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哥我啦!”何承枫捧起他的脸严肃问,“再不收拾今晚能睡几个小时?我明天还得上班,不陪你耗着了。”
顾承泽又搂紧了他,说:“再抱五分钟。”
何承枫心疼地叹气,弯下腰在他头顶亲了亲,也就止于亲了亲头发。
真正上了轨道的公司就是老板不在它也能运转自如,顾承泽领导有方,他就是出差在外,该发的货,该调的原料,该生产的管子没一样落下。
顾承泽之前其实想过,那次在车间就是没遇见何承枫,年底的公司大会上,也会看见何承枫的,那时候见面情景不是更诡异吗?
出差之后,他每天除了接打一些公司其他高层拿不下主意的询问电话,还抽空给何承枫打电话。他觉得何承枫真是抠到他身上了,以前大把大把钱搁在他身上,宁愿自己不上学也要供着他读书,现在连个短信电话都不来呢。
顾承泽那点计较全用在何承枫那了。
但两个人对话又没什么内容。除去工作以外的交流,其他大概就是废话。
比如刚到z市,顾承泽看是下班时间,就给何承枫打电话。
顾承泽问:“下班去哪吃饭?”
“还能哪,食堂呗。”何承枫排队打卡。
顾承泽在思考下一句说什么,那头就是呼呼的风声,然后何承枫说:“顾总啊,你说公司食堂为什么要建在百米远的地方,这大冷天走过去多冷哪。还有顾总,我建议行政部负责采购食堂食材的人该换一个。”
顾承泽来了兴趣,想听他能胡说八道些什么出来,因为何承枫的语气就是玩笑的:“连着几天都是土豆土豆土豆,再吃下去你回来就看到我变成土豆了!”
顾承泽笑了出来,在电话里表示知道了。
要么就是顾承泽说有点想他了,何承枫“啊”了一句道:“这批黑色色母料不好,不够干燥,供应商说是司机的原因,让我们找司机,可是他们出仓前怎么不看天气预报啊,都湿了我们得出人力另外烘干。你想想几百吨啊顾承泽发誓,他一天十八个小时听工作相关的内容,此时完全不想在何承枫这儿再听到一句了,偏何承枫不解风情顾承泽深吸一口气,语气不满又委屈巴巴地对着电话呼一声:“哥。”
不解风情的何承枫被风情搅得一身热,干着喉咙应了声:“怎么?”
顾承泽目的达到,施施然收尾:“没事,就是想你了。”
收尾要干脆,强烈,升华。
轻飘飘的一句“想你了”像拨弄柳条的风,看不见却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何承枫拿着电话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那个……水司协会,行政部安排我去,到时候你不是也在嘛,我们顾承泽“嗯”了一声,说:“我等你来,我挂了。”
说挂谁都没挂,最后不知道谁先挂,反正拖拖拉拉有快五分钟。
第十四章
水司协会需要产品解说,还有焊接说明,何承枫都了解,所以派一位中层领导来现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顾承泽之前在国外接触这行业,然而回国时间不长,而且从未在一线呆过,所以很多知识都来自于实验报告与现场反馈的积累,实战经验还不如在公司呆了大半年的何承枫。
到了下榻的酒店,顾承泽早早就在一旁等他。
“影响多不好,顾总还亲自接我。”何承枫嘴里这么说的,脸上却分明是“我很开心”的表情。
顾承泽出差不爱带三宫六院的,从来都是他一个人,所以他干脆给他们俩开了一间房。
想起几天前电话里的对话,何承枫有些口渴。
在他们这样的年龄,对那种事的渴望比以前还要直接,甚至强烈。那天晚上,两个人都互相摸着,发泄了一次,但怎么也不满足。身体的深处似乎有一个自己抵达不了的位置,在等待一次碰撞。
顾承泽洗完澡出来,很大方地坐在床的另一边,床陷了一些下去。屋里的暖气很足,何承枫就穿着一件短袖,侧躺在床上。
顾承泽躺下,就伸着胳膊抱住何承枫的腰身,将他掰过来。
何承枫没有拒绝的意思,转过来就衔住了顾承泽的嘴唇。
一切发生的很自然,像一对多年的夫妻,行着最亲密又平常的亲热的事。
何承枫托住顾承泽的后脑勺,一个翻身覆在他身上,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张开嘴巴含住了顾承泽湿润的嘴唇,怎么也亲吻不够。
顾承泽张开嘴巴,由着他舌头钻进来,两个人逐渐加大了亲吻的力度,喘息声渐起。
唇分时,顾承泽张开仿佛蒙了一层湿气的眼睛,专注地看何承枫。
何承枫的手掌推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他深情地亲了亲额头,接着是眉眼,往下是挺直的鼻梁,最后又来到嘴唇。
那里被他亲得用力,已是一片嫣红。何承枫与他接吻片刻,嘴唇离开了那里,细细地啃咬着顾承泽的脖子。
他记得顾承泽的脖子和耳朵非常敏感,在第一次两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
那年,顾承泽刚上高三,何承枫生日那天,他没回家,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何承枫的被子里,说要把自己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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