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说中了?很好,看来警队里的心理分析课没有白学。”Erik冷笑着推开Charles。“现在你还想要我帮你么?”
“——我别无选择。”Charles凄凉的微笑了一下,他痛苦的弯下腰,仿佛是不堪重复,想要跪倒在地,下一秒却突然猛地扑向对方,猝不及防的Erik一时没有防备,瞬间与Charles一起滚到地板上。混乱中他迅速挥拳反击,但Charles的速度显然更快——他骑上了Erik的肚子,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抵上他的喉咙:“除非你杀了我!Erik!或者我杀了你!”
“……很好,Charles,很好。”Erik缓缓放下双臂,灿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开:“那就来呀,杀了我,如果你想的话。”
Charles紧紧的攒住手中的十字架,冰凉的金属烙在他的手心,削肌彻骨的冷。他试着把打磨锐利的尖端往上推一推,只是稍微一用力,Erik的脖子上就冒出了一点点晶莹的血珠。——杀掉他,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杀掉他才可以埋葬你的秘密。但他的手和心却在同一时间犹豫起来。“我做不到……”他梦呓似的喃喃自语,身体像是沉入了一潭静止的湖水,丧失了一切的感官和声音。这是为什么呢?天地辽阔,宇宙洪荒,世界如此之大,而他只能被囚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狭小囚笼里,绝望的想要杀掉唯一一个还有点在乎他的人——在乎,是的,他需要的就是那一点在乎。不管是利用或是真心,至少还有人想着他。
Charles的彷徨只有短短几十秒,却给了Erik充足的时间进行反击。趁着他手劲放松的一刹那,Erik一把抓住了Charles的手,掰下他的武器丢到墙角,然后挥出一记重拳,一个翻身将Charles反压制到了身下。“小子,想杀人就不要走神。特别是在你的猎物非常生气的时候。”他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将它擦到Charles苍白的脸颊上去:“准备好接受你的命运吧。”
在输掉的那一刻Charles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有一小会儿,当Erik把他脸朝下按到地板上,冰凉的手指搁上他光裸的大腿,他的整个身体突然无意识的抽搐起来。Charles拼命弓起上身试图呼吸,但Erik只是用手肘顶着他的背,狠狠的压了下去:“别耍花样,小子。不管你是尖叫,流血还是晕过去,我都不会停止。”他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抵在他的屁股上,然后他抓住他的肩膀开始用力——灼热的、肌肉撕裂的疼痛开始一寸寸的蚕食着Charles,点燃了他全部的痛觉神经。“不……”Charles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哀鸣,他能看见Erik的脸,复仇的怒火让他看上去前所未有的狰狞,而在这折磨人的、彼此角力的强暴过程中,Charles觉得对方的痛苦一点也不亚于自己。当他干涩的身体终于被蛮横的打开,进入到最深处的Erik忍不住在他的脊背狠狠的咬了一口。几乎是同时,在背上,还有在他的下身,Charles感觉到鲜血瞬间涌出了伤口。
“杀了我——我请求你……”Charles像一条被穿上铁钳的活鱼,无助的在地板上挣扎。Erik毫无反应,只是加倍按紧了他的手腕,借着鲜血的润滑开始了缓慢而沉重的撞击。“死亡永远是最容易的方式,”Erik仿佛极度饥饿的猎豹撕咬食物那样恶狠狠的操弄了一阵,这才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搭了腔。他压低的喉咙犹如撒旦的勾引,危险的擦过Charles的耳朵:“但你注定不被允许走上这条路。你必须受这些罪,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给你的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回轮到Charles紧闭双唇,一言不发。Erik察觉到异样——没有眼泪,没有呼救,没有求饶。他停了下来,扭过Charles的脸审视了几秒,然后迅速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用力撬开他的牙齿——他果然没有想错,Charles的舌头已经被咬出了血。
“哈,你他妈的永远只在寻死的时候最有出息!”Erik忍不住暴怒,他手上的老茧粗粝的摩擦着Charles的喉咙,“现在让我告诉你,除非你咬断我的手指,否则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来啊!试试看!今天到底是不是Charles Xavier的死亡幸运日!”
——咬下去!Charles已经被逼入绝境,他的恨意绝望的煽动着,犬齿的尖端重重没入Erik的皮肤。但同时,某些模糊而又熟悉的味道却让他莫名其妙的犹豫起来:似乎在刚刚进来这儿的第二天,就是同样一双手撬开了他的牙齿,带着苦涩烟味的手指一直让他狠狠咬着,直到把救命的烈酒灌进他的喉咙——他曾经有恩于他。不管Erik是不是农夫,他都不能当那条蛇。虽然他几乎、差一点就要那么做了。
也许是他一刹那的安静和顺从打动了Erik。当他停止挣扎,停止抵抗,只是静静的趴在那儿,含着Erik的手指就像一个柔软的婴儿,Erik却放弃了进一步的动作。Charles感觉到他停止了一会儿,然后——令人不敢相信的——从他溃不成军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跨过他走到了铁门边。“狱警!”他大力捶着牢房的铁栅栏:“狱警!这儿需要医生!”
手电筒的强光刺破了囚室里深不见底的黑暗。Charles在突如其来的光线中闭紧双眼,下意识的蜷缩成了一团,狱警的怒吼像是刺耳的消防警铃,虚虚实实的回荡在耳边。“操!你们就不能给老子太太平平的呆着哪怕一天!Chris!去叫狱医拿担架!”“你!他妈的给我靠墙!双手抱头!蹲下!老实点!”“这个月铁定又被扣工资……”“叫Hank起床,这活儿我们做不了……太严重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他周围来来去去,过了一会儿,似乎有谁来到他身边,为他注射了一针止痛剂,又拿衣服盖住了他的身体。“上帝……怎么会搞成这样?”那个陌生的声音叹了一口气,——我也想知道,Charles的脑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这句话在来回碰撞。——Erik,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
但他最终也没有机会问出口。
14
一般来说遭遇性侵害需要3个月到1年的心理康复期,针对被害人的个案情况,分阶段安排细致周到的陪伴、倾谈、理疗和回访——但是圣昆廷显然并不认为心理辅导有什么必要。所以只是在短短10天之后,外伤痊愈的Charles就被押送回了4024 。——其实我也受够了每天躺在医务室,让来来往往的人参观我的屁股。Charles略带嘲弄的鼓励着自己,希望能在踏进那扇铁门时表现得镇定一些。——我能做到。他对自己说:——我会害怕,也会退缩,但那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射。我的内心并没有受到动摇。我是个医生所以我知道。
但是,当狱警粗暴的将他推到牢房中央然后满不在乎的走开,当栅栏式的铁门哐哐作响的在身后关上,Charles才明白,一切应急性的心理建设和正面暗示其实都没有用——这儿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光线,空气中每一个分子的振动都在提醒着他关于那个晚上所经历的一切。更何况那个犯罪者现在就坐在床边,坦然而毫无表情的盯着他看。要命。
如果不是铁门的阻隔,Charles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跑,不管前面是布满毒蛇的丛林还是荆棘遍地的荒野,只要能让他离开这儿,离开这个见鬼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狭窄密室。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有退到栏杆与墙壁的死角,眼睛紧随着Erik每一个可疑的小动作,像只慌张的野兔一样一惊一乍。
“我说——”最终还是Erik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Charles瑟缩了一下,无意识的举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在衣袖下面的缝隙里他观察到对方站了起来,直直的走到他的面前。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什么……但是拜托你……离我远一点。”Charles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紧张过度的沙哑。他低垂着眼睑说完这番话,不敢去看Erik的眼睛——那里会有什么?冷漠?仇恨?还是再一次的暴怒?
但Erik居然真的就离远了一点——Charles看着他的鞋子往后倒退了一步,停在离他一个手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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