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郊区回来之前,间桐清次确实是想和自己的骑士做点什么释放身心的美事,但回到安定区之后,打开自己房门的一瞬间,他就失去了这样的兴致。在个人欲/望不是特别迫切的情况下,只需要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就足以打消清次所有多余的念头,毕竟在这种地方,实在没办法再肆无忌惮的召唤出虫床来。
Lancer紧跟在清次身后,房间内的格局一目了然。他颇为无奈的抬了抬肩膀,高大修长的身躯委屈的缩在床旁边的一张小椅子里,血色的眸子直勾勾的落在清次脸上:“这样的房间连地毯都没有,恐怕连在地上行动的余裕都没有。”
清次默默在房间里环视一圈,突然发觉看似宽敞的房间,仅仅是容纳两个男人就显得有些拥挤起来。有限的空间里找不到适合任何运动的空隙,清次只好遗憾的放弃了改用其他方法折腾自己骑士的邪恶想法,摆着臭脸趴在床边,手指无聊的在lancer大腿上画圈圈。
“清次,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我抓几只喰种带回去研究。如果能回到海岛工房的话,一定能发现更多的秘密。”lancer双手背在脑后,把身体平展斜靠在墙边,胸腹处肌肉起伏的形状越发明显。
清次顺势趴到lancer身上,隔着一件花俏的衬衫在他身上乱摸:“海岛上的确很好,但是大圣杯还有两年就要溢满了。各个势力私底下的小动作只会越来越多,一直在海岛偷着乐的话,以后再出来很可能就失去了先机。毕竟lancer阶职的你,战力并非三骑士中的顶尖,哪怕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位于传说中英灵之座的强者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对圣杯的把握并不大,只有确实的依靠提前召唤出从者的微弱优势细细谋划,才能有更多机会。如果能得到伪造的奇迹,真正重塑你诸神时代的本体,这个机会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就算最后我也只能一直被困在名为‘间桐清次’的容器里不得以真颜示人,也比千年之前的生死相隔要幸运多了。”
“清次,你真的认为冬木的伪物能逆转传承自神代的因果?神话传说俱已流传千年,纵然与事实相比多有偏颇,管理世界的外侧之力也绝不允许有人触犯规则。库-丘林,这个英雄早已经因为阴谋和毒计悲惨的阵亡在阿尔斯特的高山上。这就和诸神黄昏一样,早已经镌刻在世界意志的记忆里。
难道你还不明白,现世的魔术师们试图达到根源之涡旋的尝试,只是自取其辱的幻想么?如果因为一己私欲让稳定的时间轴崩坏,那么迎来的终局只能是世界消亡。”lancer虽然对生前犯下的诸多错误很是愧疚,但到底没有间桐清次对“复活”本身这么强的执念,对他而言,能再度守护在清次身边,已经诸愿得偿再无所求了。
“就算冬木的伪物只是虚有其表的愚蠢笑话,大圣杯里溢满的魔力威力也非同小可。不管在什么时代,强-权和力量总是相伴相生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时钟塔的那些处心积虑续命几百年的老家伙们,为什么一再准许圣杯战争的残忍厮杀重复循环?说到底还是对力量的扭曲追求罢了。就算我们确实不需要,也没道理白白拱手他人。”清次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骑士胸前,声音轻缓神情却极为冷峻,斩钉截铁的语尾没有留下丝毫转圜的余地。
“既然主君已经做下了决定,我自会遵从。不过,在此之前主人难道不应该稍微为我解释一下魔术协会内部复杂的派系和武力级别么?就连那些刚刚在郊外监视我们的黑衣大汉应该也是魔术协会那边派出的吧。”lancer发现自己无法说服清次放弃圣杯战争,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只是默默决定要在以后对清次的保护上更加严密。更何况,全天候的贴身保护能更方便某位无良主人对自己“占便宜”。不得不说野狗君在某些问题上敏锐的直觉也为自己日后谋求到了不少福利呢。
清次察觉到lancer语气里的不满,笑着坐直了身体:“果然瞒不过lancer呢,我本来还想稍微隐瞒一下的,既然被问到的话,我就直说了吧。现在除了时钟塔本部以外的所有魔术师都是我们的敌人。毕竟,我们可是触犯禁忌的人呢。”
“禁忌?作为御始三家之一的间桐,获取参与圣杯战争的凭证,觉醒令咒召唤从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为什么会触犯禁忌?毕竟御始三家的优先权可是连大圣杯本身都已经承认了啊。这又不是第一次在冬木展开战争,难道说短短百年,魔术协会本身又发生了什么变故?”lancer也顺势调整姿势,凑到清次身边把他搂紧自己怀里,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瞬间因为这个动作而多出了几分调/情的味道来,两人滑稽的挤在一起,姿势怪异又理所当然。
清次换了几个姿势,很快在lancer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声音也逐渐慵懒起来:“魔术协会大致分为三个部门。其一为阿特拉斯院,那是坐落于埃及的阿特拉斯山脉、自公元前存在至今以炼金术为中心的组织。现在用于监视犯罪高发地区扇岛的先知系统,就是由他们开发的。其中以执行官的战斗力为最强,其功用于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类似,也是阿特拉斯院在现世活动最频繁的人。
虽说从制度上来说,这些恐怖的战斗凶兽和我们是敌对关系。但实际上阿特拉斯院的那些老家伙们除了炼金术的研究什么也不关心,他们之所以出现在东京协助喰种对策局的行动,不过是单纯的想要获取一些喰种的身体组织去进行炼金术实验而已。以那些疯狗们的行事风格,说不定连整个的活体也捕捉了不少呢。”
“阿特拉斯院的执行官都是人类么?能活体捕捉到异变的喰种,这样的战斗力几乎和低阶的从者相当了吧。以往那些因为master的能力不足而被召唤出来的从者差不多也就是这个等级了。”lancer的语气说不清是感叹还是遗憾,十分微妙。
清次解释的语速很慢,这倒不是因为他在斟酌字句,而是和魔术协会有关的这些资料,早早的就被扔进角落里,要准确的回忆和叙述出来需要更多时间。
“他们的基因组合都被最高等级的炼金术强化和改造过了,我也无法判断他们还是不是纯粹的人类。因为他们施放魔术并不需要事先经过魔术刻印和回路的转换。每个执行官都只擅长一个分类的魔术,其他系别的就连最基础的也无法施放出来。炼金术制造出的战争凶器,用传统的学院派魔术师是完全无法参照和对比的。”清次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默默想了好一会儿才跟上了lancer的话题。
“如果不通过魔术回路,那这些家伙岂不是没什么弱点?肉体的话肯定已经被炼金术反复强化过了吧。不牵连世界外侧的因果就可以使用魔术,面对执行官的话,就算是魔枪的威力也要大大打个折扣了,毕竟被改造过的身体也不知道贯穿心脏还有没有用呢。”库-丘林虽然也能熟练使用卢恩符文施放魔术,但更多时候他的思考模式还是停留在战士层面的。简单来说,他的战斗逻辑永远都是怎样才能快速而有效的杀死对方,至于谋略,那至多只能算是战斗途中的随机应变而已。
“你放心,很多时候执行官们被揍了也懒得还手,反正不痛不痒。他们最讨厌麻烦了,不妨碍到他们完全任务的话,这些凶兽在先知系统的调/教下还是相当温顺的。除非有阿特拉斯院的长老参加圣杯战争,否则你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和执行官交手,他们的个性大多很爽直,说不定你们将来还能成为朋友呢。”清次伸手压平了lancer眉间的褶皱,笑着打消了他的担忧。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阿特拉斯院分部的执行官们也产生了不小的好奇心呢。有机会的话,主人你一定要为我引见几个。”lancer顺势握住清次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掌,贴在嘴边摩挲亲吻,细致温柔。
碍于房间的条件不好,清次赶紧缩回手腕,免得点了火又没办法泻下去白白难受。Lancer颇为遗憾的放任清次逃开,眼底的暗色一闪而逝:“既然阿特拉斯院是只是魔术协会里的一个分部,那么伦敦的时钟塔又在协会内部处在什么样的级别呢?”
“随着人类科技的逐步发展,和魔术有关的研究也逐渐从中世纪时期的大张旗鼓,慢慢转入幕后。时钟塔就是魔术协会内部,最新最大最权威的一个学术型研究机构。所以,为了探索世界的本源和根源之旋他们并不反对冬木的圣杯争夺战。要寻求真理,就必须付出血肉和牺牲,这是自十字军东征之后,所有魔术师的共识。然而,牺牲却必须被限定在一定的程度和范围内。所以,魔术协会自身又分裂出了第三个部门——封印所。”清次低着头,并没注意到lancer脸上的神色,再度开口向自己的骑士解释魔术协会里更加神秘残忍的部分。
“在魔术师之中,存在少数因为各种原因叛逃出魔术协会的异端,他们强大而危险。有时甚至因为某些癫狂的研究引发难以挽回的灾难。这些异端都将由封印所的刽子手们负责回收和消除,遗憾的是,间桐家现任的家主间桐清次因为私自在太平洋海岛工房已经被封印所的仲裁人指定为异端。”清次眼角上挑邪笑着说出自己身为异端的事实。
让一向沉稳的lancer也忍不住惊呼出来:“竟然把即将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指定为异端?这不是自己扇自己脸的悖论么?愚蠢可笑也要有个限度吧。这个不知所谓的封印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魔术协会的部分设定是作者自行胡诌。
一切都是剧情需要,请大家不要太较真。
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野狗君呢?在嘉年华里明明戏份也很充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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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
“愚蠢可笑也要有个限度吧。这个不知所谓的封印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骑士的惊怒,清次对这件事本身反应平平,他一脸淡定的扯开lancer的衬衫,嗤笑着把白皙的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贪婪的感受着强健肉/体发散出的热气。
“这种事很平常,任何人一旦产生欲/望又求而不得就会滋生卑劣。马上要降临在冬木的大圣杯已经是第四次溢满了,即便所有知情者都清楚这次的圣遗物依旧只是充当容器的伪物,也不妨碍一部分人对再次充满地脉的巨大魔力产生私欲。即便再渴求,令咒的选择也是有严苛标准的。封印所的绝大部分刽子手都擅长战斗,会对圣杯战争这样惨烈的厮杀有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单单比较杀人的技术,很少有魔术师能胜过经历严苛训练的封印所刽子手。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正大光明抢夺令咒的借口。”清次紧贴着lancer的胸膛说话,从他面颊上冰凉的触感里甚至能清晰的察觉到声带的震动。
“他们既然早就计划要抢夺令咒,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动作,非要等到现在才行动?毕竟我们建立契约已经有五年时间了,要从有英灵保护的master手中抢夺令咒,没有与使魔同等的战力显然只是异想天开。”lancer伸手轻轻揉/搓间桐清次银色的发旋,希望借此来转移身体内部越来越明显的灼热感,唇舌开合中满载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尽数落进清次颈口发间。
“因为没有情报啊。即使封印所早早就开始觊觎得到令咒的魔术师,他们也无法从时钟塔得到准确的情报,如果非要从魔术协会窃取资料的话,恐怕受过训练的普通间谍反而会更有成效。毕竟对无法施展魔术的普通人,魔术协会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轻视和疏忽,对待封印所的刽子手和仲裁官防范反而会严密的多。”清次察觉到自己的骑士口中喷出的热气,扬起头轻轻在他的喉结处摩挲撕咬着,一脸满足。
“只擅长白刃战的魔术师不是很奇怪么?”在lancer印象里诸神时代里的魔术师,远距离监视战场情况只不过是挥挥衣袖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事。因为缺乏情报而影响行动,怎么看也不应该是魔术师阶职会遇到的问题。
“的确,封印所的魔术师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异类了。他们被培养的初始就限定了魔术回路的用途,除了肉体强化的魔术和攻击性的黑魔术之外完全不会学习任何其他门类的魔术,就连五大元素和修复玻璃这种入门程度的魔术也无法施展呢。”清次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牵动嘴角轻轻笑了起来:“哈维那家伙还曾经大半夜请我去他家帮忙修复被野狗撞破的玻璃窗呢,那个毛绒控偏偏是所有动物的死敌,连老鼠都不敢靠近呢。”
“我不在的时间里,清次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呢。”lancer看着清次脸上的笑意,声音突然低落下来,高大的手脚缩在一起,静默中显出几分不知所措来。终究还是相互错过了这么多时间,哪怕是千年轮回之后也没能第一时间陪在他的身边。
在察觉到lancer情绪变化的第一时间,间桐清次默默的和自己的骑士建立了联系。这已经是库-丘林作为从者被召唤出的第五年,要建立这样简单直白的心灵联系,对主人而言不过是一念之间。
第一时间察觉到lancer内心真实想法的清次加重口中的力道狠狠的咬住了骑士的喉咙,力道之大即便是lancer久经锻炼的钢筋铁骨也很快渗出血丝来。Lancer毫无防备,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攻击,他颈间的肌肉本能的回缩了一下,又很快强行压制住远离清次的冲动,放松力道任由他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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