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怎么了?”乾隆柔声道,“回皇上,臣妾没事。只是……只是担心公主。”令妃柔弱道,“宁儿?宁儿怎么了?”乾隆惊讶,还以为是皇后……“公主凤体维和,只恨臣妾不能以身替之,又不能去探望,尽尽心意。臣妾……臣妾……”令妃说着说着又落下来,一副担心的模样。“好了,好了。爱妃不哭了。为何爱妃不可前去探视?莫不是宁儿不准?”乾隆柔声安慰道,“回皇上,是皇后娘娘说怕臣妾等人扰了公主清净……请皇上不要责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是担心公主。”令妃言语中一停顿,让人误会。“哼!这皇后,真是不通情达理。哪像爱妃一般,丝毫不因你父亲之事而心有芥蒂。对宁儿如此关心。”乾隆对皇后不满,心中更对令妃满意,识大体。又安慰几句,让令妃好好休息,便去了凤翔宫。
而皇后好不容易才进了内室,看着佑宁苍白的脸,眼底下的青黑色,心中不中为何有些钝钝的痛。想起刚才两个嬷嬷拦住自己不让自己进来,说公主吩咐不让娘娘进去,免得过了病气。
‘傻瓜,你都可以守着我。我为什么不可以守着你呢。’景娴想起从前多少次生病,醒来时看见的永远是靠在床沿边地佑宁。一直温柔看着自己的双眼如今紧闭,景娴心里闪过一丝害怕。明明比你大十岁,为什么总是你照顾我?想着想着,有些出神。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佑宁皱着的眉头,好像记忆里的你一直都是皱着眉,到底你在烦恼些什么呢?
精神恍惚的景娴没发现此时应该已经睡着的人,脸颊微红。佑宁心里一阵喜悦,享受着柔软的指尖轻柔地抚摸。本来是因为自己心中抑郁,担心见到景娴会说出不该说的。可是,哪里想到这执着的人儿让其他人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了来。无奈,只得装睡,没想到景娴只是坐在床沿边发呆,而后还有这样的福利。能得到这样的温柔,即使多生几次病也愿意啊!完全没发现自己万般的纠结只因对方一个轻柔地触摸便烟消云散。
如果佑宁现在睁眼,一定能发现景娴眼中的柔意,与平时不同,多了份心疼。一个在发呆,一个在窃喜;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样的场景意外地和谐,还带点暧昧。
可惜佑宁没高兴多久,便有人轻轻推门进来。原来是容嬷嬷,“娘娘,皇上来了。”容嬷嬷轻声道,“是吗?皇上可有说什么?”景娴蹙眉道,容嬷嬷摇摇头。景娴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佑宁一眼,带着容嬷嬷出去了。完全不知道她在担心的那个人,心里咒骂不停。‘死皇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时候来。’某人躺在床上,满身的怨念。
而此时景娴已经到了大殿,“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景娴恭敬道,没有刚才的愣神、柔情,有的只是恭敬规矩。“起来吧!宁儿怎么样了?”乾隆皱眉道,看见皇后就想起昨晚的事,心里越发的对皇后不满。乾隆自小便被康熙、雍正看重,做事出色,所以为人有些自负,而当了皇帝之后更甚。所以昨晚的事,让他对皇后很不满,他觉得不应该因为他的皇帝才这样,而是应该因为他本身。“回皇上,佑宁无大碍,已经睡去。”皇后已经恭敬道,只是提到佑宁时,声调有些微微上扬。而一直注意她的乾隆发现了这种变化,心里越发的恼怒了。‘对朕如此冷淡,还不如佑宁!’
“那皇后解释一下为何不让令妃前来探视?别跟朕说什么打扰清净这类话,这只会让朕觉得你不近人情!”或许是看一个人讨厌就不管她做什么都讨厌,而乾隆更是把这种特性发挥到极致。景娴闻言一震,“皇上,此事事关臣妾,臣妾不敢擅自辩驳。”顿了一下,“但是,皇上似乎有些不分轻重,如今佑宁还抱恙在床,皇上为了令妃一句话便急冲冲跑到凤翔宫来问罪与臣妾,皇上实在让臣妾寒心!臣妾逾越了。”说完,景娴跪了下来,眼里的失望不难看出。“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朕办事!”乾隆怒极,一手指着景娴。“臣妾知罪。”景娴早料到这种结果,只是淡淡话语,仿佛满不在乎。这种神态看的乾隆更是大怒。其实乾隆真是来看佑宁的,只是询问过佑宁无恙已经睡去,才放下心。“皇上恕罪,娘娘只是一时担忧过度,请皇上恕罪!”容嬷嬷见状大惊,连忙求情。而乾隆此时正是恼怒之极,只想发泄,正好容嬷嬷冲到枪口上了。乾隆就一脚踹向容嬷嬷。“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朕滚一边去。”乾隆怒喝。“容嬷嬷!”景娴大惊,马上去抱住容嬷嬷被踹翻的身子。乾隆见景娴不为所动的面孔,竟为一个奴才失色,心中更添厌恶。‘朕在她心里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奴才,这样的皇后还留着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写的小说,自己看,总是特别有感觉。也想有那么一个人,在生病的时候……
不好意思,自动发表,忘记设置时间了。。。
☆、梅花烙起
“皇上何必迁怒他人,容嬷嬷年纪大了,伺候臣妾多年,无功也有劳啊!”景娴激动道,“娘娘,奴婢没事。不要为奴婢伤了您和皇上的感情。”容嬷嬷深呼吸几口气,压下疼痛,劝解道。“皇后,你越来越放肆了。莫不是以为佑宁回来了,朕就不敢动你了?你信不信朕立即就废了你。”乾隆见景娴没有一丝悔意,还越发的变本加厉了。旁边的孙嬷嬷闻言,心知不妙,使了个眼色。一个宫女会意悄悄退下。
“皇上,求皇上恕罪。您也知道娘娘向来性子直,一时糊涂,口不择言,请皇上看在十二、十三阿哥的份上原谅娘娘一次吧!”容嬷嬷大惊,连忙跪下磕头求情。“皇上这是指臣妾恃宠而骄吗?不想夫妻多年,皇上竟然如此看待臣妾!”景娴好像感觉某个地方破碎了,原来自己以为的感情竟是如此薄弱,不堪一击。乾隆见景娴神情悲恸,不觉有一丝后悔,可嘴上还是讽刺道:“哼!就是同床共枕多年方可怕。”乾隆就是典型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痛快的人。看着皇后听了他的话,脸色迅速苍白,跌坐在地,心里不觉暗爽,而心底那一丝悔意,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就在此时,佑宁出来了。“皇兄真是好兴致啊!”语气冰冷。快速去扶起景娴,“宁儿……”乾隆看见她,不由的有些讪讪。“随便听了令妃一句话,便兴冲冲跑过来问罪!皇兄可真听话啊!”佑宁笑地讽刺,不难看出她的气愤。“放肆!”乾隆怒喝,这不是比喻他是狗吗?“皇兄又待如何,要治罪与我吗?也好,也废了我去和皇嫂作伴,也不错。”佑宁笑道,丝毫不为乾隆所影响。“你……”乾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而佑宁又待讽刺两句时,手被拉了拉,佑宁看去,是景娴。
佑宁知道景娴又心软了。心里一叹,“宁儿身体不适,有些口不择言。请皇兄恕罪!”佑宁服软道。“嗯。身子不爽就好生歇息,以后莫要胡言。”乾隆识相地见坡就下,心知这样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宁儿知道了。”佑宁温顺道。二人打着太极,你来我往,仿佛刚才的刀光剑影不存在一般。
而后几日,乾隆仿佛为了修补关系一般,每日都来探望,坐一坐。景娴见到乾隆依旧恭敬似乎不曾改变,只有佑宁才发现景娴往日眼里的情意已经消却,而乾隆虽有所感,却碍着脸面;二人就这样冷淡。佑宁对此景,不知该高兴还是……看着景娴用心照顾她,一副无事的模样,反倒越发的心疼。只得叫几个孩子每日过来热闹热闹。
虽说不要扰了清净,但宫里的阿哥格格总算不免佑宁疼他们一场,个个日日来尽孝心,而佑宁看着几个小包子和兰馨、四格格只觉心情转好,所以皇后也不阻止。几个阿哥的精神面貌大为好转,个个气质尊贵,皇家阿哥的风范表现的淋漓尽致,且神情沉稳,这与近来的历练有莫大关系。佑宁见状,心中点头,考起众人里,也不见众人有丝毫惶恐之色,心中甚是满意,免不了夸了几句。几个阿哥满脸喜不自禁,没什么让他们得到姑姑的赞赏来得重要。而年仅七岁的十二阿哥已褪去了青涩,隐隐带着一丝成熟,佑宁见状,知道让他见识现实的人生百态起了效果,对十二她本就刻意培养,自与乾隆争吵过后,她觉得行动应该加快了。
同处一室,几个阿哥更加亲近,三阿哥、四阿哥为长,对几个幼弟幼妹很是疼爱,而几个阿哥也对兄长尊敬有加,这不乏佑宁的教育。几个阿哥的感情好,是各朝宫里都是少见的。其实,这与乾隆的关系很大,因为乾隆偏宠永琪,对其他阿哥一律无视,让几个阿哥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何况三阿哥、四阿哥早已被厌弃,六阿哥若不是佑宁也即将被过继,而八阿哥因为腿脚不便更是没有机会,而几个小阿哥年纪实在太小,所以导致五阿哥一直以隐形太子自居,一直受尽乾隆宠爱的他,自然有些自傲。导致众阿哥一直对他敬而远之。而佑宁的回归,也让他们起不了什么心思,因为佑宁与皇后交好。所以看到佑宁对十二的特别教导也不以为意,反而想的是只要不是五阿哥就好。可见五阿哥的不受待见。虽得佑宁青眼,十二隐隐有些明白,却不得意,态度更加谦虚,对兄长更加尊敬。这让众阿哥心里赞同,‘不愧是姑姑选中的,果然是个好的。’
而远在五台山的太后,得到宫里的消息,心中更加迫不及待的要回京。本来得到佑宁回宫的消息,她便打算回宫,只是为大清祈福,哪有说回就回那么容易。而如今皇帝居然与佑宁争吵,这事可非同小可。于是,太后下令准备回宫。
而皇宫的众人也得到太后要回宫的消息,不过,也不急,如此庞大的人马估计最快也要一个来月。本来佑宁只是精神不振,可越养身体反而弱了下去,这让皇后越来越担心。而御医只道“气急攻心,而且长期郁结于心和操劳伤了根本。”乾隆一听,马上心里暗悔,万一佑宁出了什么事他哪里对得起大清的列祖列宗啊!所以源源不断的珍贵药材送进凤翔宫。担心的乾隆也没注意到御医说的郁结与心是为何?而景娴更是担忧,在人后数次抹泪,都是因为自己老是让佑宁担心,至于操劳,景娴知道佑宁在外的十年都在为大清奔波,想到这点,连景娴自己也没发现的对着乾隆多了一丝埋怨。
佑宁倒是知道原因,而最近慢慢放松的她也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看到景娴,她就知足了。兰馨与四格格不像阿哥们要上学,所以整日都待在凤翔宫陪佑宁,平日感情一般的二人,如今倒有了几分姐妹的样子。而五阿哥倒也来了几次,而小燕子在乾隆、永琪等人的严厉警告下终于消停了。吃药时,景娴一定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喝完;除了这点让佑宁郁闷,日子还是很美好的。
这日,乾隆又来了凤翔宫。而此时有皇后、兰馨和四格格在,各自见礼,兰馨倒是不害怕乾隆,调皮地开着玩笑。有些紧张的气氛也被兰馨天真娇憨的声音给消去了。一旁的四格格也从紧张中慢慢放松了心情,其实也不怪她胆小,只是她自出生便没见过几次乾隆,更别提撒娇亲近了。兰馨虽然有些天真,但是人很是聪颖,所以也拖着四格格与乾隆亲近。而乾隆见到有些喏喏的四格格,心里印象虽然模糊,但也记得她曾经嫩嫩地叫着他皇阿玛,心里不觉有些愧疚,神情越发的温和起来。高兴之下,更是直接赐名‘和嘉’。
佑宁对着乾隆越距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对着两位女孩子调笑都长大了,“宁儿说的是,兰儿和四儿都大了,四儿还可再等等;兰儿已经十六了,倒是可以选额驸了。哈哈,兰儿放心,皇阿玛一定给你选个文武双全的好额驸。”乾隆哈哈大笑,兰馨闻言,满脸通红,娇嗔着“皇阿玛!姑姑!”而和嘉也是害羞,不过不像兰馨一般说出来。而佑宁自是调笑不停,但心里却思考着,那个什么耗子的事该发生了。其实佑宁并没有看过梅花烙,只是听朋友提起过,知道结局,详细的情节却不知道。只知道耗子和歌女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叫龙源楼的酒楼,知道地点就不用担心了,佑宁派人在那蹲点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说,时间什么的有改动,请勿与原著比较。
☆、出宫
如此过了几日,早晨,底下人来报,大戏开始了。佑宁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用了早膳。不一会,景娴就带着众小一起来了,“给姑姑请安,姑姑吉祥。”三阿哥还在休养,四阿哥在工部办差,六阿哥去了军中;还有五阿哥不知是在户部呢?还是在小燕子那?佑宁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点。佑宁叫纪晓岚给小阿哥们放天假,准备带他们出宫逛逛,当然今天的主角是兰馨。
“都起来吧。瞧你们那样,都猜到咱们今天要出宫了?”佑宁笑道,除了兰馨和和嘉腼腆些,几个阿哥都纷纷点头,眼睛里焕发着神采。“出宫?你身子还未好?万一在外受了凉或受了惊可怎么得了?”景娴着急道,昨日她处理宫务就早上来坐了坐,所以没听佑宁提起。“无碍的,我哪里就这般脆弱了。”佑宁无语,把她当小孩了。“你这人粗心大意,也不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怎会落下病根!”景娴蹙着眉道,显然这事心中介意很久了。“我哪里……好了,好了,还有孙嬷嬷她们呢。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和我们一起出去?”说着,佑宁鼓动着景娴。“这……不合规矩!”虽然已经多年没出过宫门,但是她是皇后,怎么能率先坏了规矩。佑宁默言,眼中的光采暗了下去。“我也料到你不愿,不过,兰儿和四儿今天一定一起去。”佑宁又道,旁边两个丫头本来看到皇后严肃的样子,都以为没希望了。景娴看了二人期待的目光,点点头。还没等二人高兴,景娴就拉着她们N句的嘱咐,毕竟女孩子不同男孩子,而且还是第一次出门。“姑姑。。”永瑆心急,轻轻唤道。佑宁了然点头,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就不用走了。“好了,娴儿。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佑宁道,景娴闻言,无奈点点头,又转身对孙嬷嬷等人忍不住嘱咐几句,这次佑宁没有打断她,因为她在关心她!
终于出了宫门,几个有点恹恹的小家伙一下活了一般,下了马车,每人后面都跟着几个随从,今天市集很热闹,不仅有许多小吃还有杂耍可看。小八带着十一、十二去看杂耍,而兰馨和和嘉在旁边的摊子看着可爱的木质玩偶、精细小首饰等物,佑宁含笑地看着几个孩子,看见他们俱露出符合这般年纪该有的笑容,连平时最从容的十二,都露出孩童般微笑。兄友弟恭,姐妹和睦,这是佑宁想看到的,庆幸这些孩子都没让她失望,这些孩子都是好的,只是都被人忽视太久。其实对这些孩子来说,这一切都太过珍贵,自然要好好珍惜。
一行人走走停停看看,街上很多人都对他们行着注目礼,一个气质尊贵的女子带着几个孩子后面还有一群随从,一看就是尊贵人家出游,即使心中疑惑为何以女子这般年纪还是未嫁发髻,倒也无人敢招惹。
路上行人多,又走走停停,几个侍卫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物件,都不是稀罕物,只是些小玩意。除了兰馨和和嘉,几个阿哥都是出过门的,只是都没今日那么放松,今日就是出来玩的。
“好了,都累了。找间酒楼休息下吧!”佑宁寻思着,戏该差不多开演了,所以该进场了。“姑姑,姑姑,去龙源楼吧!”佑宁话音刚落,永瑆就迫不及待道,“嗯?”佑宁疑惑的看着十一,这么巧?只见永瑆扭扭捏捏道:“龙源楼是五叔开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可以省钱。几人扑哧一笑,想来都是了解永瑆的性子。“以后要是让十一管理我们大清的国库,定是只进不出,充足非常。”佑宁忍不住笑道。此刻她自己也没想到一语成谶,永瑆以后果然管理国库,除赈灾外,只进不出。永瑆闻言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目光闪烁,仿佛对佑宁的提议起了兴趣。“好了,就去龙源楼吧!”佑宁本来就打算去那里,当然不拒绝。龙源楼并不远,几人不一会就到了。外观恢弘倒是不错,进了去,自有眼尖地小二,直接带入二楼雅间,到了一个能看到楼下动静的雅间,点了几个菜,便让小二退下了。
这些个都是养尊处优的主,兴奋的时候不觉得累,现在一休息,除了小八没有感觉,另几个都有些累了,也饿了。点心是现成的,饿的时候吃也觉得不错。几人便吃便谈,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神情都很是愉悦。就这时,“弹起了我的月琴,唱首西江月,弹起了我的月琴,唱首西江月,你且细听……”佑宁一听,‘经典名曲’出现了。几个孩子马上放下手中点心,都皱起了眉头。“大清法例,酒楼不得卖唱。为何……”十二皱眉疑惑道,这可是五叔的酒楼?“十二你上次没和我来不知道……”十一倒是知道,滴叭滴叭的讲来前因后果。几人听完恍然大悟,连佑宁也是赞叹这白吟霜的脸皮之厚。“硬要在酒楼卖唱?这是真的吗?这世间上还有女子这般……这般……”兰馨惊讶道,而和嘉虽年幼,可因为其母妃生病,很多都要靠自己争取,所以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厌恶。“这种女子多了去了。真是不知廉耻!”小八眼带厌恶,冷哼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小八接着愤怒出声,“八哥!”十一、十二同时叫道。永璇马上醒悟过来,“姑姑,小八不是说您,也不是说兰妹妹和四妹妹……”马上着急解释道,言词有些混乱。“好了,姑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小八,你这些日子出门可有看见有些女子卖身葬父,有些母亲为孩子呕心沥血?”佑宁倒是没生气,反而觉得小八有些心结。永璇闻言沉思,他确实是看见很多感人的画面,还曾一度想念母妃,同时也想到了母妃临走前深切的担忧,心里还想着为他们兄弟安排。“姑姑,小八知道错了。”永璇郑重道,“知道就好。不管有些女子是如何的攀龙附凤?客观来说,她们也没错,她们也只是生活的更好。还有你们的额娘,是如何对待你们,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应该很明白。女子孕育生命,这是伟大的。”佑宁对这众小道,“我们知道了,姑姑。”众小应道,都是想起了自己额娘的爱护。佑宁点点头。她不知道的是,这话被几个阿哥一传,从此这些阿哥们对待女子始终有着一分尊重,不同一般清朝人,对女子视为附属。上行下效,从此女子的地位有所提高,当然也是因为佑宁潜移默化的影响。
正说着,小二敲门端菜进来,门一开便看到了楼下的场景,怪不得歌曲停了呢?原来是与人纠缠上了,只见楼下一身白衣的女子,拉着一个少年的衣袖,说着什么,神情可怜,让人看了不自觉产生怜惜感。女子容貌娇美,气质柔弱,完全是与令妃一类型的女子;而与她纠缠的少年,眉眼细长,样貌极为细腻,一看就是非常出众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孕育生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尽管有时候其中的理由或目的是那么的不堪。
☆、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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