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嗑著瓜子,笑著听手下的几个爱嚼舌根的侍婢们侃侃而谈。
“昨儿个,听前院当值的侍卫说,主上刚回来,可上演了一出好戏呢!”
“怎麽说?”红姐假惺惺的回了句。
“还不是那个暖觞麽,安静了几个月,眼睛都又长到天上去了,以为和主上好了这麽几次,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哦?”红姐看似来了兴趣,实则,事情究竟如此,她……已掌握的通透。
“翠花,你可曾听说昨儿个,那不长眼的东西怎麽叫咱们主上的?”说话的丫环,喊了个年级更小的丫头回话。
“是……回姐姐的话,是叫得……‘阿尚’。”小丫头说得有些犹豫,在他看来这麽叫主上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要被砍头的!
“哈哈哈哈,好个‘阿尚’。”红姐笑笑,尽是不懈的神色。
“可不,他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别以为咱们无机阁的人不明白,以色侍君的人在咱们这儿可是连条狗都不如,还他还傻傻的以为他是谁呢!”
“可不,姐姐,我平时看他,以为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呢。比原来那些漂亮的公子们更不如,就那副嘴脸,我看著都作尧呕,主上指不定心里不我们更呕!”另一个丫头帮腔道。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快回去做活计去。”红姐嗑完了瓜子,闲话也听了个十之八九,喊了丫头们,把夥儿给散了。
偏这些,恰恰是说给不远处,刚经过的暖觞听的。
他身子震了震,最後像是没听见什麽似的,离开了。
但这心里头的难过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回了屋,拉上被子,暖觞便到头大睡。梦里头,南宫尚的身影一直缠绕著他,好似阴间的厉鬼,怎麽甩也甩不开。一觉醒来,湿了一身亵衣,汗津津的。
往後,暖觞便有恢复了最初当护卫时的模样,不理人,也不去得罪人,任他们嘴里说得有多难听,他都当作很受用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护卫,也不靠近主上,对彼此,都是最好的选择。
南宫尚几日下来,的确听见了下人们的闲言闲语,懊悔总是有的,但每次看见暖觞那张伪装到无懈可击的脸,心就硬了起来。明明是受了极大的伤害,既然拿他当兄弟看,又何必作这一幕幕的客套,一张冷冰冰的脸,嫌谁的眼了!
事情戏剧性的高潮过,又重归平静,仿佛这梦一般的场景,真的不曾发生过,那一趟扬州之行,真可谓是烟花梦境,惘然当时了。
事罢,那日,南宫尚正在大堂商议正事,起了劲头,管门人令差役哨了个口信,说门口有一位不认识的姑娘要进庄。
“这姑娘挺厉害,说阁主保准会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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