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把酒杯放下,朝易小年瞪眼:“你酿的果酒呢!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
“师傅,这也才半个月而已,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好。”易小年怕老大夫纠缠个不停,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师傅,您能不能治哑疾?”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哑疾?”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那个不是先天的。”
“你有时间把人带过来我看看,我要看了才知道能不能治。”
虽然老大夫嘴上说着要看了才知道能不能治,不过易小年相信他的医术。只要阿财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哑疾,应该都没问题。
易小年原本以为阿财一定会很乐意把嗓子只好,谁料他提出来之后阿财却沉默了很久。
“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跟我过去一趟吧,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易小年劝道。
虽然他和阿财很少交流,但他心里已经把这个总是会害羞地对他笑的少年当成了朋友。作为朋友,他不希望阿财有缺陷地活着。
阿财看着易小年,良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把人带到医馆后,老大夫稍一检查便得出了结论:“他这是被人毒哑的。”
“毒哑的?”易小年惊呼,他想不出阿财这样的性子会和谁结仇,“这还能治好吗?”
老大夫对易小年质疑自己的医术很不高兴:“你师傅我最擅长的就是解毒,你说能不能治好?”
易小年忙补救道:“是是是,师傅您最厉害了,您简直就是神医。”
这样的治疗只要阿财配合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老大夫先给阿财做了针灸治疗,又配了几道药给他:“这药每天喝三次,忌辛辣,多喝水,大概三四天之后就能出声了。但是能出声还是要养,不能说太多的话。”
易小年替阿财道了谢,回去之后把药交给厨娘,又把老大夫的叮嘱转告给了她,这才算了结了这桩事。
过了三天,阿财果然能开口说话了。不过不知道是为了静养还是性格使然,他的话很少,易小年除了听他说了句谢谢,再也没听到其他的。
而且易小年发现,自从能开口说话之后,阿财似乎心事重重的,随时都在走神。不过这些事他也不好直接问阿财,只好叫厨娘注意着点。
这天老大夫有事,医馆闭门一天。易小年本想睡个自然醒,谁知道还是按着平时的时间醒来了。
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易小年发现自己没什么睡意。他干脆起了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提着两桶衣服向池塘边走去。
最近的衣服一直都是莫习凛在洗,他的手已经被冻伤了。易小年看着那肿得像馒头一样的手,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向老大夫要了些治冻疮的药给他擦。
这天的天气很好,一大早太阳就探出了头。易小年几乎可以预计之后阳光明媚的景象,这在冬天来说是一件能让人感到愉悦的事。
来到池塘边,易小年顺着阶梯一梯一梯地往下。当他走到最下面那一梯时,只觉得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掉水里了。
池塘里的水冰冷,易小年忙游了两下浮起来,撑着阶梯想要上去。
谁知道那阶梯很滑,像是打了蜡一样,他试了几次,根本爬不上去!
易小年没辙,只好往另一个阶梯游去。他冷得直打哆嗦,心里却在庆幸还好今天来洗的衣服不是莫习凛。莫习凛不会游泳,掉水里只有被淹死的份。
另一个台阶离易小年下水的阶梯有三十几米,易小年已经冻得不行了。他好不容易爬上岸,几乎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易小年趴在台阶上松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只听“噗通”一声,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生病
易小年的余光扫到落水之人的衣服,正是他前不久才给莫习凛订做的棉衣。
易小年已经没有心情去想为什么莫习凛会落水了,他翻身跳进池塘,往莫习凛落水的地方游去。
等易小年抱着莫习凛再次回到岸边时,他几乎快脱力了。但他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把已经陷入昏迷的莫习凛抱上岸。
他先做了一些急救措施,把莫习凛腹腔的水排了出来。
不过莫习凛虽然吐出了腹腔里的水,却依然没有醒来。易小年只好把他平方在地上,俯身给他做人工呼吸。
好在人工呼吸了一会莫习凛便幽幽醒来了。他睁着眼四处看了看,最后把视线落在易小年身上,一张嘴眼圈就红了:“哥!”
易小年从未听莫习凛叫过他哥,更没见莫习凛红过眼,此时见他又红眼又叫哥便慌了:“你别怕,哥在这儿。哥马上带你回去,马上。”
他说着,抱着莫习凛就往寻春楼跑,好像刚刚脱力的人不是他一样。
回到房间,易小年三五两下把莫习凛的湿衣服脱了,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怎么样?还冷吗?”
经过这一番折腾,莫习凛已经清醒了不少。他指指易小年身上的湿衣服:“你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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