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楚晏被男人猛然的动作干得发出一声不适的干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而不待青年从突然被深喉的不适中缓过来,祁崝便压着他的脑袋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狠干。
楚晏的喉咙在这粗暴对待中剧烈收缩,根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溢出唇角,在他被迫起伏的活塞运动里权作了润滑,四下飞溅开去,将青年俊美的脸庞沾染得分外放荡。
男人横冲直撞的性器挤满了楚晏的口腔,几乎要把他的嘴角撑裂。
“呜,唔……”整张脸被迫深深埋在男人胯下更是让楚晏有轻微的窒息感,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为了保持平衡而攀附着男人大腿的双手也开始小小的推拒起来。
楚晏挣扎的动作加剧了祁崝的快感。
他垂下眼睛去看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毫无反抗之力,被自己制在手心里的青年,对方含着泪的眼睛向上望过来温顺犹如羔羊。
让他克制不住要玩弄他,搅乱他,用身下的利器剖开他的身体,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又是几下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之后,祁崝才算略微满足了心里升腾起的饕餮欲望。他松了劲,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慰似的摸了摸青年的额头。
楚晏还沉浸在男人的狠操猛干中,快速喘息回不过神,祁崝一放手他便软得如一潭春水,几乎要化在祁崝胯下。
“是让你享受的吗?”祁崝见状,轻轻扇了将脸贴在他大腿根部的青年一巴掌,在楚晏侧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嫣红印子,如一个釉色完美器型精致的花瓶被裂出一道口子,叫人心颤,更生出滚沸的破坏欲来。
祁崝抚摸在楚晏后脑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几乎扯痛了楚晏的头皮。
青年吃痛地轻哼一声,忙重新跪直了身体,张开嘴接受男人的性器再次深深挤进自己口腔内部。
上下起伏几次之后,楚晏将男人的阴茎略吐出来一点,好让舌头能够更加熨帖的刺激到这凶器的敏感处。
无论是被祁崝压着大开大合,还是自己主动舔舐讨好,青年的脸上似乎都缺乏一点迷乱的神色,只是他含着男人的性器认真到一丝不苟地吞吐舔舐,吮吸出啧啧水声的模样,亦有种别样的情色感,让祁崝看的离不开眼。
即将喷发前,祁崝再次动手按住了楚晏的脑袋,全进全出,并将青年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辗转研磨,肉棒侵占着青年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最后抵着舌根下的小窝,畅快的将积攒的欲望喷射出来。
等到祁崝尽数释放在他口中后,楚晏便退开一点,仰着头张嘴向主人展示自己嘴里的白浊。
“想要吗?”祁崝抬起膝盖顶了顶青年的下巴。
青年含着东西没法说话,迟疑地眨了眨眼。
身为奴,来自于主人的一切都是赏赐,为主人口交是荣耀,吞咽下主人的体液亦是本分,只不过他从没被要求这样做过——他虽然对待自己越过越潦草,但骨子里还有着幼年时被妈妈训练出来的洁癖存在。
祁崝沉默着,晾了他好一会儿,才在青年逐渐紧绷,就快要俯下认错的时候,淡淡道:“去吐掉吧。”
楚晏闭上了嘴,然后便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向卫生间爬去。他没想到祁崝就这样轻易纵容了自己,忍不住小小松了口气,露出点隐晦的笑意来。
祁崝看着他这逃过一劫般的模样,挑了挑眉,只在心里嘀咕一句,“下次就没这么轻松放过你。”
调教看似是主对奴的任意施为,实际却也是两个人的角力,或针锋相对,或彼此磨合。有时候,真不知是谁被谁驯养。
等楚晏漱了口出来,看到祁崝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他一眼就落在祁崝脚上新换的那双靴子上。
那是双军靴,祁崝从前的旧物,打理得倒是干净,散发着柔软的皮革味道。
这靴穿在祁崝脚上,衬得他整个人高大整肃,浑身带着点锐利严酷的气息。
楚晏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又是胆战心惊,想是不是自己之前不愿意吞下精液惹了他不快。
他克制不知自己的心神全被牵走,呐呐的用祈求般的目光看向祁崝。
“主人……”
“蹲下。”祁崝这样命令他。
青年忙从跪姿该为蹲姿,跪得红通通一片的膝盖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似的打着颤,却被男人不满意的一脚踹在大腿根部。
“腿分开。这还要我再教?”
楚晏忙将大腿分开,两手着地,摆出个标准的狗蹲姿势。
尽管他还穿着衣服,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肤裸露出来,可这幅模样却仿佛更让他感到羞耻和错乱。
这个跪在自己深爱的人脚下的人,既是他,也仿佛拥有另外一个灵魂。
青年一摆正姿势,祁崝毫不客气的抬腿就踩在了他两腿中间。
“啊!”青年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向后摔倒,反而更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祁崝用脚不轻不重的碾压起他的性器。
“我的靴子你是不是偷偷洗过?”祁崝制着青年的要害处,摆出一副刑讯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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