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尚被逗得哈哈大笑,抬腿一脚,让人背对著自己。男孩如同钢丝一般,被坳成半圆状。他解开刚刚附在上面的绳索,不出所料,早已伤筋断骨的男孩依旧维持著那麽个姿势,没有动弹的架势。碗状的圆球,是最好的祭品。
“混蛋!”南宫尚低喉一声,蛮力将他的双丘掰向自己,拔出九节鞭,直勾勾的就将自己已经火热的昂扬捅了进去,眼睛却一直飘著暖殇,炫耀一般地看他那害怕的模样,看他那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
鲜血充当了上好的润滑膏药,血肉模糊的少年,早已容得南宫尚顺进出。他狰狞的笑笑,一边用力拍打著少年的臀瓣,留下鲜红的印记。一边肆意的抽插,因为药力的作用,多时,少年竟也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一室的狼藉,一室的惨淡……
南宫尚叫了豔绮替他更衣,并吩咐烧桶热水,以作沐浴之用。
“还有,把这东西扔到西坡上去。”回头,他似乎忘记了什麽,无关轻巧地补充了句,就好像谈今天的天气一般。
但这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就被如此血腥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的暖殇,幡然醒悟。一直以来,他看到死在西坡上的男宠已为数不少,个个死状凄惨。而如今,如若不加以制止,他也是帮凶一个!
暖殇不顾身体上的瘫软,使出浑身解数,爬到南宫尚脚边,一把抓出要去沐浴的南宫尚的脚踝。“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这麽惨了……”
南宫尚不为所动,正想一脚踹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怎麽生了个强脾气!哪知暖殇也上了心,微施内力,南宫尚一时难以摆脱。
“放开!”
“主上,求求你了,你已经让这孩子只剩半条命了,求你放过他吧。”
“放过他?放过他,我能得到什麽好处?我做什麽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放过他……我,我愿意代替他受罚,求求你了……”暖觞眉头一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倒。
“哦,怎麽受罚法?”南宫尚斜瞥他一眼,不懈道。
“我……”
“暖觞阿暖觞,我念在你也算条汉子,我看下次你就躺在今天他那个位置吧!”
“你……”
“怎麽,你那套所谓的人人平等呢,怎麽不去替他平等一下?嗯?”
“我……”暖殇咬咬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别人不说,他心里可明了的很,南宫尚这几天所作所为全是冲著他来的,就是逼他就范。既然是祸躲不过,还不如早死早操生呢!自打来了这儿之後,他也没有能活著回去的觉悟了。“好,我答应你。但我求你以後放过‘这些’孩子。”
“这些?暖殇你以为你是谁,要姿色没姿色,要顺从没顺从,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消磨掉我一项‘乐趣’吗?”南宫尚用脚跺跺暖觞的身子,心中更是不屑。
“你……我……我会努力的,所以求你……”
“哈哈哈。”南宫尚大笑三声。暖殇很少看见他笑,以往总是板著脸孔,或是皮笑肉不笑的,叫人难受。而一旦他愉悦起来,那笑容竟是那麽的好看,如阳光一样,光芒四射,活力非凡。只是他开心的理由却是因为嗜血,任谁都宁愿他别笑。“好,好个暖殇!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只要你做的好,我便应下了。”说著俯下身,用手掰开钳制,在暖殇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更加暧昧的笑容,无限放大……
暖殇一阵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尚已经离开了。
背地里,南宫尚奸佞的笑笑,一朝你暖殇死了,还碍得到我什麽?
他不知道,恰是,他们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暖殇伫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匆匆收拾了心情,却那你克服恐惧,以及忧思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身体上的麻木已好的差不多,但心却是一片荒芜。拖著一具破皮囊,他伛偻的走回了星辉阁。原来这个世道是如此的黑暗。以前在做杂役的时候,他就懂了。所以愿将自己如世界隔绝了,安安静静做个平凡人,做个透明人。而如今,一旦被拉入了纷繁的红尘之中,等待他的只有杀戮而已。
他自己甚至看不到希望。
回了屋,暖觞又特意去了趟後山。後山有一汪山泉,单名一个“蝶”字,蝶泉有他自己的灵性,相传神仙曾经在这儿逐水而居过。所以山泉特别清冽甘甜,好似天上的琼浆玉露一般,沁人心脾。
他捕了一把,喝了几口,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又掏出了一个大葫芦壶,灌了几勺,满了壶,转身离开。
一回屋,暖殇把水放进木盆里,找了块湿布巾,洗了把脸。彻彻底底的,仿佛要和过去作告别似的,朴实而隆重。
边擦脸,边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低低地笑了。这样的一张脸,怎麽还是逃不过这麽一劫呢?
镜子中的自己朝暖殇笑笑,他甚至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那是一张多麽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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