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觞一个人出了後院,径直在繁华的大街上游荡。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然而他的心思却没有一丝的愉悦。
刚才的一顿吵闹或许是他和南宫尚确定关系以来,最激烈的一场矛盾。回顾这些年来一起走来的点点滴滴,想想他们在一起确实不容易,也不为世俗所祝福,的确应当好好珍惜。可是这样的关系维持下去,只会越来越累、越来越力不从心,怕到最後罔顾了这大好缘分。
是该静一静,给彼此一点转还的空间。
至於仆阑环被南宫尚赶去了哪里,暖觞静下心来揣测,既然仆阑环说他身上还有族内生意要做,要在汴京逗留些许时日,必定不会隔夜就走,唯一的法子就是留宿客栈。汴京客栈千千百百,大大小小,最有名的尚属宝来客栈。昨日在宝来客栈酣畅一顿的经验,更让暖觞确信,仆阑大哥在此投宿。
行至宝来客栈,问店小二打听个人,暖觞悬著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跟著热情的店小二上了西边的天字号房。
“客官,两位爷就住这,小的先下去了。”
“两位?”
“的确是两位,一个高大俊朗,还有一个少年。”
“你先下去吧。”
“好!,客官您需要也开一间房吗?正巧这位也对头的那间今儿个空著。”
暖觞心道一时半会儿和南宫尚闹别扭,不可能回去,现在宝来客栈住上两宿再作定夺,点头答应,给了些身上带出来的碎银子。
店小二见有生意,当然笑得更加欢乐,朝肩上打上布巾,笑嘻嘻地下楼。
暖觞推开客房木门,一股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桌上趴著两个熟睡的男子。两人皆是一副昏睡的模样,桌旁放著两坛女儿红,问著余味,定是上了年纪的好酒!两缸酒都是喝得个底朝天,怪不得仆阑环和黎儿两个人会醉成这副德行。
不过,他们两个怎麽在一起,都被阿尚赶出来了?
暖觞也不叨扰这两人的好眠,由於身子瘦弱,扛个黎儿上床还可以说,仆阑大哥的大架子暖觞这小身板绝对受不住。他只能在床上捡了两条被子,一人一条先盖上。这入春的天气,看似暖和,却著实杀伤力不小。按他们这喝法,宿醉加著凉,不受风寒才奇了怪了。
收拾完了桌上的杯盅酒坛,看两个人没睡醒的迹象,暖觞顿觉肚子已经空瘪瘪的,著实饿了。早上和南宫尚闹别扭,一气之下苦了自己的胃,还真不实在。他下楼吃了两个馒头,又去集市上逛了几圈才回到宝来客栈。这时候,两个大“酒鬼”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暖觞,你怎麽来了?”仆阑环其实在暖觞出去的时候已经醒了一次,无奈身体疲乏加之身上棉被带来的温暖让他再次陷入睡眠,等他看到暖觞进屋,才跌跌撞撞起来。
“你们怎麽喝成这样?”面对仆阑环冲口而出的酒气,暖觞不由皱皱眉。
“唔……还不是见了黎儿兄弟,大家相谈甚欢,就多喝了几杯。”仆阑环可不想告诉暖觞自己是受了姓南宫那小子的恶气,这大男人的面子该往哪儿搁啊!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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