚯的起身,一把将那人拥入怀中,紧紧的,像是深怕那人跑掉一般,白行书也不挣扎,任由那人拥着。
“我不许,我不许”那人哽咽着低吼,“别再逃了好不好,我好累,有时候我真后悔,我爱上的是你这个无情的人,可是,行书,我放不下,我放不下啊。”那人低低的说着,感觉到颈间的湿热,白行书沉默着,他答应那人离开他,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说,我不能让我唯一的弟弟毁在你的手里。她说,我司马家不能绝后。她说,他还有大好的未来。她说,是你配不上他。
轻轻的推开那人,手指抚上那人疲惫的眉宇,扯出抹苦笑,他也放不下啊,可是....他明白无谓的争吵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冷漠的对待他,或许,哪天他心凉了,就能放下了。那么他自己呢,也能放下么?
司马宣怔仲了片刻,“你以为我大老远的是跑来玩的吗?让我放弃?是,我曾经想过放弃,于是我远赴边疆,那时候,我甚至想过战死沙场,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记住我一辈子。”看着那人僵硬了的背影,缓缓的走了上去,揽住那人的腰际,将他带入自己的怀中,用宽大的战袍裹着两人,“是你,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再次闯入我的眼睑,是你,亲手为我披上这战袍,是你,将我一次次的从死神的手里抢夺过来,当我落入敌手的时候,也是你,拼死营救。是你,是你,一切都是你。这样的你,叫我如何放弃,叫我怎能放弃?”哽咽的低吼着,眼泪混着鼻涕滴落在裹着两人的暗红色的战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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